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花不堪剪 (第2/2页)
下来,致此有很长一段时间惧怕骑马。他不喜欢骑马,却热切地渴望驾驭一切。朝堂的事情盘根错节,他做不了主,于是渐渐沉溺声色犬马之中。此番瞧上自己钦点的探花郎,也是难得的胆大了。 皇帝觉得自己在骑一匹小母马。他永远忘不了殿试时意气风发的少年郎,那时候他就想撕开他的衣袍,将他占据。“宁爱卿这儿真软,”君王压在他的身上,用力顶胯,将那凄楚地私处撑得发白,总算是进了大半,“若是能流些水就更好了。”他这样想着,将肉棒拔了出来,刚被撑足的肉穴暂时无法合拢,敞露出一个艳色的小口,惹得皇帝一片轻笑。 “爱卿这嘴可真是销魂,”君王将宁良玉的双腿架了起来,更加清楚地窥着被他操过的肉屄,然后再次将沾满膏脂的欲根送了进去。仿若熟睡的美人双颊微红,面若桃花,似乎受不了突如其来的情潮,而他的身体满是皇帝留下的痕迹,青涩的下身死死地咬住君王的龙根,痴缠饥渴,像缠绵的娼妓。一点若有似无的呻吟为这场情事平添情致。皇帝顶弄到极致也不肯轻易射出来,只将那口花穴捣的软烂,仿佛在碾桃花汁液。他口中喊着爱卿,身下爽利极了,却在紧要关头将湿淋淋的肉棒拔了出来,将一股股浓精射在宁良玉的脸上。 霎时,原本艳丽的眉眼便满是白色的龙精,不像是翰林院的清修,倒更像摄人精魄的艳鬼。一番云雨之后,皇帝搂着人不肯撒手,只觉得宁良玉哪处都好,穴里更是软若春水,只待他再细细开凿。虽说不必将人调教成淫娃荡妇,可也好歹要知些情趣才好。以后也就不必总是用药,也甚无味。若是能教他的宁爱卿亲口侍奉,岂不美哉? 皇帝越像越有兴致,胯下又渐渐挺立起来。宁良玉下身被他糟蹋得厉害,小穴红的可怜,略有些肿。“真是红泥软雪一般,”天子魇足地笑了笑,却并不怜惜。他将宁良玉的腿弯折在胸前,再次挺胯操进了那个敏感脆弱的小屄,“宁卿有了这销魂窟,何愁不能加官晋爵,”皇帝咬着他的乳头,下身用力地捣弄才刚被操过的甬道,“明日就封宁卿做宁嫔,如何?”这样说着,想到宁良玉穿女子裙装,必又是一番韵味,不禁忘了身下,径直射了出来。 皇帝皱皱眉头,看着被自己操弄的宁良玉,顿时觉得有些麻烦。他理了理衣襟,轻咳一声。便有一位小黄门悄悄走来,只听得帘幔后的君王吩咐轻声道:“好生清理,不可留下些什么。” “是。” 天子转身离去,那小黄门一掀帘子,就见来时衣襟整齐的宁翰林浑身赤裸,满是齿痕,双腿大敞,露出畸形的肉穴。那处被皇帝享用到极致,红得厉害。两瓣肉唇翻卷出来,还挂着腥膻的阳精。 探花郎显然对此毫不知情,依旧双眸紧闭,犹如沉睡一般。可他的面上也被皇帝射了一脸的精液,白而稀薄,黏在浓密的睫毛上,显得格外淫靡。 小黄门叹了口气,放下了幔帐,扭头打水去了。 宁良玉是在翰林院的书库里醒来的,浑身又酸又痛,尤其是那个古怪的下身,像火烧一样发胀疼痛。 他惊惶未定,匆匆前往自己休息的偏室里,恐惧地将门窗都关上。自己则缩进了休息的床榻上,将帐子放下来,一点一点地解开自己的衣服。这不是他昨天穿的亵衣。宁良玉很确信,这样精贵的锦缎不是他一个清贫的翰林院编修能用的,而身上情事的痕迹更是提醒了噩梦般的初次。那个他平时不愿意去多了一眼的地方肿得厉害,双腿想要并拢都有些困难。 如果说上次浑浑噩噩的破身是他倒霉,在青楼里被人当做了妓子。这次却决计不能再是意外了。试问宫禁之中,有何人能有这样通天的手段,大约唯有王公贵胄之类的。一想到这里,宁良玉就觉得又怒又恨,一双手气得发抖,许久都系不紧衣带。他一介书生,在这里当了三年的编修,自问不曾得罪什么人,到底是谁要如此辱他? 一想到这里,宫里宁良玉是怎么也待不下去了。他拿了牙牌匆匆回了家,连着半个月都称病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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