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插入(上) (第2/2页)
都没有被放过,他浑身颤抖小声地啜泣着,哭音也是断断续续,阳根涨得发痛,马眼却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堵塞,只能靠着花穴里猛烈溢出的高潮稍微缓解情欲。 可从深处奔涌出来的那些液体也已经被莲歌完完全全地堵在他的肚子里啦。 现在已经不用莲歌的钳制,申扶澈很自觉地努力张开还在不断发抖着的双腿,高潮中的躯体太过敏感,哪怕再受到一丁点儿地刺激,申扶澈的防线就会彻底崩毁了。 花穴里的那根条状物正在穴肉的重重挤压之下,努力的把淫水往里面推回去。 “咬得真紧。”莲歌故意放大了语气里的艰难,感觉就像是在咬着牙说话一样,“难不成这就是双性之体的特点?难怪那些家伙一个二个的都忍不住了,若不是我手头上的消息来得太晚……” 申扶澈整个人都已经迷迷糊糊,只能勉强辨认出莲歌在说些什么,想要理解却又很艰难。 莲歌把自己往里推进,察觉到这个人已经被自己操弄得迷糊了,他轻笑一声,道:“我说你的女穴真是会吸,咬得我又疼又刺激,舒坦得不行——若是你最先落到我手上,我怕是也会忍不住直接把你按在地上操——是谁给你开的苞,真叫妾身嫉妒呀。”最后一句他又掐着嗓子说话。 申扶澈被泪水浸满的眼珠子缓慢地动了动,短短续续地凭着本能应答他:“……什……什么……鬼话……嗯……好深……” 他的反应让莲歌觉得有些开心,于是他更加坚定地把自己塞进申扶澈的花穴里,长长地一整个条状物把申扶澈从穴口到脐下几寸的位置全都撑得鼓起来一块。 “且让妾身来猜猜,是哪个不要脸的小浪蹄子,破了我家夫君的身。”这次他没有再用女性的声音了,低沉的,略微沙哑的男声,如同一条阴冷的蛇从申扶澈脖颈攀爬到耳朵的位置。 惊得申扶澈清醒了许多。 “我都不在乎的事情,你们又何必如此纠结?” 莲歌一顿,后又重重地往里面撞了一下,见申扶澈手脚发软蜷成一只虾米,他才满意了,说:“第一个男人总是特别的嘛,你不想回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人的身份,让你感到痛苦难堪了。” 莲歌继续着自己的推理和推进:“你从来都不是那种会甘心接受被强迫施加于己身事物的人,所以我想,你腹中的孩子必然属于你在乎的人——这就说明了它的父亲肯定不是第一个强暴者。” 花穴渐渐适应了这种被胀满到极致的感觉,可是捅进来的那东西依旧在不断前进,它强制性地破开了申扶澈的子宫口,然后缓慢地,裹挟着在这个过程里不断分泌出来的淫水一起插了进去。 申扶澈本以为自己的腹部会因此而胀痛,然而并没有除了被插入的快感以外的任何感觉。 只是这东西实在是太长了,它从花穴里蠕动着进入他体内的感觉绵绵不断——先前穴肉都是被往外吸的,现在改成了被往里面推去——申扶澈的躯体脱离了自身意志地沉浸在性欲的快感之中,在这样的对待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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