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错褚厌魔君撸敏感尾巴镇压挣扎灌满(虐心(作话刺客h千字 (第3/3页)
却连挣扎都无力,紧咬着牙也止不住口涎泛滥,喉咙里被肏出带着气声的低沉性感喉音,脑子被快感冲击得发昏,眼前阵阵发白。 “你哼得好听……”桑铂成亲他的嘴角,“不要压着声……我喜欢听……” 褚厌魔君一时脸上红得冒烟,但哪敢放开声呢。 听不到好听呻吟的桑铂成不满足地去舔咬他的唇,他就乖乖地自动张开牙关了,桑铂成再去含吮他的舌尖,他就没法压抑呻吟了,只得抖着嗓子发出磁性的好听哼吟。 “真乖……”含笑夸赞了一句,桑铂成肏得更猛,只想从他嗓中逼出更多呻吟,直把他肏得承受不住喘息带泣,脸上生理泪水纵横交加。 临近快感巅峰,肉棒肏得臀部啪啪声响亮,哼吟声连绵不断,褚厌魔君喘得艰难急促如下一刻就要背过气去。 射精时刻,肉棒紧紧轧进肠道深处,抵着敏感点喷射精液,热烫的精液把敏感点肏得直抖,肠肉抽搐着吮吸包容,同时褚厌魔君的性器也射了出来,精液喷得到处都是,尾巴也因为过度的快感而僵直颤抖。 高潮过后,褚厌魔君发现自己还是克制不住地拽住了桑铂成的衣角,骨节都用力得发白,脸上又红,连忙放开,翻了身,身体还带着高潮余韵的颤抖就要爬下床去,却被一把抱住,薄软的尖耳遭到厮磨舔咬,潮热气息喷洒进耳孔,“再来一次?嗯?” 敏感的薄耳只是被亲了亲就红得透明,神经反射地颤抖弹动,入耳的提议勾起了刚才被给予绝美情事的身体记忆,后穴在没有接触的情况下抽缩起来,光只是耳边魔族还未平息的暧昧喘息就已经是最极致的诱惑,他又有什么办法拒绝得了呢? 桑铂成于是就着这个姿势拉开他粗热的尾巴再次肏进他甘美驯服的肠道,压在宽厚的背脊上抓着他尾尖递到他嘴边,褚厌魔君红着脸乖顺地叼着自己敏感的尾巴挨肏,喉中发出压抑不住的性感低吟,咽不尽的口水濡湿了尾缨。 衬衫的纽扣时而会摩擦到褚厌魔君被压在背上的敏感尾巴,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本该用来护住后穴的尾巴却对着身上魔族彻底暴露脆弱,更沦为被玩弄的性玩具,哪怕没有刻意触碰,只是被衣摆撩过都会敏感发痒以致牵动后穴收缩吮吸肉棒。 桑铂成伏在翘着屁股挨肏的英武俊朗魔族身上,双手爱抚他阳刚强健的躯体,揉捏他鼓起的胸肌,逗弄他可爱的乳豆,时而也摸索他的鲨鱼线、腹肌、人鱼线,用掌心摩挲压在他背上的敏感尾巴,特别是最敏感的尾根,摸揉捻按各种手法轮着上,得到的反应总是特别强烈,身下魔君被玩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流着生理泪水呜鸣抽咽,床单被褥都是他喷出来的淫液精水。 不知餍足的肉棒狠狠捣弄灌满精液的肉穴,交合处挤出的精液把两人的阴部糊得淫靡不堪,抽插间叽咕叽咕液体飞溅滴落。 这个晚上不知弄了多久,褚厌魔君醒来时窗外已经发亮,惊得急忙从床上跳下去,谁料腿脚一软,后穴满含的精液溢流大腿,但已经顾不上了,连忙穿好衣物逃出去,却又忍不住在暗处观察桑铂成什么时候醒来、醒过来是何反应。 明知以后或许再无交集,却更难以摁住自己希望再看一眼的欲求。 俊美淡漠的魔族似乎只把昨晚的情事当成一场虚无缥缈的梦,醒了就默默地更换床上用品、清洗、做饭。 当看到这个表面淡漠疏离实际体贴美好得难以形容的魔族对着另一侧摆着碗筷的空位落寂吃饭的时候,褚厌魔君几乎要过去用力地拥紧他!但最终止住了脚步,握紧拳头退了回去克制住胸腔内不该有的冲动——他在等的不是自己,而是那碗魔兽肉的主人。 银灰眸子一黯,褚厌魔君结束回忆,赭红魔力浮出手腕,挣断镣铐落到地上,用力过度的双腿初落地有些不稳,落地之时红肿的后穴又挤出一股精液落到地上聚成白色的一滩,站直身体,他的身形昂藏笔挺一如不曾遭受重创,绝不叫魔族们看出他的虚弱。 石牢对魔族的魔力限制有限,未动用魔纹禁制连魔将都未必囚得住。 反手抠出已经干结在后腰伤口的天使羽毛看了一眼,随手碾为齑粉后又被赭红的魔力腐蚀殆尽再寻不着踪迹。 抬头,石牢的气孔里隐约能望见海蓝夜空的星子,倒映局限夜空的银灰竖瞳胀缩不定。 栏杆不明显的阴影交错在他身上,似乎他才是那个被囚的魔族。 五息之后,他挥爪凝成一件披风盖在身上,用魔力将命令传至石牢外,声音一如既往冷酷严苛,只是略带喑哑,“窝藏人类刺客的反叛魔族被同犯劫走,全城搜捕!” 石牢外广阔操场上,排列规整等待了半天的千名魔兵魔将齐应:“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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