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上铃音轻轻,烛影晃晃(一) (第2/2页)
。 秦国长公子生的似兰如竹,尊贵雍容,皎若云端嫡仙,国人亦多爱之。 当年龙阳入秦关,他自负盛名,又有才华,而扶苏喜爱楚辞楚调得他欢喜,两人相谈甚欢,龙阳戏谑扶苏当真是屈子辞篇里的香草美人降世。 临行扶苏相送出城十里,百姓争相观之,引出一场轰动,据说当日的龙阳不舍的执着扶苏的手,久久不肯松开。 不管旁人作何想法,高立在城隅五层凌云高台上,将那一幕尽收眼底的秦王嬴政脸色相当不好看,那段时期宫人当值都得陪着一百万个小心。 那时扶苏年岁尚小,非说暧昧之言倒不如说是供人玩笑的话,但魏曦冉不同。 孩童时候扶苏就待魏曦冉不同,两人可谓一见如故,再见交心,无话不谈,同吃同坐,亲密得让嬴政嫉妒。 即便秦楚交恶,魏曦冉和扶苏都没断过联系,不,他们压根就从相识到现在一直保持着联系。 扶苏和楚国鼎鼎大名的魏少师趣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若是单纯的喜爱这孩子,嬴政不至于会干涉他的社交,多一个挚友倒也无妨,甚至喜闻乐见,可魏曦冉……他容不下! 最为关键的是,魏曦冉一有机会就往咸阳跑,而扶苏也常惦记着他,随着年月加深而友谊甚笃,亲厚得额外扎眼。 嬴政越想越气,恨得咬碎了后槽牙,嘴里尝到几分腥甜的味道。 布置奢华的精美牢笼里,高大的男人死死地将俊秀如玉的青年抵在床榻上,捏着他的下巴,咬牙切齿地道:“朕胡搅蛮缠?还是你也有那份心思?” 扶苏被捏的下颌骨发疼,紧紧的抓着男人的手臂,抽了口气,皱着眉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他几时出现在咸阳,是你给藏起来的吗?你又和他来往多久了?” 扶苏勇敢的和他对视着,一口咬死了否认,“我没有。” “朕可以放了他,你保证和他一刀两断,再不联系。” “不行!” 嬴政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捏着他的手腕往上一拉,将他的双手按在了床头,扯下床边绑帘子的布条,结结实实的将他绑得无法动弹,拍了拍他的脸说:“朕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才松口!” “父皇你绑我干嘛?快松开我!”扶苏有些慌,腿一抬就被强硬的压了回去男人找其他的腰,大手一用力就扯断的腰带,将外袍和中衣外袍扒开了。 挣扎中那铃声清脆响亮,扶苏又气又急,挣脱不开束缚。 “干什么?”嬴政的手隔着衣服探进去,在青年柔软又富有韧性的腰肌上捏了一把,贴着他的耳朵狠狠的吐出几个字:“你很快就知道了。” 扶苏惊怒万分,竭力挣扎起来,衣服一件件被扯开,他慌得大叫男人的名字:“嬴政你快住手,你别太过分了。” “王儿,我们到底谁过分?”嬴政气狠了,使劲一勒将床上的青年捞进了怀里,恨不得将他的腰给勒断。 “当然是你过分了!”扶苏委屈的大叫:“我不就和熙和见了一面,你至于发这么大火么?我们又没做什么!” 扶苏的底气来自于他坚信嬴政不可能看得懂魏曦冉在石室画得乱七八糟的东西,穿梭时空这种话别说没人会信,这时代根本就不会有生出这样念头的人。 嬴政盯着扶苏的眼睛忽然来了一句,“扶苏,你喜欢魏曦冉。” 扶苏气得不行,“你胡说八道,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他喜欢长君,他师叔!你可以放开了我吗?” 空气安静了。 嬴政并不全信,他知道长君,卫国的长君侯,和魏曦冉存在师门关系。但在他看来,比起那个长君,魏曦冉更喜欢缠着扶苏。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每当扶苏和魏曦冉共处一室,嬴政都会生出一个空间的隔绝感,好似不论周围有多少人,只有这两人是同一个空间的,连他都被排除在外。 这种感觉糟糕透顶,他是越发不能待见魏曦冉了。 嬴政扣住扶苏的腰,撑在他的上空,鹰眸紧盯着身下之人的每一秒的表情变化,眼神变得晦暗无比,那里面藏了太多的东西了,沉甸甸的令人心惊。 “你知道朕的心思,就该知道朕容不得你和别人不清不楚,扶苏,这一条绝对不行,你给我死死的记住了。” “我没有,你,你不讲理。”扶苏委屈的申诉。 腰间的手一紧。 “唔!”扶苏被捏疼了,怎样挣扎也不能从他的怀里挣脱,腰部悬空的姿势让他既不舒服又缺乏安全感。 嬴政松去力道,解开束缚,将扶苏揽入怀中,不顾他的挣扎禁锢着他难以动弹,充满了极强占有欲的声音如影随形侵入扶苏的耳朵。 “别挑战朕的底线,这是最后一次朕警告你,你该感恩朕还能克制,否则……” 扶苏头皮一阵发麻,心惊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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