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此恨绵绵无绝期) (第3/3页)
脚后跟,耳中流出浓稠恶臭的黑血。他死前手里还攥着那青蛇的玉佩。 叶无伤浅浅一笑,压低帽檐撑起油纸伞,这天地果然如他所料,天上下起了小雨,地上积起了水潭。 他正在勤政殿批阅奏折,像是小太监没关好门叫风给吹开,一阵又叫风给关上了。他顿觉寒冷,但毫无困意,腿因久坐而酸软,就起身站着,还坚持捧着那厚厚的奏折一卷一卷地翻看。身后有人,他知道是谁,那人悄然而至,将下颌磕在他的肩上,手不安分地伸进去解开他的下衣,他细白的腿给暴露出来,那双痴迷于这腿的玉手在腿上随意抚摸揉捏,或轻或重,或疾或徐……他感到身后有男人坚硬的阳物顶在赤裸的臀间,在他臀上蹭了蹭就慢慢往他后穴里顶过去,一点一点,是持久的痛苦。他手里的奏折拿不稳,摔在地上,他双手强撑着案台不让自己倒下,后面的男人用力抽插,他痛得叫出来,一面骂道:“朕还在批折子,你个疯子。” 叶无伤将精致的脸贴过去,在他耳边吻一吻,道:“皇上安心批就是了,微臣不会叨扰。”他无奈,知道挡不住这个疯子,只能勉强提起笔随着身后抽插的节奏颤抖着在折子上画圈,叶无伤在他后面低吟道:“皇上最近待微臣甚是冷漠,微臣好不寒心呢……今日微臣差点叫一个猪头肉占了便宜去,皇上也不心疼微臣……” 他面色酡红,双臂被男人拉扯到身后别起来,黏腻的液体从腿间细细流下,那人一手捆着他的腕子一手沿着他细白的大腿向上掐着抚摸,一道道指甲抠出的红印触目惊心地显现,修长毒辣的手捏紧他的性器在手里来回把玩,他受不住前后夹击于是射在了男人的玉手里。虽然挣扎着难受但他依然问道:“夜郎,你今天回来得这么晚,是干什么去了?” 叶无伤搂住他的腰亲昵地蹭上去笑道:“皇上,微臣发现了有意思的要跟您说呢,您猜怎么着?”话音未落又去解他的龙袍,露出水盈盈的一对肩,右肩刺着一朵粉莲,他狠狠在他体内射出来,遂又伸出舌头舔着那粉莲的轮廓,他被舔得娇喘微微,终是伏案倒在一堆乱七八糟的奏折里。 他气喘吁吁地道:“要是无用的话,朕就不用听了。” “皇上莫急,你转过来看看微臣。” 叶无伤把阳物拔出他的身体,他转身去看,却发现叶无伤已是易容成了另一个人,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看见、也不愿再想起的脸——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突然暴怒至极,伸手抄过案桌上的一个玉盏狠狠砸在叶无伤脸上,那张脸被砸破了皮,出了血,叶无伤的易容破了,露出来的还是他自己的那张勾人心魂、却叫眼前的他极为不屑的美人脸。 “叶无伤,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吗?” 他两眼充血,泪眼迷人,叶无伤只是笑着背手站在他面前,像个犯错的孩子。玉盏锋利的边缘破了不只是他易容那张脸,也破了他自己的真容。那美人皮囊上留下好长一道口子。叶无伤笑说,微臣就是开个玩笑,皇上怎么当真了。 “你要跟朕说什么有意思的事?”他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问。 叶无伤笑笑,说他忽然记不起来了。 “那就滚出去。”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他看着身边熟睡的皇上,想替他抚平眉眼的悲伤,而他却不等他伸手就转过身去了。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很多人都只记得这两句,却不记得后面的两句是: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夜郎说,他对于最出名的那两句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最后两句里的故事。他这样的人向来喜欢深味别人的痛苦,而不在乎那些寻常人家的幸福。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