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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热的关系确实太不牢靠了,仿佛风一吹就会支离破碎。 不过后来他也没空去想这个了,因为他们公司有一项规定,过年之前每个人要做一份年终总结,以PPT的方式在高层面前讲述。 牧安志转了岗,按照公司规定,他要写两份报告,做两次演讲。 最重要的是他不能让孙澈涵和周副总否定他的报告,否则他要继续修改开会,直到所有上司认可才行。 按照孙澈涵这种目中无人、欺软怕硬以及周副总那样因为孙澈涵对他有偏见的尿性来看,他绝对要修改很多次。 年终总结会议之前牧安志一心搞着他的PPT,如他所想,到了那一天后孙澈涵等几个周副总派果然没给pass,后来经过一轮又一轮,牧安志总算完成了年终总结。 那个时候已经距离放假不到一星期了。 也就这时候,牧安志突然发现自己奋斗写PPT的那一个多月奸夫一次也没联系过他。 他不死心的把奸夫的微信点开,退出,又点开,那张头像恨不得看八百遍,随着时间的流逝,牧安志心情愈发的悲伤起来。 难道奸夫已经彻底厌烦了他?甚至已经忘记他了吗? 牧安志不甘心啊,在相处的这几个月里,他早就从迷恋奸夫的脸、身体演变成喜欢奸夫的一切,他已经是彻彻底底的同性恋了。 甚至现在的悲痛比当初被苏苗苗甩的时候更强烈,他感觉他已经离不开奸夫了,可在人家眼里他是什么呢? 只是可有可无的人吧,只能说奸夫很善良,给了他牧安志一大笔钱救了他一家,而这些对奸夫而言如云烟过境,飘渺而已。人家压根儿就没把他放在心里过。 牧安志越想越伤心,接连失眠好几个晚上。 “哇,你发了多少啊?” “是这个数哦,你可别告诉别人。” 早上,牧安志一走进公司便看到公司上上下下,大到总监主管,小到扫地阿姨,各个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他随便凑耳朵听才知道原来昨天下班后公司发年终奖了,往年牧安志的年终奖也不少,他立刻也跟着笑出来了,心想着这些天天天想奸夫的事,都把年终奖给忘了,于是乐呵呵的打开手机,点开银行卡,但他进入退出无数次也没看到到账信息,进部门办公室后,他看到办公室其他人也和大家一样满脸喜悦,于是急匆匆去财务室了。 等到他和财务再三确认财务并没有漏发他的年终奖的时候,牧安志爆发了。 在他们公司,不发年终奖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他的三个上司都给他的绩效打D,公司这么多年没有一个员工遇到这种事,而且发钱这种事又不是从领导口袋里掏钱,一般他们犯不着得罪员工,还能落个员工的好印象。 “孙澈涵!”牧安志立刻晓得这一定是孙澈涵干的好事,全公司除了最高位总经理其他人都知道孙澈涵处处针对牧安志。 通常来说没有无缘无故长久的仇恨,而且被挤掉的不过是她的一个朋友,又不是至亲至爱之人,牧安志私下里有听徐北娟说过,大伙讨论通过的关于孙澈涵持续针对牧安志原因有两个,其一,孙澈涵处于更年期,喜怒无常,加上她本人脾气本来就差,人品卑劣,欺软怕硬,其二她唯一的小孩出车祸死了,她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好不容易试管怀了一个却遭此横祸,她不能发泄给她老公,就全都发泄给牧安志了,正巧牧安志家里的遭遇更是火上浇油,诈捐门一出,孙澈涵恨不得天天跟全公司宣扬牧安志一家子人品是多么的卑劣。 牧安志直接去找徐北娟。 对方把他拉到无人在意的角落向他证实了他的猜想,徐北娟说那天隔壁部门有人经过领导会议室的时候听到孙澈涵激情演讲,逐一数落牧安志有多不配合她的工作,又把牧安志一家的诈捐门拿出来佐证,坐实牧安志是个品行不端的人,大领导本来就和牧安志打交道不多,被她这么一说,估计都同意打D了。 徐北娟说完,就看到牧安志气的脸色惨白,他说了句谢了,立刻跑走了。 等到徐北娟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她看到其他同事都纷纷挤在孙澈涵办公室门外偷听。 她问:“怎么了?” 一个说:“牧安志第一次冲孙澈涵发火啦!两个人正在对骂呢。” 另一个说:“真给力啊,我一直以为牧安志是个窝囊废,为了讨饭一直低三下四呢,没想到也有爆发的一天。” “不过这是不是代表牧安志要撂挑子不干了啊。” “走就走了呗,要是我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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