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无声 (第2/3页)
深深浅浅,都是通红的鞭痕。 真肮脏啊,小季不安地咬着指甲,试图不去看。 可抽插的噗嗤声还是不愿意放过他,就像是萦绕在耳边的咒语,连带着Alpha的诅咒。 程翰扬起脸,鞭挞着身下的人。江临浑身狼狈,赤裸的身子上沾满了粘液,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之中被逼到失态,眼神涣散,泪流满面,自己的精液都弄在自己的脸上,混着泪水流到赤裸红肿的前胸。 而骑在他身上的人眼神清明,衣衫整齐,连发丝都没有乱,轻蔑而不屑而不屑地俯瞰他的失态,就像骄傲的贵族骑在他无法管控自己的马驹身上,一边鞭笞着他伤痕累累的后背,一边点评着他宠物的下贱和不合格。 而江临,他被操射了太多次,却还在反复被刺激,下体失禁一般,流出了肮脏腥臊的尿液。 他的失禁却遭到了再一次的嘲笑。 至少和他肮脏的宠物比较起来,骑在他身上的程翰,是一个无可争议的优雅人类。 他听见程翰嘲笑他是血脉肮脏来路不明,一被操就管不住自己的Omega。也听见江临呛咳出喉咙里灌满的精液。 再后来的事他就记不清了。也许是程翰生气地按着他的头往墙上撞,或者是更为恶劣地玩弄他?小季都记不得了。 那些夹杂痛苦的回忆就像刀刃,一道一道割着他脆弱的脑神经,每一下都抽疼。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会梦到这些。 他的信息素也不对劲,他这几天还反复闻到酸酸甜甜,有点发苦的味道。他知道,那是梅子味。是被人讨厌的,江临的梅子味。 可他明明不是江临。为什么他会反反复复梦到江临的记忆,还能闻到江临的信息素呢? 明明他那样讨厌江临啊。 他抱住自己的脑袋,想要尖叫,却听不到一点自己的声音,他被一片黑色的水包裹了起来,只能在里面无声地呐喊,即使他已经喊的声嘶力竭,四周却死寂一般安静。 撕裂的嗓子流出血来,他怔怔地看着那缕鲜红化开在水里。如镜子一般的水面上,倒映出江临的脸。 江临就这样隔着水面看着他痛苦嘶吼,无悲无喜。 鲜红的血液变成燃烧的火焰,刺耳的尖叫被直直掐断,水鸟被拔去一身雪白的羽毛,尸体落入泥泞里腐烂成泥,而那不远处的深潭里,卧着一副雪白的枯骨。 小季跪倒在江临身前。 他垂下头,像祈祷,却是在无声而无望地恸哭。 他哀求着。 放过我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江临。 小季第二天去找沈蘅的时候,还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神色恹恹。 他跟着沈蘅一项一项的做检查,却一直神游天外。 任何检查的间隙,只要没有人叫他做什么,他自己就直愣愣地坐在椅子上,眼睛里谁也没有,任谁都能看出他在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自己也没有什么时间的概念,只知道听见沈蘅喊他过去了,他也就跟着漫无目的地走。 沈蘅是来给他说结果的。 她坐在办公桌的一边,让小季坐在一旁,一边低头看着检查单,一边转笔。 “小季”,她严肃地问,“你最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小季在沈蘅身边稍微回过神来,疑惑地偏头看她。 他下意识也想说出没什么这样的话,可他眼前的人是沈医生,小季在她面前,总有种瞒不了什么的感觉。 况且——他看到了沈蘅手下压着的那一沓纸,上面记录着密密麻麻的数据,眼熟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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