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惊弦破梦频 (第2/2页)
。这样来回作孽,才把人弄醒了。 “宁大人可要好生品味这开苞的滋味,”言罢,他将淋漓的红肉翻开,挺胯操干,胡乱试探,企图找出敏感之处。可惜宁良玉已完全脱力,即便浅浅碾过了那处凸起,也没甚反应,半死不活的敞着两口淫穴淌水。冯凭原不肯善罢甘休,咬着他的肩头狠命送入,又是将两足腾空架在肩膀上,又是用手指奸干前头的女屄,叹他淫荡,骚水流的到处都是。一会儿又夸他屄嫩,后头也软,会吸得很。这样行云雨之事,宁良玉硬扛着不出声,也不叫嚷,唯下身绞缩,一开一合,极尽放浪。 冯凭原看着他脊背上点点牙印,汗涔涔的臀部正含着男人的肉棒,俨然娼妇流莺。那个在回忆里的活泼少年逐渐远去,像烟霞一般淡褪。只留下混满各色浊液的一具淫躯,活色生香,却也教人不屑一顾。 他放开宁良玉,看着那肿胀的臀肉中,穴眼骤然失了支撑,短暂的维持了一下两指大小,争先恐后的吐出浑浊的黏液。血丝混杂着白精,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滴落。 午夜时分,冯凭原将脏兮兮的青年裹在裘衣里,丢进了矮轿中,一颠一簸的着人送了回去。 宁良玉回到家中就发起高热,又死活不肯寻医问药,下人只好拿旧方子抓药熬煮,端了给他服用。他心里存了事,精神头愈发差。几日没上朝,皇帝都遣人来问,不得不取了伤药擦上,强作镇定的进了宫。 一进殿内,就听到他们在吵嘴,你来我往的,无非就是要让皇帝收回成命。吵了两个时辰,吵的天子头疼,也没能出个结果。 下朝后,宁良玉正走着,身后一人匆忙跟上他的脚步,喊道:“宁大人留步!” 他扭头一看,原来是工部的张昌荣,也就放缓了步子,有些好奇道:“张大人有事?” 冯凭原走在后头,看了他二人一眼,唇边浮起冷笑。那个张昌荣他是知道的,对宁良玉百般讨好,可惜对方是个瞎了眼的。这样一想,他竟又开始回味起那场情事。冯凭原以为自己一朝得偿夙愿,就再也不会挂念这个畸形淫物。 不曾想,他几回春梦皆魂归那夜,醒来下身高高翘起,不得不寻小厮泻火。 他现在倒是有些懊恼,那天气得厉害,把人得罪狠了。现在再如何相邀,宁良玉也是不会应的了。如此尤物竟然只吃了一遭,着实可惜。 他缓缓踱步,开始思索起来,宁良玉在自己这里吃了亏,若他肯就此熄了那多事的念头,便没有机会。若他还要撞南墙,就唯有走襄王的路子。那位襄王可不是好拉拢的,这样一想,就又安了心,觉得到头来,他还是要求到自己跟前。 那厢,张昌荣同他讲起这几日的嘴仗,说得绘声绘色,还去揽宁良玉的肩膀。半截脖颈细白若雪枝,看的他入了迷。 被宁侍郎拍了拍,提醒道:“张大人。” 张昌荣如梦初醒,赶紧把手收回,讪讪地笑:“说到兴起的坏毛病,宁大人莫要见怪。” “无妨,”宁良玉往侧边挪了两步,同他拉开些距离,又继续问道:“怎么不说了?襄王殿下就这么一言不发地走了?” “正是呢,”张昌荣赶紧连连颔首,道:“殿下出来之后,说里头耳畔蚊蝇嗡鸣,不够清静。圣上听了就笑。” 宁良玉听了,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觉得这位储君似乎并非不想参与其中,而是已经赫然站了队,站在了冯家父子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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