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浴室 (第1/3页)
许多年前,贺超拉着沈松轩晨跑锻炼,沈松轩没听;几年前,贺超退伍回来,试图教沈松轩格斗防身,沈松轩没听;几天前,贺超劝沈松轩少熬夜多吃点儿保存体力,沈松轩依然没听。 如果有时空机,沈松轩一定会回到多年以前给自己几个耳光:“给爷练!” 实在不行,回到半个小时以前,别中了贺超激将法非要跟他练练也成啊。 “贺超!你TMD放开老子!”沈松轩拼命挣扎,细白的手腕勒出一道又一道红痕,却丝毫不能挣脱贺超的禁锢。 “轩儿,是你要练练的,你们文化人不是最讲究那什么……愿赌服输嘛。”贺超像只大型犬一样在沈松轩颈边拱来拱去,“别动,我不做什么,给我抱一会儿就成。”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都是男人你TM蒙谁呢。我靠你蹭什么蹭,滚、滚远点儿!”沈松轩感受到某些硬热在自己腿缝间磨蹭,立刻大力挣扎起来,像一尾搁浅在沙滩的鱼。 贺超也不拦着,任他扑腾,欣赏着沈松轩常年泛白,而此刻因为运动浮上红晕的脸颊。沈松轩柔韧的腰肢因为挣动折成危险的弧度,像春天的柳条,看起来细弱,却极难折断,这个姿势也让他挺起胸膛,白T恤浸湿了汗水,根本什么都遮不住,那两点红色就像奶油蛋糕上的樱桃,是贺超一定会先下手吃掉的部分。 这一切,对于在尸山血海,刀光剑影中走过的贺超,都是征服欲的养料。本来只是调笑玩弄,此刻贺超的眼神却越来越不对劲了。 “轩儿,轩儿你别动了……”他不得不出声提醒道。可是他的嗓子已经被无处发泄的火烧哑了,带着浓浓的危险意味。 “我靠,不动躺平了给你上啊?你当老子傻逼呢,松开我!”沈松轩挣扎得更卖力了。他趁着贺超不留神,挣脱了一条腿,猛地就往贺超胸口踹。长期的警觉生活让贺超条件反射地握住沈松轩的脚,向下折去,沈松轩整个人几乎对折,脊椎骨一节节地露出来,延伸到松松垮垮的裤子,若隐若现的臀缝。贺超怕弄疼他,稍微松了力道,就看见他还没有自己手腕粗、苍白的脚踝,在自己小麦色的手里浮现出红痕来,像是自己亲手打上的镣铐,温柔而暴戾。 “靠,你tmd数驴的,手劲儿这么大……”贺超抬眼看他。沈松轩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眼圈儿红红的,桃花眼中水光盈盈,恶狠狠瞪着他的眼神也像是在含羞带怯地撒娇。 贺超摇摇欲坠的理智终于落入泥沼。浮起来的是爱欲和怜惜,沉下去的是忍耐和等待。 细密而狂乱的吻落在沈松轩小腿,慢慢往上移,流连在他薄薄的腹肌和敏感的侧腰。沈松轩不由自主地打着颤,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弱。他目光落在贺超短短的发茬上,有点儿不敢往别的地方乱看。贺超正在此时抬头,两人目光相撞,贺超露出个坏笑,往上一蹿,啃沈松轩的嘴唇。是真的啃,牙齿相撞,清脆的一声,沈松轩的整个牙根儿都麻了,只能任由贺超攻城略地,连吞咽都来不及,暧昧的液体从唇角溢出来,又被贺超用指腹抹去。 这种被牵制的感觉让沈少爷不爽极了。沈松轩忽然大力吮吸贺超的舌头,趁着贺超发懵的时候狠狠咬下去,直接尝到满口的血腥味,呸呸吐掉。贺超吃痛,稍微退开了些,沈松轩趁机翻身而上,坐在贺超小腹上,居高临下地在他耳边说:“操、你、大、爷。” 贺超两手把着沈松轩的腰肢,却并不用力,只是挑衅地冲他笑:“你倒是试试?” 沈松轩这辈子犯过最大的错,就是一而再再而三中了贺超的激将法。 他像头小兽,在贺超身上胡乱啃咬。贺超皮肤黑,看不出来什么明显的印子。沈松轩对比了一下自己一身的痕迹,心里不平衡极了,一口啃在贺超锁骨,又咬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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