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人间破处,肚兜play,有蛋) (第2/2页)
的绣鞋也被随手扔在脚榻上,再褪便只剩一条赤色鸳鸯肚兜松松罩着云枝上身,他想伸手遮掩,又被晏无情困住,动弹不得。 “洞房花烛……洞房花烛为什么要脱衣服?” 云枝有点怕,但更多的是羞,藕段似的胳膊也泛起粉来,他攥着晏无情的衣服,怯怯问了一句:“你不脱吗?” “脱,这就脱,”晏无情抿着嘴笑,带着云枝的手给自己解腰带,云枝吓得要逃,被他拢一把又拽回身,气得骂他:“你浪荡!” “你知晓什么是浪荡?” 晏无情三两下脱了自己衣服,搂了云枝的腰去亲他,肚兜穿在身上也不过小小一层布料,只有两根带儿系着,晏无情伸手揉着他腰上那根系带的结,半天没舍得伸手挑开,转而去捏他的臀肉。 云家小公子养出一身水嫩的娇肉,屁股上最丰腴,一手都抓不下,捏在手里满满的要漏出来。 活了这么些年,云枝还没纵过欲,被他三两下的手上功夫搓揉地软成一滩春水,亵裤什么时候脱得都不记得。 似乎是为了应他那句浪荡,晏无情一指挑开了云枝的肚兜,顺着腰线摸上他的乳,指甲一蹭,便惊起他一声喘来。 他的乳肉不大,却温软又细腻,乳尖立起来能顶起肚兜上绣着的重瓣红莲,俏而色情。 云枝一手捂着嘴,两条长腿紧闭着,眼角沁出点泪花儿来。 下面那口女穴已经湿了,那是母亲从小耳提面命告诉他不能叫旁人看见的地方,可这会儿却生了病似的痒,不断往外冒水儿。 肚兜被人拽开,晏无情含着他粉色的乳尖嘬出响声来,云枝就一点儿不记得什么是浪荡什么是规矩了,只会哭着淌水。 那一点乳尖被晏无情含着嘬弄,舌尖拨弄着拍打好几次,他感觉到云枝越绷越紧,便用牙尖磨了磨,他的妻子便呜咽着泄了精。 紧闭的腿被他一手便轻而易举地掰开,晏无情摸到他腿缝里,不出意料地摸到一手水,云枝红着眼睛想说不,被揉了一下阴蒂便再也说不出一句全话来了。 “枝枝。” 没头没尾地一声唤,云枝抖着看他,软着腰被翻过去,坐在晏无情身上。 他下身门户大开,好歹也是知书达理的人,从没这么羞过,他哭着闹,说自己不要再洞房花烛了,下一秒又被晏无情卷了舌头亲的发不出声,那口只管流水的穴也终于被塞进根东西,又深又爽利。 粗长的阴茎一点点插入,云枝初尝情事就遇上这么个物什,却半点不困难,只能夸他天赋异禀。 他被晏无情困在怀里,皮肉贴着皮肉,肚兜连系带都还没解,却已经松垮,比妓子还不如。 鬓发被汗打湿了贴在颊边,云枝一开始还只是小声地喘,后来被顶到了宫口,酸麻地忍不住,叫了一声,猫儿似的软,他又害羞,捂着嘴不肯再出声。 年轻的男人生猛花样又多,晏无情让云枝靠在自己身上,一下又一下快速而猛烈地顶胯,掌心贴着他的腰椎,对那块弯出来的弧度恋恋不舍。 阴蒂被拇指碾过,云枝尖叫出声,锤了一下他的肩,泪眼朦胧地瞪他:“别再戏弄我了!” 他声音里都含着哭腔,晏无情把他脸上的眼泪都蹭干净,却被云枝低头,在指尖上留下一圈牙印。 “没戏弄,夫君疼你。” 这人看上去一本正经,实际上是个烂到根里的坏坯子。 云枝抽抽嗒嗒地被他那句夫君烫了耳朵,做完以后直到叫水都还捂着脸不肯多看晏无情一眼。 他小孩子心性,闹脾气闹着闹着就睡着了,晏无情替他新换了衣裳,从背后搂着他的腰躺下。 云府的公子怎么可能被指来嫁人,一切不过都是他从中作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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