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解约 (第3/5页)
命想象江雪墨的样子,想象那张清丽俊秀的脸庞,想象他单薄却温暖有力的怀抱,想象他依兰味高贵又雅致的味道,想象是江雪墨的手指在他体内进出,想象是江雪墨想要进入他的身体……每次,他都是靠意淫江雪墨才能捱过那痛苦的折磨。 夏棉无意识地小声呢喃,“墨墨……” 他的身体有什么变化,俞骁自然感觉得出来,里面热乎乎的软肉热情地吮吻拥抱他的手指,流出了透明的黏液,带着木樨的馥郁和梅子的酸甜味道。 不知为什么,俞骁的脸似乎更冷硬深沉了。 他抽出手指,带出一串晶莹的液体,甚至勾着粘连的银丝。 随即将他那宽阔健壮的胸膛覆到那单薄的脊背上,凶器在那臀缝摩擦,叫人更加毛骨悚然战栗不已。 他把那淋得湿哒哒的两根手指塞进夏棉的唇缝里,强势地入侵到他的口腔,色情地搅拌,“尝尝你的东西,什么味的?” 夏棉极力闪躲,那带着厚厚枪茧的手指却不休不饶地纠缠他的舌头,游刃有余。除了涩涩的,夏棉尝不出什么味道。 他当然尝不出来,否则他不会闻不到这屋子里弥漫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雪松味的,冷冽,森寒,不近人情。 其中还夹杂着他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平时淡得除了高级别的alpha其他人几乎闻不到,只有在做爱时香气会浓郁一点,却仍然是轻轻柔柔的一抹,比之于omega强悍浓重的信息素,这味道简直寡淡。 俞骁抽出来,将那湿漉漉的全都抹在他凹陷的腰窝上,亮晶晶的,“尝出来了没,骚吗?” 夏棉被他羞辱,红着眼圈委委屈屈地小声呢喃那个名字,那个每次都会冲出来保护他的人的名字:“墨墨……”下一秒,他的尾音陡然颤抖着高亢,冷汗瞬间沾湿了他乌黑如墨的秀发。 俞骁挤进去了,个头部。 软软的,热热的,紧紧的,湿湿的。 俞骁浅浅地插了两下,夏棉已然摇摇欲坠,只是不知是那腰太似杨柳,还是那双手太过修长宽大,他被完完全全地掐着钳着,不得动弹。 又一阵疼痛传来,俞骁又挺进去一些,没等夏棉把这声痛苦的呻吟唤完,俞骁紧接着就又挤进去一部分,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就抽送起来,撞得夏棉一声接一声哀婉破碎地呜咽,胯骨和臀瓣撞击时发出的清脆响亮的声音,能让人想象到施虐的人有多残暴。 昏黄的灯光,并没有给俞骁加上朦胧柔和的滤镜,那双在战火战场中洗练的眼睛,黑的发亮,带着浓郁的杀伐气,不言不语盯着人的样子宛如鹰隼,是站在食物链金字塔尖上的猎手,没有天敌。 那冷硬的下颌线不断收紧,腮腺的肌肉紧紧绷起,似是隐忍的样子。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夏棉云墨似的碎发散在鬓边,小半张脸上的红霞一直烧到了耳尖,每撞一下,那两片单薄的蝴蝶骨就窸窸窣窣颤抖一阵,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背上的皮肤细腻顺滑,却并不全然光洁,仔仔细细辨认的话,还能看出一些淡粉色的疤痕,动了除疤手术也没能消除得一干二净,像是上好的瓷器被摔得四分五裂之后被大师精心修补,尽管美丽却还是留下了碎过的细纹。 俞骁看了一会儿,覆上去,露出雪亮的犬齿,张口就咬破了他颈后的嫩肉,尖锐的牙齿戳进了beta那并不发达的薄薄的腺体,夏棉颤巍巍地哭叫,木樨味和梅子味的花果香丝丝缕缕地漫溢出来,凛冽汹涌的雪松香如瀑布一般注入进去。 之所以会是木樨味和梅子味,是因为夏棉有两个腺体,生来即是如此畸形,长了两个却没有一个alpha或omega的,所以他除了畸形,还不值钱。也许这就是他不断被人丢来丢去抛来抛去的原因。 无论夏棉被俞骁的信息素“腌得多透”,也并不能形成标记,因为他只是个Beta,而俞骁这样做似乎也只是alpha在交配中受本能的驱使的行为,他们要标记,他们要掌控,他们要征服,他们要占有,很显然,omega才是天然地为满足他们这些天性的存在,beta不行。 夏棉承受不住这凶悍的挞伐,喉间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什么,咕噜咕噜,像小动物似的。 可却未能激起俞骁半分爱怜,他像只野兽似的把那伤口上的血液吸食干净,从夏棉的身体里退出来,将人翻过来,将他的两条长腿掰得大开,再度挤撞进去。 做着做着,夏棉就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俞骁进得越来越深,甚至每次都顶到了生殖腔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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