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地跪在地上,屁股里含着跳蛋被主人抽鞭子 (第2/2页)
荡在空旷寂寥的房间内。 直到男人侧瘫在地上,万嘉鸣才扔了鞭子去扶起地上的人,包裹在男人臀部的布料已经彻底湿透了,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石楠花混合的味道,三层衣物褪去后露出的是血迹斑斑看不到一片完整皮肤肿成发面馒头似的的红臀。 臧涛越之所以瘫倒是因为他射精了,射精后的一瞬间浑身无力,大脑迷迷糊糊,可他担心万嘉鸣会再生气,想撑着身子爬起来却又被按了下去。 万嘉鸣两指刺入流着血的臀缝间摸索,肩头传来粗重的呼吸声,片刻后,白皙修长的手指间多了一根裹满红白黏液的紫色跳蛋,跳蛋还在震颤不止,万嘉鸣握了一会儿才扔在了地上。 没了跳蛋的阻塞,狭窄的穴口汩汩往外流着水,红白相间的液体沿着股缝一部分流过会阴,一部分滴落在灰色地板,淫靡色情,凌乱不堪。 “唔” 臧涛越双膝跪在地上,挺直了脊背迎合上方男人的索吻,手臂的绳索也消失了,他伸出双手紧紧搂着万嘉鸣的脖颈享受着这个霸道绵长的吻。 与其说是吻,其实更像咬,咬他的下唇,上唇,咬他的舌头,咬他的下巴,力气很大,他的嘴唇和舌头都被万嘉鸣咬破了。口腔内满满的全是血腥味,可即使如此万嘉鸣依旧没有放开他,万嘉鸣不放开他,他更不会放开万嘉鸣。 乳尖被猝不及防地狠掐,惊得臧涛越浑身汗毛倒竖。他被万嘉鸣搞大的乳房经过了六年已经完全消失了,他不是没想过继续保持,但他尝试了几十种方法都无济于事,他胸上的奶子还是一天天开始变小,直到最后变成一片平坦。 奶子没了,但乳钉还在。 万嘉鸣两指捏着插在乳头里的银钉用力向外拉扯,直拉得整颗乳头都要断裂开来。 “啊……疼”,敏感娇嫩的乳头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臧涛越疼得浑身打颤,耳边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贱狗,你这是疼的表情吗”,他确实不只有疼,还有爽,仿佛被阵阵不大不小的电流持续电击带来的酥麻之感爽得他头皮都要炸裂。 他才射过的鸡巴已经又硬挺挺贴着小腹站了起来,马眼口正兴奋地往外吐着前列腺液。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掌覆在滚烫的肉棒上,臧涛越整个人被刺激得一激灵,万嘉鸣的手实在太冰了,他感觉自己的鸡巴好像被一块手掌形状的厚冰包住了,冻得他火辣辣的屁股都似乎没那么热了。 情欲有一瞬间跌到谷底,但下一秒又蹿到了云层。 万嘉鸣一手捏着他的乳头拉扯,一手握着他的鸡巴搓龟头,他以前就这么被万嘉鸣用手指玩过无数次,每次都爽得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失禁乱呲尿。 “主人……主人……啊……奶头好疼好爽……鸡巴好胀……啊……要……要射……” 就在臧涛越扯着粗犷的嗓子尖叫着即将射精时,胸前和胯间的动作戛然而止,没有发泄出来的他不满地用毛绒绒的脑袋去蹭男人的脖颈,撒娇似的开口,“主人,狗狗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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