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波如泪色漻漻(二) (第2/2页)
,沉甸甸的压在心口上,让他喘不过气来。即便他再怎么不去回想,也无法不介怀那场兽媾。下身被陌生的男子阳物反复嵌入,每一处都仿佛变成了能够交媾的孔洞,非人一般,像是化作了器物,只为肏弄交亵。 “宁大人那处太脏了,本王不屑得用,”襄王这样说着,五指分开,托着他的一条腿,直挺挺地捅了进去。那两指的黏液根本不足以润滑,更何堪此前不足半月才撕扯过。宁良玉只觉得身后仿佛被活生生的劈开,剧痛难当,难以忍耐。细嫩的足蜷了起来,唯有尾趾软趴趴的,歪在一侧。 襄王见他痛的冷汗涔涔,两只手竟然出乎意料地反过来抓自己,可惜软绵绵的,没力道,才触碰到他的衣物,就垂了下去。直到此时,那股子凝在他心头的邪气才略微舒释,也不给宁良玉喘息的时间,就掐着他的腰肢,大开大合的肏干。每一次都是极深的顶撞,恨不能将他操得肠穿肚烂,将一身傲骨都碾碎了,做一具淫躯艳壶,日日受男人阳精浇灌。 除却刚操进去的那一瞬,发出的一点闷哼,宁良玉在这不断的耸动颠簸中始终闭着眼,紧紧咬着牙关,不肯出声。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自苦作甚,只是若不这样做,便再也无法容忍满身污浊。 “本王一个人,是不是不能满足宁大人,”襄王见他这副样子,面色渐渐变得狰狞,“要不要再召几个下人来喂一喂?” 此话一出,宁良玉陡然睁眼,眸中一片灰败不堪。让他顿觉快慰,果然像宁良玉这般泥古不化的书生,杀了他,反倒成全了他。襄王轻轻一笑,按着他的腰肢射了进去,又拿绢帕堵住,道是赏赐。 长夜漫漫,数个时辰的淫刑亵玩,襄王略倦了,便拿器具来捅他,也不管宁良玉一身滚烫,享用之余诸多淫虐。临到天明,他才起身,理了理衣襟,居高临下的看着宁良玉。他自冯凭原处得知了缘故,便大为恼怒,已打定主意要杀了宁良玉。未曾想,教人抢了先,于是便有了这么一出。 可现在见他高烧未退,又满身皆是红印,淫艳糜丽,哪个像个廷中郎官,反倒更像是馆中媚妓。襄王轻视之余,又觉得自己为此人大费周章、诸多心思也显得可笑。这般狠下心来,倒更畅快。 等到襄王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周围再无一点动静。床榻上的青年才吃力的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他从锦褥下取出一枚小巧蛟玉章,含入口中,压在舌下。做完这些,他闭上眼,安心地颓倒下去,紧抿着嘴唇。 汴京的坊市上,那位售卖羹汤的老妇人还未收摊。她近日来颇为惆怅,因着楼上那家的小娘子不知为何,不见了踪迹。老人家觉得家中无趣,便多摆一会子,好同邻里闲话家常。闲谈之中,她提及那位美貌娘子,直说是平生所见之最。 旁人觉得她惯会夸大,就又问她,“那她夫君又是什么来头?可是什么大官?” “这就不知道了,”老妇人搔了搔白发,想了想,道:“只知道姓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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