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骚话羞辱,电刑折磨,电到勃起 (第3/3页)
的苛责下不得不发出如此凄惨的声音,他想要求饶,但就算他真的打定主意求饶也发布出任何有用的声音。 像是为了发泄,白高飞扯着脖子叫着,身体也在极度的痛苦中开始挣扎和痉挛,如同癫痫发作的病人一般。 当电流停下的时候,短短的几秒钟白高飞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次,他的身体突然瘫软下去,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带着斑驳痕迹的身体满是汗水,蜜色的肌肤和潮红的色泽被汗水映照,变成了更加色情的样子。 “啊哈……呼呼、唔……好痛唔……” 白高飞喘息片刻,他的嘴角流出了不少口涎,眼角也沾上了水汽,看上去柔弱而且可怜,他发出沙哑的声音,然后发现尖叫让他的嗓子都火辣辣地痛着。 “很痛吗?明明是安全电流呀,看来还需要再调教调教呢。” 和宏畅几乎冷漠地看着男人凄惨的样子,不过他的眼中还是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只是看上去并不像兴奋的男性那般,没有那种急吼吼的欲望,饶有兴致的表情就像是在打量着一副让他感兴趣的艺术作品。 白高飞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他如今虚弱得吓人,在他的记忆中自己从未如此凄惨过,身体痛到像是被万人践踏过一样,电流还残留在皮肤之下,身体扭动一下就会因为摩擦而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更凄惨的是男性敏感脆弱之处,两颗被包裹住的阴囊火辣辣的痛着,就好像被千百根针穿刺过一样,痛到让白高飞恨不得放弃这个部位。 当电流再一次开启的时候,白高飞猝不及防地发出了惨叫,他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却因为高度的透支而不断痉挛起来,整个人都因为电流的作用而在空中起舞着。 经过片刻的喘息之后,电流的折磨变得比上一次更加惨烈,痛苦叠加在残留着痛觉的身体上,就好像在伤口上撒盐。 短短的几秒之后,电流再次停止,男人的身体瞬间瘫软在床上,就像是断线的傀儡,再也不动了,除了胸口的起伏之外好似失去了生气,空洞的眼眸如同破碎的琉璃,没有焦距地飘散在虚空之中。 男人身上的汗水将床铺打湿,重点折磨的大腿内侧和小腹上汗水汩汩流淌着,而被电击的阴囊瑟缩起来,就连勃起的阴茎也萎缩成那种半软不硬的样子,随着剧烈的喘息而可怜兮兮地抖动着。 “哦呀?还能受得住吗?那我们就试试吧,小玩具,看看你还能再来几次。” 一次又一次,电流总是贯穿着白高飞的身体,男人等着空洞的双眼,身体随着电流而绷紧和放松,电流的刺激之下强壮的身体会向上绷起,弯成一道弧线,而电流停止之后他就会突然跌落床铺,然后不断地喘息。 电流总是持续几秒之后就结束,但是残留着痛楚的身体却一次比一次更加痛苦,渐渐地那种痛苦像是呼吸一般自然,而身体也慢慢因为机械性的痛苦而变得麻木,全身的神经都像是包上了一层东西,感受变得不再深切,就像是隔着什么东西一样。 “唔啊啊!咿、痛啊啊啊!嗯啊啊啊好痛!!” 白高飞不断地嘶吼着,但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声音已经弱了不少,痛苦也不再如之前那般明显。 虽然疼痛一层层地叠加着,但是人类的身体就是如此悲哀,连这种痛苦都能慢慢适应,然后慢慢在痛苦中麻木下去,以求为自己获得苟延残喘的时间。 但是对于白高飞这种从未受过委屈的人来说,还是太过了,就算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疼痛,但是他的心理和精神都没有适应,他几乎在电流的摧残下崩溃。 堂堂一个壮硕的九尺大汉在床上扭动着,飞舞的电线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就像是飞舞的彩带,男性沙哑的声音不断地回荡着,配合着和宏畅病态的笑声,一室淫糜之中带着诡异和邪恶。 “哈哈哈,叫啊,使劲叫啊,明明都爽起来了还一副受虐的样子,骗谁呢?啊,你个婊子!” 和宏畅邪恶地笑着,他看着男人双腿间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阴茎,整个人带着一种癫狂的兴奋。 白高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双腿间那根晃荡着的肉棒格外刺眼,他在电流的间隙不断地喘息着,已经因为疼痛变成一团浆糊的脑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何他痛到要死却勃起着。 那是人体在电流刺激下的反应而已,与白高飞是否感受到快感没有任何关系,和宏畅是知道这点的,但白高飞却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已经流出前液的肉棒,感受到了一种绝望和委屈。 在一次电击过程中,白高飞在疼痛中舞动着身体,但是他却清楚地看到自己勃起的阴茎,晃荡着的肉棒红肿不堪,胀大的龟头变得格外色情,开合的马眼慢慢地吐出了一股前液。 完了,他已经完了,他已经被玩坏了…… 绝望地想着,白高飞闭上了眼睛,睫毛脆弱地颤抖着,泛红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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