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啮锁烧香入 (第2/3页)
还要龌龊百倍?” 说着,掰开他的腿,硬是伸手去扯那花核,把个豆大的肉珠拉到极致,疼得宁良玉不断滚落泪珠。 谁曾想,他这一番下了狠手的动作,手下却被喷得一片湿滑,定睛一看,竟是随意一碰,那牝户便急不可耐地潮吹了。 “好啊,这可真是好,”冯凭原红着眼气道:“这样一碰就喷了水,宁侍郎也配说清白无双?”说完这句话,他却突然想到宋桓去了西北三载,宁良玉这具身躯却绝不像是空待了三年的模样,缘何如此敏感淫荡,不像是寻常破身交欢,倒更像刻意调教。看他这副不堪受辱的样子,冯凭原也实在想不到宁良玉会自甘下贱。 那么,心念一转,冯凭原突然想到那位风流天子来,对方召宁良玉入宫伴驾,有时还会整夜留宿,胸中疑窦顿开,一切渐渐明晰起来。他这样嘴硬不肯说,对方必是身份高贵,贵不可言,那可不是唯有这天下之主了么? 宁良玉还在饮泣,浑身颤颤,犹如惊弓之鸟,却是对幕后之人绝口不提。冯凭原豁然开朗想起几年前,宁良玉曾经开罪天子,禁足三月,然而他派去的人却说他回了老家。等到三月后,便是皇帝封官的旨意。现在想来,或许从那时起,君王就已经将眼前美人拆吃入腹了。 冯凭原细细推敲,总算想明白其中关节,不禁大为懊恼。想自己犹豫踟蹰,倒叫皇帝捷足先登,占了便宜,再看宁良玉这番情状,必然经年累月的挨奸受干,才能浇出这等敏感淫躯。 他“啧啧”两声,既然宁良玉已非完璧,又受了禁宫调教,自己也不必过多怜惜了。他当即恨恨地掐着他的腰,拨开那个滑腻的雌穴,冷声讽道:“宁大人一袭风月,必然受的住本官的物什。” 说罢,扯开金玉缠带,露出一根硕然巨物,其上青筋虬结,凹凸不平,格外可怖。坊间身经百战的窑姐娈童都对他这物咋舌,服侍起来十分吃力。冯凭原本打定主意,怜他体弱,打算抚慰一二再行交媾,现在自然不需要了。 宁良玉心知逃不了一番淫辱,却也不肯白白受欺,咬牙道:“冯大人还是当心些,我虽不堪,却也是朝廷命官。若是留下诸多伤痕,我死了不打紧。旁人生了疑,疑你小阁老不忠,那可就不美了。” 他这话暗藏玄机,冯凭原一听便知那背后之人果然是天子,内心暗骂两声,手掌在那滑腻牝户上扇了一掌,淫水溅了半身,打湿了垫在身下的绢丝衣物。 “还是兰若提醒得是,”冯凭原将两指伸入,触之温软,又不停绞缩,可以想见那处如何紧致销魂,若是阳茎纳入,必教人欲仙欲死。可恨教皇帝占了多年便宜,又是一阵磨牙暗怒。 冯凭原气得去咬他的红缨两朵,恨恨地用牙齿厮磨,又反复舔弄不止,咬得宁良玉胸脯酸软难受。身下被人手指抽插,胸前被啃噬不断,泄愤般的折腾。他一想到自己原本是来劝慰这匹中山狼,直恨自己瞎了眼,心里想着来日的诏令,更是倾颓无比。 冯凭原有意辱他,在他胸前撕咬不算,还要出言讥讽,“依我看,宁大人何必如此火急火燎的忧心军需,明日去花楼挂个牌子,以宁大人这身风姿,挺乳卖穴,不出三月,军需便有了。” 大约是绝望至极,宁良玉幽幽喟叹道:“哪里比得小阁老,一株芍药便值千金,将你冯家抄了,驱戎狄的军需都尽有了。” “你!”冯凭原气得也顾不得留不留下印子了,大力嚼那破皮的乳头,往外扯。然后,就被喷了一小股清液,他定睛一看,发现宁良玉的乳晕上沾了浅白两点,乳孔张开,竟是出了汁。 宁良玉自己也愕然,四目相对,倒是冯凭原先得意起来,点了点他的嫩珠,笑道:“原来兰若自己都不知道这儿会出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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