3、再见凌辱亵玩(粗口,耳光,露出,失禁) (第3/3页)
当时是羞愤气恼,如今只剩庆幸欣喜。 “这么紧,吞得下爷的屌吗?” “吞得下、吞得下的,爷多用几回就能捅开。” “呵!你不怕疼爷还嫌脏呢!”祁玖说着嫌脏,手指却捏着肛口用力掐了几把。 “唔!洗干净就不脏了,把水灌里面多洗几次就能干净的!” 祁玖眉毛一皱,再次提膝撞在洛槿小腹上。 “这么清楚?用这脏逼伺候过多少男人了?” “呃!没有的!槿从未碰过别的男人,爷可以拷问槿,槿真的是干净的!”洛槿想着男人作为祁府的家奴,一定精通刑讯,情急之下顾不得腹痛便提出了让他拷问自己来证明清白。 但祁玖只是随口辱人,自然不在意他的辩白。 “你这逼有什么好的?凭什么让爷肏它?” 洛槿绞尽脑汁:“槿、槿的逼很听话的,而且只听爷的话,会努力讨好爷的!” “就这么想做爷的婆娘,嗯?”祁玖揉捏着手中的臀肉,力道十足。 “是,是,想的!” 啪! 这次的力道比上次重得多,洛槿一侧脸颊迅速红肿:“想什么?” 前后两个耳光让洛槿知道了男人的规矩,战战兢兢补充道:“槿想做爷的婆娘,为爷洗衣做饭,操持家务,日日服侍伺候。” 头皮、脸颊、下体、肚子和屁股都发麻发疼,心脏也怕得跳个不停,可前面的小鸡巴却颤巍巍地吐着水表达自己的激动。 祁玖见状,也没说同不同意,只嗤笑着拍了拍向自己行礼的小鸡巴:“就知道发情的骚货!爷还有事,你在这站着,什么时候尿了裤子什么时候回府,嗯?” 祁玖手劲大,拍得又是这样敏感脆弱的地方,洛槿疼得弯了腰,也没敢耽误按照男人的规矩回话。 “是,是,槿会听话的,直到尿了裤子才敢回府,槿记住了!” 男人松开手后,洛槿忙扶着墙堪堪站稳,再抬头时,眼前已经没了人影。 祁玖出府是有事要做,刚刚耽误了这会儿,走得有些急,片刻工夫就不见了踪影。 扶着墙踉跄几步,洛槿慌张地左顾右盼,内心空落落的一片虚无。没有,没有,他不见了!人、人呢?! 对了,要听话,听话,听话他还会回来的! 收回目光,洛槿慢慢静下心神低着头听话站着,这一低头才看见自己还裸露着下体,宽松的里裤已经滑落至脚踝,长衫下摆在伸手扶墙时坠落,堪堪遮住了大部分春光。 片刻之前的情景瞬间涌入脑海,洛槿呆了呆,鬼使神差地再次撩起了长衫,看着被祁玖颠过的卵蛋、弹过的鸡巴和揪过的阴毛,又摸了摸热烫疼痛的屁股,然后手指向上滑过青紫骇人的脖颈、肿痛发麻的脸颊和仍在一跳一跳地痛着的头皮,半晌眯着眼睛弯了弯嘴角。 “洛槿,你可真不知羞!”自己骂了自己一句,仍然盖不过从心底蔓延上来的那丝甜意。 他、他摸了自己身上好多地方,而且、而且还没有嫌弃! 洛槿红着耳根提好裤子,又站了一会儿,渐渐有了尿意,但到底太过羞耻没脸,便一直忍着,直到憋不住才把满满一泡尿尿在裤子里,红着脸埋着头匆匆往回走。 即使走的是小路,但洛槿只穿着单衣,那一大泡热尿连他的外衫都湿透了,滴滴答答流进了鞋里,偶有路过的行人皆捂着鼻子对他投来异样目光。 偏偏鞋子湿了脚底打滑又走不快,只能被迫延长这样磨人的羞耻时间。 洛槿在洛府被脱了裤子杖责,虽然不经常,但次数也不少,再加上作为原罪的相貌,他本已习惯被人用充满欲望和鄙夷的目光视奸,可这种如因襁褓稚婴般尿了裤子而让人侧目的情况还是第一次,他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羞窘,然而下体却已经硬得快要遮挡不住,连走路都困难起来。 尿液越来越凉,洛槿在深秋的冷风中打了几个寒颤,好容易从狗洞爬回去,便急忙烧了热水脱光衣服洗澡,怕洗不净身上的尿骚味,还在水里加了些平日舍不得喝的茶叶。 但那身沾满尿水的衣服却被他晒干留了起来,好像这样就能留住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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