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江南之行前最后一场欢爱/徽州大水案一 (第1/3页)
“你在补偿我?”荣德咬牙切齿地问,他的手攥紧了床单,恼怒的心情可以从手背冒起的青筋看出。 “我没有,我只是审时度势。”情安摇摇头,轻声说:“良禽择木而栖,我身为东厂厂公自然以君主为先。” 荣德的神色透出一丝受伤,情安又何尝不知他的小将军在问自己的心在何处,只是如今他不能再牵连荣德了。 “你还做不做?”情安不愿再看荣德,脸瞥向一边,尝试用冷淡的声音说下去:“东厂素来为皇帝最信任的部署,我身为厂公自然要做表率。” 情安没有听到回应,只有窸窸窣窣的收拾衣物之声,荣德整理好了衣服后离开房间,临走前还是低声吩咐了门外的奴仆去伺候主子洗澡。 情安坐在热气缭绕的热水桶里,他看着一旁低眉顺眼的奴仆,看着这个小男仆面相青涩:“你今年几岁了?”小男仆却好像听到了什么可怕指令一般,哆嗦一下跪下:“小人…小人今年十四。” “你因何在将军府做事?” “回大人,小人原是北方西泽县人,因战乱与家人分离,将军看我可怜边将我收为随从。” “嗯,起来吧,这么怕我干什么。”情安挥挥手,让这小男仆把衣服放在一旁,只留自己一人。他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自觉有些可笑,世上人都听闻东厂狠辣狠毒,谁知他也与这小男仆相似命运,受了恩惠后为主子办事。 他人喊自己主子,自己也要喊皇帝主子。情安起身把水渍擦干,赤身裸体躺在柔弱的被铺之中,用指尖描摹被子上的刺绣。 “陛下叫你回宫。” 房里突然多了一人声音,随后情安只觉得自己的臀尖被轻佻触碰,他愤怒回头,呵斥到:“放手!” 可是脸戴青甲鬼面的内卫没有停手,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去抚摸情安白皙的大腿。 “你我同级,我劝你对我放尊重些。”情安冷着脸,去拍那人作乱的手,那人只是隐藏回阴影之中,说着调情似的玩笑话:“昨日在殿上挺开心的,怎么今天火气这么大?若是那个质子知道,恐怕脸都要青了。” 情安直起身子,那人看情安有反应,停了停脚步:“那质子厉害得很,想取你而代之呢。不过放心,我可没说你在殿上的事。” 情安即使早就做好了内卫们都会听到的心理准备,被人当面直接点出还是颇为羞耻,那人看着情安羞红的脸颊笑了一声。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轻抚过美人的下颚,又点了点漂亮锁骨,其中的情色暗示不言而喻。 “你就不怕我告诉陛下?” “你不会的。” 随后屋外男仆的敲门声响起,待男仆推门而入时,屋内除了情安再无他人。情安皱着眉,叫来了自己的随从,起身去往皇宫议事。若是敬潇想找他行欢爱之事,便会唤管事宫女来,若是谈正事,则是内卫来。 身体上的酸软出乎意料地去得快,情安穿着高领的宫服进了殿。 这是第一次与邻国质子见面,对方长得一副清冷面孔,白衣锦麟底纹,青色衣带更显人精神。看来宫里给他的待遇倒是不错,情安略微思虑,倒是不知道这人使了什么好谋略,竟然他从一个有隐患的邻国质子跃升到可以和内卫、东厂一同议事。 “近日大水频发,江南因风暴入侵,至使渠道不堪重负。寒潮过境与天文大潮相叠加,江南一带水灾祸患啊。”敬潇看着众大臣呈上来的奏章说,情安心中疑惑,这与东厂与内卫又有何干? “杭州知府这是禀报,说按往常水灾应对,徽州理应开河道,将水引流到徽州一带。”敬潇皱眉,手指在奏章上磨蹭一下,又轻叹了一口气:“今年徽州知府拒不引流,朕想要你们下江南看看到底是何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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