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新欢旧爱故人,三角大戏即将开场,前排出售瓜子花生啦! (第2/2页)
暧昧潮热的气息在耳侧缠绕,男人压低了的嗓音透着赤裸裸的暗示,搔挠着耳膜,舟瀛只觉耳蜗内一阵阵的发痒。 独特的雪松味道和轻浮荡漾的语气令舟瀛一愣,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一个非常适合用“邪魅狂狷”这个词来形容的人,登时面皮一抽。 “切撒,我不相信你没看出来,里面那个人是我的猎物。还有,拜托你在公众场合,在意点自身形象,好歹也是个医生,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你就不怕社死吗?要点脸?” 舟瀛警告道,回应他的,是男人收紧的臂膀和紧窄到已经有了压迫感,令人呼吸不畅的怀抱。 在他背后,名叫“切撒”的男人将下巴抵住舟瀛的肩窝,毫不在乎走廊上来往的人投来的异样目光,与舟瀛亲密的耳鬓厮磨着。 一头铂金色齐胸的长发,顺服的贴在男人背后,鬓边垂下的发丝因缠绵的动作,散乱的与舟瀛黑色的卷发纠缠到了一起。 极致而耀眼,能在阳光下发着光的浅色,与能吞没一切颜色的浓黑相互纠缠的分明。 就如他与舟瀛,原本该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硬是通过命运的安排有了纠扯不清的关系。 切撒的皮肤具有白种人的特色,白的如同玉石那般温润,比起久不出门呈现出的病态苍白多了几分健康的气色,迥异于亚洲人的高耸眉骨和鼻梁,让他的五官看起来深邃而立体。 明明是如天神般俊雅的面庞,削薄淡色的唇勾起的笑容却生生的透着股邪气,致使他拥有一种独具个人特色的慵懒魅惑,仿佛什么事情落到他手中都会变得游刃有余,却又因这份散漫而带上些许冷漠,令人不敢随意靠近指摘。 便如此刻,明明这男人身上还穿着代表医生身份的白大褂,却满不在乎,无所谓其他,直接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中用亲密的怀抱禁锢住舟瀛一般,看到的人即使心里觉得不好,也没有人敢出声阻拦。 切撒那双翠绿的眸子在凹陷的眼窝内,就像翱翔天空的鹰隼锁定猎物般,牢牢的盯住了舟瀛,唯有微不可查抖动着的,纤长色浅的眼睫,暴露出主人内心的不平静。闪烁的眼神实在太过复杂,其中划过的情绪都过于快速,令人难以分辨和捕捉,使得该如翡翠般剔透纯净的颜色都染上几分暗沉。 “不要。” 切撒懒散的拒绝:“你这个负心薄情的小坏蛋,把人吃干抹净就跑的影儿都没了,我找了你多久啊,好不容易找到了,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开?” 就这话和这副姿态,摆明了来者不善。 “你能不能少说点会令人误会的废话?快放开我。” 舟瀛倒还挺淡定,也没挣扎,脸上起的这层薄红可没有半分旖旎的意思,全是被身后的男人给勒出来的。 切撒轻笑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一把扯住背后的长发,痛的大叫一声,身体跟着头发被拉扯的方向后仰倒退,不得已放开怀里的舟瀛,脸上的表情因吃痛而狰狞,双手往后,一只握住大半头发护住发根,一只往后极具攻击性的挠抓着。 舟瀛深呼吸了好几下,尽情吸纳着空气中的氧,一回头就看到鹤陙带着满脸温和友善的笑容,与毫不留情狠狠揪扯他人头发的行为形成鲜明的反差。 “好了鹤陙,放开他。” 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传了过来,鹤陙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切撒得以从鹤陙不再使力的指间将自己的头发拯救过来。 好好撩了几把已经乱七八糟的头发,切撒摊开手,看着手上大量的断发,脸色难看的骂起了上帝,一副想撕了对方的样子用力瞪着鹤陙。 鹤陙对切撒视若无睹。 整个世界在他眼中是那么的无趣,呈现一片灰黑的暗色,而舟瀛是此中唯一的鲜活,他紧紧的盯着,生怕就连这么点亮色都没了。 舟瀛却没再关注身边这两个家伙,他已经彻底转身,脸色凝重的看向了走廊尽头—— 宽肩窄腰,比例完美,身材绝赞的男人逆着光从走廊那头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皮鞋与瓷砖磕碰出的“踢踏”声清晰无比,往来嘈杂的人流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男人不再收敛,外散而出的磅礴气势以及沉重的威压,仿佛将空气都给排挤压缩了,令人不由自主的屏息敛声。 “切撒·沃尔特劳……” 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顿了顿,忽而带了点微妙的笑意继续道:“先生,你与我的伴侣没有除普通朋友以外的任何关系,所以你刚刚的不当行为,我可以上告法院控诉你对我的伴侣进行了性骚扰。我想,没有哪家正规医院会接受一个对他人进行过性骚扰,私德有亏的医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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