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独子,腰真软,后悔收手了 (第1/3页)
束谨明站在游船之上,本来出宫是要引诱刺客抓二皇子的把柄,没想到在湖边看见个合心意的少年。 “李延,他是谁,为何本宫从未见过?” 李延顺着太子的目光看去,浅蓝云锦绣袍,清高温雅持笔作画,这副相貌确实不曾见过,但这浅蓝的上乘云锦布料花纹,不难猜是太傅的独子。 “回殿下,依属下之见,应当是太傅大人自幼体弱拘府调养的独子,温栩。” 束谨明嘴角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太傅之子,确实气度不凡,游船停靠时抬步走去。 李延疑惑的跟在后面,虽说不见刺客,但太子殿下的安全第一,只是太子怎的对文人有了点兴趣,也非谋士并无甚用。 “汝画技高妙,湖中何不添上一只游船?” 温栩惊觉,手腕轻颤落下一笔浓墨,遗憾的放下笔转身对着束谨明拱手以礼。 “方才见君游于湖上,恐唐突了,只是不成想君刚下游船便惊了常安的画。” 束谨明听出他话里的丝丝怨念,但又秉承礼节不能明说,心里郁结的不行只能来暗讽他,到是挺有意思。 “此事是…我的过错,不如给常安兄做模子赔礼道歉?” 温栩这才收了怨气,又为刚才的失礼懊恼不已,这位公子也非有意,反倒显得他小肚鸡肠,实在是无文人心胸宽广的半分气度。 “君此言差矣,过失在常安,君若愿意,常安便为君作画一幅,赠予君。” “甚好!” 束谨明手持长剑气宇轩昂地站立在树旁,俊郎刚毅的脸颊与身后幽深重林到是相得益彰,温栩这才注意到他手中的利剑,一看就不是凡品,倒不知是哪位将军。 温栩稳了心神,专注的为束谨明作画,高大的身影渐渐跃然纸上,只是画到面部一眼看去时,心里一惊,这样的目光…为何像是之前见过的两虎争斗图一样,对领地的强烈占有欲,到底多年作画,心里很快平静下来,将那对眸子原样画上。 束谨明看他停笔,嘴角噙笑,大步走过去,看着惟妙惟肖的自己都有点心惊,方才他的眼神原是这般,都怪常安芝兰玉树的样子勾他。 “常安兄功力了得,实在堪比宫廷画师!” 温栩润雅的展开眉眼,不矜不伐的神态中藏着属于少年郎的倨傲,虽说深居府邸甚少入市,但毕竟年岁不高,正是意气风发之时。 “常安尚不知君名讳,当如何称呼?” 束谨明取下画作,仅回了一句:“下次再见便知了。” 温栩奇怪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此人气势凌人,只可惜自己尚不入贵门子弟之流,也不知是何人,下次再见又如何知了? 身边的几个小厮收了画架,天色已晚还是尽早回府,向父亲问好过后入房休息。 这次外出又是几日不出,十日一次的早朝过后,太子在大殿外叫住了太傅,温靖宇诧异的停下来给太子行礼,心里纳闷极了,我这既无实权,闲官一个,太子怎么会找上我? “太傅,吾上次幸得令郎画作一副,今日酉时来东宫再为吾作画一幅如何?” “这……殿下,酉时可会太晚,宫门……” “太傅不必多虑,吾可留宿常安一晚。” 太子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温靖宇说到底也是状元登科,自是精明,知晓这太子是非要栩儿今日进宫不可了,只得无奈应下。 “臣定当转告犬子,不误了时辰。” 拜别太子后,温靖宇一路上忧心忡忡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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