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同床共枕 (第2/3页)
了。他自己则转而研究起吸尘器的进风口来,怀疑是不是因为这玩意儿太脏。 就这样每天早晚清洁地板不漏死角,两周了,萧楚炎的病情仍不见好转。 清晨5点整,天光微亮,卧室里窗帘拉着,不透光亮。 霖渠关掉滴滴响的闹钟,从床上爬起,打开门到客厅一看,萧楚炎睡得四仰八叉,脑袋埋在沙发底下。 他无语地走过去蹲下,手伸进沙发下摸了摸地板,很干净,他没漏掉这里。往上摸到底部的木头横梁,好的,一手灰。 他知道萧楚炎的鼻炎怎么来的了,其他地方都很干净,就非挑个脏的把脑袋搁那,绝! 霖渠拍萧楚炎的肩膀:“醒醒,醒醒,起来进房间睡。” 萧楚炎迷迷糊糊发出梦呓:“几点了,要开工了吗?我梦到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快记下来……” 猴急地抬头——“帮!!” 撞在沙发底又晕过去了。 恰好这时窗外传来狗吠,霖渠快步走进厨房把窗户关上,但客厅隔音不好还是有噪音。而且厨房这一大片没有窗帘,这个点晨光已经洒遍客厅,尤其萧楚炎这个位置特别亮堂,不怪他把自己往灰里埋。 萧楚炎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因为talixx被赶出家门又被自家公司压榨,这会儿在他这儿连个觉都睡不好。 霖渠心里自责内疚,拉着萧楚炎的胳膊把人拖出来,搬着肩膀让他坐起。萧楚炎胳膊支在沙发上闭着眼发愣,霖渠跪在后面朝那颗脏脑袋一顿掸,掸完站起身膝盖顶顶他后背:“快起来进房间睡。” 萧楚炎摸着脑袋打哈欠,含糊道:“怎么了?” “地上灰大,去屋里睡。” 萧楚炎又打了两个喷嚏,不知道困的还是撞的,头昏脑涨,他呢喃:“这不好吧……” 被霖渠拖起来推进房里了。 霖渠嫌他脑袋埋过灰,让他抱着自己的整头被子。萧楚炎躺在软硬适中的床垫上,想到和霖渠同床共枕害羞地笑了几下,就这么意识不清睡过去了。 上午十点,塔伦在厨房里做饭,霖渠从录音室出来,他打开卧室门——萧楚炎还没醒,屋里光线昏暗,十分静谧,是个睡觉的好地方。 这段时间大概累着了,萧楚炎寻着安稳的地儿机体正自动修复补眠。霖渠有心想让他多睡,但时间差不多,睡多了反倒乏力,还影响晚上睡眠。 霖渠进屋拉开窗帘,洒下一室阳光,转头就是床上四仰八叉的青年,被子全裹在头上,往下,他T恤卷上去露出柔韧的腰腹,胯间小帐篷顶起,宽松的短裤下长腿肆意伸展,皮肤白到反光。 霖渠眯了眯眼,上前把萧楚炎的T恤拉下,怕他闷死,又扯开被子让脸露出。最后拿出手机闹钟设定在半小时后,把手机放在床头,关门出去。 厨房里,塔伦把菜码整齐,利索地开切:“给弟弟买张床吧,干脆把沙发换成沙发床。” 霖渠打开冰箱拿牛奶:“免了吧,客厅这环境本来就睡不好,不是长久之计。” 塔伦把菜放进盘子里,拿了个大猪蹄一刀挥下剁成两半,怒道:“你怎么能和他睡一起呢,他是个男的啊!” 是吧,霖渠也奇怪自己怎么能容忍。可能是因为最近的两次梦魇都被萧楚炎打断,还在梦里救了他……好像是救了,他不记得梦的内容,只留下刻骨的感受,他感觉救了就是救了。 也许潜意识已经将萧楚炎和某种救赎绑定在一起……他不知道,瞎猜的。箫楚炎就是让他感到安全。 这些也没法跟塔伦解释,霖渠走到塔伦身边看她砍猪蹄,跟她犟嘴:“家里就这个条件,当初是你把人带回家,是你兴奋的要死要让他住下,这才没几天又要变卦。” 塔伦要拿下面柜子里的汤锅,被霖渠挡着就很不耐烦:“走开,别在这碍事,我让你收留他没让你和他一起睡觉……” 一转头,她大怒:“让你别喝冰别喝冰的又喝!” 霖渠擦了擦嘴把牛奶放回冰箱:“没关系,他很乖的……” 塔伦一摆手不容辩驳地打断:“别说了!我给他在外面租个房,正巧前面就有几家在出租。” 霖渠坐到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正要拍桌,萧楚炎出来了,他连忙闭嘴。萧楚炎顶着鸡窝头,整个人睡得发蒙,表情看着很傻,问他们:“要我搬出去吗?” “没有。”霖渠上去抓住他肩膀给他掉转方向推进卧室里,和蔼地问,“弟弟洗脸刷牙没有?” 萧楚炎点点头,霖渠说:“乖,那把头发梳一梳,要注意形象。” 身后,塔伦拿着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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