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流浪犬啥都不会 (第2/4页)
,粉红的色泽一路蔓延到睡衣领口下面,看不见了。
“景洲……”少年的表情看起来纯洁无害,可下体已然勃发,隔着薄薄的睡衣顶着景洲,“可以把衣服脱掉吗?”
男人不作声,低下头去,额头抵着薛启洋的肩膀,手指蜷缩着勾住对方胸前的衣料,好半天才轻声回答:“……把灯关了。”
少年点点头,跑到墙边“啪”地按下开关,紧接着便将景洲扑进床铺之中。
景洲身上真的好香,明明全家人用的沐浴露都是一样的,可只有景洲像个大桃子,又香又甜,引得薛启洋直想咬上一口——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一片黑暗之中,薛启洋寻到对方发烫的脸颊,拿嘴唇胡乱磨蹭几下之后便张口咬住那处,用犬牙不轻不重地戳着。
“不许胡闹……”
对方揪住他的头发,略带气恼地警告他,可他却只舔舔被咬出浅淡凹痕的皮肤,开开心心地寻找下一处目标。
脖子被舔了,紧接着是锁骨……
景洲不安地咬住自己的手指,薛启洋的舌尖掠过皮肤,湿热又淫靡,对方毫无羞耻心,像个小朋友在同他玩闹,而他怀揣着礼义廉耻,一时之间竟觉得不正常的是自己才对。
领口的纽扣被解开了,薛启洋的脑袋挪到他的胸前,一会儿亲吻,一会儿又是啃咬,景洲怯怯地发着抖,明明心里又羞又怕,身体却不自觉起了反应。
“嗯?”二人身体紧贴,薛启洋立刻察觉到景洲下体的变化,将手伸了过去。
“别……”
景洲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带着颤音的单字,对方的手掌已然隔着衣物覆在他勃起的性器上,来回抚摸几下,随即吃吃笑了起来。
“你、你笑什么……”
“好开心。”薛启洋用自己硬邦邦的下身蹭着景洲,凑到对方耳旁说,“你也喜欢我。”
景洲捂住自己烫得快要冒烟的脸,真是一个字也不想同对方说了。薛启洋却满心欢喜,一手搂着景洲,一手在对方下体乱摸,直将那根挺立的男根逗得发抖流水。
他仍觉得不够,干脆将自己的下体贴上去,两处火热的器官隔着衣物互相挤压,热度由下身一路窜到胸口,景洲忍不住发出一记轻哼,又担心会被家里的其他人听见动静,只好咬紧了嘴唇。
“景洲,你舒服吗?”
薛启洋舔着他的脖子,滚烫的呼吸全都喷到颈窝,害他战栗不已,哆哆嗦嗦一个字也说不出,只知道混乱地摆头。
“不舒服?”少年的声音里掺杂了困惑,怎么会呢?
景洲捂着嘴不作声,薛启洋只好自己寻找答案,将对方的睡裤和内裤一同拉到膝弯,挤进对方并拢的双腿间,握住了那根跳动的性器。
“呜……”景洲的腰高高抬起,不堪的呻吟被他极力封在口中,眼泪却冒了出来。私密部位被人摆弄的感觉实在令他心慌,心口又闷又涨,紧张得浑身冒汗。
手心的皮肤算不上粗糙,对他来说却还是太过刺激,薛启洋的手只上下撸动几下他便受不了了,下意识地扭着腰想躲,喉间发出呜呜咽咽的细碎呻吟,即使捂住了嘴却还是被听得一清二楚。
“舒服了吗?”
居然还问这种傻问题。
景洲偏过脸拒绝和他接吻,薛启洋得不到回答又索吻失败,焦躁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流着淫液的性器被他毫无章法地爱抚,弄得又湿又滑。
“呜……洋洋,轻点……嗯啊……别再弄了……”
男人的声音随着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变得支离破碎,薛启洋听而不闻,伏在对方身上一个劲儿地问,这样舒服吗?
对方还是没给出答案,紧咬着手指,自鼻腔内发出一连串哭泣似的柔软哼声,身体越绷越紧,最后痉挛几下射在了薛启洋的手中。
床头灯忽然被打开了,景洲愣愣失着神,下意识地眯起眼睛往薛启洋的怀里钻,躲避刺目的光线。
少年急匆匆地抽了餐巾纸拭去手上的浊液,这才将景洲从自己胸口刨出来,捧起对方满是泪痕的脸,委屈巴巴地问:“真的不舒服吗?”
景洲目光迷蒙地同他对视几秒,他的眼泪早已流得一塌糊涂,只得在一片朦胧水光中努力辨认对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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