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惨无人道的合奸 (第2/2页)
系起上下文,认为现在他要是醒了,也会像自己精心制作的那条情趣衣服一样,被男人玩弄啃食得连渣也不剩。 这又不是什么弟媳文学!明明是坏男人和他的老实人丈夫好吧!为什么要强行插入伦理剧情啊! 想到自己一见沙发上那少见地捧着书好像在的男人,白崇音还以为是对方提前知道他今晚想玩什么把戏了在配合自己,于是他比往常都要热情。 一开始是白崇音主动丈夫在承受,他坐在男人大腿上,让不上道的男人环住自己细腰,一个个热情的吻直直落在男人脸上、唇上,最后才侵入对方唇舌间,结果因为接吻技术太烂反被亲的气喘吁吁。 后来就是对方把他大腿内侧扒开,手从裤缝里滑进去,先是摸摸他两颗鼓鼓囊囊的卵蛋,最后停在肉柱上帮他撸动,白崇音低低叫了几声,肩膀和锁骨处不知被轻咬多少下,他才从对方令他迷迷瞪瞪的动作中回过神来,娇气地拍开男人狗狗嗅嗅的脸。 男人也不恼,被他拍了反而轻笑出声,只是一切在白崇音喊出丈夫的名字顾随后,便失控了。 一阵翻云覆雨,他的衣服被撕碎散落在沙发和地毯上,白崇音自己也被男人不负温柔凶神恶煞地压着做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直到白崇音哭着求对方疼疼他,不要了,被从嗓子眼逼出哭音,男人才把他从冰冷的玻璃茶几上抱起,回到白崇音和丈夫的房间内做完最后一次。 白崇音是活生生被榨干的。 之后的事他不太记得,少年昏睡在男人身体上,就连被抱去浴室内清理也一概不知。 他当然也不会知道男人看他的眼神有多么痴迷,又多么偏执。 这是一场惨无人道的合奸。 白崇音想着,差点没忍住浑身被气到颤抖起来。 其实做到一半他就意识到男人不是顾随了,对方的动作太过生疏,主要是这人胸肌比顾随大多了,他只用手掌包裹住便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去,但当他迟疑着想把吻收回去时,男人便闭着眼径直追上来,不管不顾的吻他。 那吻激烈到亲完后白崇音双目失神,舌根发麻,瘫软在男人怀中一副很好侵犯的样子,对方也找准机会便将肉棒吞下,进都进了,自然无法再反驳。 更何况白崇音当时已经被玩到神志不清,半推半就做完几场,等他现在清醒,这次是真该做不该做都做了,根本拿这男人毫无办法。 白崇音还是打算装死的,他异想天开地想,等顾念亲亲摸摸够了,也许就会好心放过他呢? 但这次似乎老天爷并不打算站在他这边。 白崇音只感受到男人凑到他耳边,唇瓣在他敏感的耳垂上摩挲,描摹捻捏着他耳垂的形状,随后莫名其妙地笑了声。 “宝贝,还不打算起来,是想让顾随亲手把我们捉奸在床?” 耳边是男人充满深意的低语,白崇音身体颤了颤,最后睁开眼对上男人深不见底的双眸,却不言不语。 “不想让我弟弟的话,就乖乖的,知道吗?” 这句话有如梦魇,在顾随每次想和白崇音亲热时挥之不去,他只能一次次推开心爱小狗扑上来的身体,眼睁睁看着小狗一天比一天压抑,一日比一日委屈。 可他身体上还留着今日被其他男人啃食过的痕迹,他不敢,也不可能让顾随看见。 白崇音只能温柔地揉着对方软软的发丝,用亲热的吻填满男人空虚的身体,再情真意切地诱哄,转头却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被烙下印记,被纳入怀中。 顾念变了,如果说之前的他是清冷高洁的天鹅,唯一在和白崇音拥抱时与他交颈,现在的顾念,就是蓄势待发的毒蛇,只要顾随一出门、一和他分开,白崇音变得孤立无援起来。 毒蛇就理所当然地缠绕上来,一圈一圈收紧身体,用尾巴挑开白崇音的衣服,滑溜溜的长尾从他衣服下摆处探进去,在衣服内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作乱。 而白崇音根本无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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