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兰摧玉折(猥琐师叔x大师兄/道具烫穴/粗口/虐身虐心) (第4/4页)
鹤骨的下腹,热意随之从腰间酥酥升起。他躺在榻上,疲惫不堪,感受新得的真气在体内游走,也感受到师父的精水如何滑过灼热疼痛的肠壁,又从穴口流淌出去。 窗外天色大亮,到时辰了。待体内的真气融合平缓后,鹤骨才慢慢起身,走向房间的屏风。 屏风后按惯例放着一盆凉水,供事后沐浴。他拿粗布浸透了水,把身上的精斑和血迹一一拭净,又听到晏如懒洋洋的声音: “嗯,今日还算听话,不枉为师对你如此看重。把为师伺候好了,不但你春信师弟舒舒服服,你那妹子也过得好些,知道吗?” 屏风后面只有哗哗水响,半刻才传来一声应答。晏如不曾看见,屏风后的鹤骨机械地拨弄着冷水,手里紧紧攥着那块粗布,骨节发白。 他双目通红,用尽力气才忍住情绪,只觉得这水比刚才更冷了,简直寒意入骨。 后穴还痛着。往常他不会在这里彻底清洗,总是匆匆擦拭一番就赶忙离开,多待一秒都觉得更肮脏一分,今天却抬脚跨入浴桶,泡在了这盆冷水里。 晏如见鹤骨还没离开,以为他今日兴致好,又继续得意地絮叨。 “听说你妹子快嫁人了,你姨母正帮她相看,到时候……” 寒意往骨髓里直钻,鹤骨冷得发抖,双指并起,插到后穴里细细清洗。冰冷的水冲洗着灼痛的内壁,触感如此分明。他低头见胸前两粒肿胀发紫的乳尖,哪是个正常男人的模样,终于无声痛哭起来。 阿娘,阿娘。 他阿娘给他取的名字,叫宁闻竹。 当年晏如带着十六岁的他来到太川派,说这一辈弟子是「鹤」字辈,给了几个字叫他挑。宁闻竹扫了一眼,就选了最末的「骨」字。 「鹤骨」,到底还留了一丝强硬,要顶天立地地在这里活下去。 晏如说,你虽未拜入掌门师尊门下,将来也一样能做太川派的掌门。届时,你小妹也能接到山上来,再也不必担心受人欺辱。 年轻的鹤骨不解,掌门之位怎么可能轮到自己呢?他到底没问,只是仰头看着高耸入云的阁楼,门前匾上书「踏雪楼」三字。 他进去后,不论是竹,还是骨,都一根根从他身上拔除,毁弃。 晏如把他送给了初鸿。开苞的处子,精血最为珍贵,两人又合力抽出他一魂一魄,放入炼化炉中一同淬炼,终于使初鸿的法器臻至化境,天下再难有人匹敌。 那时,他还不似今日结实,承受不住两名男人的力气,昏死过去几回。醒来时他靠着熊熊燃烧的炼化炉,像经历过一番剥皮卸骨,浑身剧痛不已,可肉体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心里的无望。 魂与魄从身体里生生抽走,原来不会痛,也不会死,只是永远有什么失去了,空空落落,再也不会回来。 竹折玉碎,世上再也没有一个完整的宁闻竹了。 鹤骨曾有一瞬想过自戕。只要跳进炼化炉,也许,就能连皮肉带魂魄一同彻底消失。 可阿娘临终的模样挥之不去。她气若游丝,噙着泪求他,闻竹,你要照顾好小妹,活下去,哪怕活得如泥,如沙。 阿娘或曾想过人间也会有生不如死的日子吗? 小妹才五岁,送去姨母家照看,但毕竟寄人篱下,终有一天需要他这个兄长保护才行。 鹤骨从此断了寻死的念头。他更加沉默寡言,刀割在身上,也感觉不到疼。他负霜沥雪地修行,磨炼,终于变得像铜铁一般无坚不摧,无论怎样受人摆布,遭人折辱,他都能冷面以待。 直到那位名叫林春信的小公子拜入山门。他明晃晃地站在面前,带着少年人的意气风发,脆生生唤他一句“大师兄”。 澄澈的阳光下,少年肤色如雪,笑容清亮。 鹤骨无端地想起,小妹叫杏儿,小师弟叫春信,或许,可以把他当成自家小妹一样照顾。 从此,大师兄的目光里有了焦点,好像曾被抽走的魂魄又能慢慢滋养、生长出来了。 “……怎么样?” 屏风外,晏如提高了声音,把鹤骨从往事中拉了回来。他擦了把脸,出了浴盆,身上已冻得僵硬,好在心也跟着冻结起来了。 他披上衣服,走出屏风,冷硬的下颌朝着晏如点了两下。 “但凭师父吩咐。”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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