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顺便约炮了。(肉渣 或许算精修) (第1/2页)
燕枝玉颇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他的27岁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要过去,前几天不到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叫他如今颇感不适,然而他最看不得时间消失。让他昏天黑地睡一夜无异于杀他的命,索性他还清醒。 他休了假,未来几天没课。 打开手机潦草地扫了一眼,除了校里几位和他同院的老教授发来过对他身体的慰问后再无其他个人消息。他挨个跳进去播放了遍语音又退出来,有备而来的孤独和烦闷涌上心头。 前天上完课回家时似乎看到家刚开业的酒吧,名字起的倒挺符合燕教授的审美,叫Eros。 Eros。 凭他不甚清晰的印象来讲,或许是希腊神话中的爱欲之神:诞生在黑暗和黑夜之后,一切爱欲的化身。 燕枝玉搜了搜,那是家清吧。 他自成年来平淡度日,到现在即将十年。他还从没去过酒吧,因此也不懂去酒吧该穿成什么样子。不过这也不算问题,他衣柜里衣服唯有黑白灰三种,清一色的衬衫西裤。 这么一看,自己和人们常说的老古板的确没什么两样。 他挑挑捡捡,最后皱着眉决定在一身黑上加个小巧的红色大岩桐领带夹。 他驾车去了那家酒吧。 里面三三两两坐着人,偶尔有人侧目看他,胆子大着在他身上扫视却不离开。燕枝玉不喜欢被人盯着的感觉,索性环视一遭提前找好落脚点。 “大都会就好。” 进了角落里无人的卡座,舒缓的大提琴曲实际上让他稍有平息的脑子又一次躁动不安。时间早过了十二点,第一天28岁的燕教授更生气了。 没过多久新来了位调酒师切了歌,诡秘带着哀伤的钢琴曲节奏平稳,夹带着莫名席卷的阴暗。让他比方才轻松了不少。 他的酒被端了上来,那只手很好看。 顺着骨节分明的手上移,看见带着肌肉线条的小臂,象牙白的丝绸衬衫做工精良,被半挽起挎在肘弯。透过袖口弯折的荷叶边能看到其后被布料遮掩的腰身,腰身很瘦。以小臂的肌肉推断,那腰线估计也是精瘦有力,带着腹肌和流畅的人鱼线。 再向上看,是脖颈和突出的喉结,那张脸很好看,微挑的深邃丹凤眼配上扬的眉微妙的达成平衡,淡色的薄唇并没减削他气色,反而无意中柔和了分明的下颌线条。眼神毫不掩饰的张狂没让人觉得生人勿近,倒流露了其主人从容的自信。整张脸温和而富有侵略性,和他的身材一样。 不得不说,这副近乎完美的身躯极大取悦了热爱美术和医学的燕枝玉。 而现在,身体的主人正勾唇笑着看他,垂下眼来温和地掠过他的身体—— 正如他方才打量他一样。 燕枝玉仔细考虑了一下自己是否真的敢和人做爱,吞咽口酒液后喉咙微涩。 “约不约?” 显然让那位调酒师感到意外。 “我鲜少给外人调酒,不赏脸?”大概是不约了。 燕枝玉端起酒,微抬下巴示意男人落座。 不得不说,那杯酒很好喝。 入口蔓越莓的酸甜带着微涩,与混合酒液的辛辣互补又相互压制着形成微妙的平衡。燕枝玉纵使算不上懂酒,也知道手里这杯调的极其专业。 “很棒。” “没了?” 男人微朝后歇着身子,目光毫不客气的在他身上来回打量。 “我不懂酒。” 燕枝玉窝的更深,稍压了眉回答对面的人。他按理来说是反感的,他对外从来克制冷淡,私下常常给周围的那群学生以非人的压迫。他的课也是同样,一丝不苟且极其严谨,挂科率几乎全校最高。崇明大学论坛内常有修了他课的学生调侃将他做吃人不眨眼的冰山怪物。 然而他没有。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 他想。 他酒量很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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