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跟你说话,万一你又以为我勾引你怎么办。 (第2/2页)
,莹白肩头在壁灯的光影错落中会沾上格外温润的光亮。 他总趁着夜色亲吻薄遂,从光亮处吻到暗处。薄遂醒着的时候不情愿,但其实在他怀里总是能睡得很好。前几年有段时间薄遂失眠得厉害,白日里都干脆跟着他到公司去睡在他办公室里。 于是现在,就算薄遂醒着的时候不情愿,但等到薄遂睡过去,他就可以沿着薄遂的肩胛吻到不被光影照顾的后腰。 薄遂的腰肢很是漂亮,他本身并不过分瘦削,是十分恰到好处的身材,但腰肢就是窄而薄的,紧实的肌理柔韧白皙,腰窝像是能盛一汪水。 但他们在床上,别说水,空气甚至叫霍廷安觉得口干舌燥。他将薄遂稍微翻转一点,于是薄遂的腰窝只盛了点壁灯的光亮。就那一点,还被他很快挡住,因为他已经俯身掐着薄遂的腰胯,细致地亲吻薄遂的后腰,甚至是饱满的臀。 大抵白日里和他僵持确实是费神了,薄遂被他这样折腾都只挤出点不耐的鼻音,但并没有要清醒过来的意思。于是他大着胆子舔吻薄遂的腰肢,手就稳稳当当扶在薄遂的胯骨上,让薄遂可以顺势腰胯往后,让他弄得更加方便。 他从薄遂的腰肢吻到薄遂的臀,饱满富有弹性的臀肉被他亲吻甚至是轻轻地咬,臀缝被掰开之后两口穴眼都没了遮挡,前头的肉花阴唇甚至都能被他舔舐的湿淋淋得泛着水光。 可就算是身体被这样玩弄,薄遂依旧毫无知觉。他本来睡觉的时候没有穿裤子的习惯,方便了霍廷安的猥亵。而洗澡的时候他也不会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身体,所以也没能发现自己后背和臀瓣上的痕迹。 于是这会儿被霍廷安抓在怀里,他真就以为是第一次而已,拧着眉头挣扎不过,还冷下声音警告,“快点松开。” 霍廷安不说话,是很明显的抗拒的态度,明摆着不想把薄遂松开。他按着薄遂的腹部,叫薄遂整个身子后靠在他怀里,等到发现薄遂还是想挣扎,便很是焦躁的提醒,“都两天了!” 虽然这两天他也没能让薄遂睡觉的时候清净,但在霍廷安看来,到底是不一样的。他当然可以趁着薄遂睡着的时候玩弄薄遂的身体,但他最想做的时候还是在薄遂清醒的时候抱抱薄遂。 薄遂高中的时候就跟他说过的,很喜欢拥抱,因为拥抱会显得很温暖。 不仅是双方体感,还有气氛。 他紧紧抱着薄遂,丁点都不想松开,见着薄遂还是不乐意,故意挺腰用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包撞在薄遂臀上,“你两天没让我抱了。” 薄遂差点被顶得闷哼出声了。 他两只胳膊都被霍廷安紧紧扣着,自从他和霍廷安闹掰了,霍廷安就习惯用这样的动作禁锢他,现在做起来更是得心应手了。所以他连一点躲避的空间都没有,毕竟那根半勃起的阴茎本来就紧紧贴着他的臀,等到霍廷安故意挺动腰胯,就更是直接的撞在他的臀肉上。 腿心的肉穴都被这样性意味浓重的动作弄得泛起湿意,他无法,只能一手反扣着霍廷安横在他胸前的那只胳膊,喉咙发紧的提醒,“你再敢乱来……” 威胁的话只说出来一半,但霍廷安也不会不放在心上。他啄吻薄遂的肩头,因为薄遂醒着,没有敢吮出痕迹,只胡乱的亲吻白皙皮肉上已经变得稍淡的吻痕,声音模糊的保证,“我不会的。” 得了霍廷安的保证,薄遂差点就要抒口长气放松下来了,但他刚刚吸气,就感觉到抵在臀上半硬的阴茎很快变成粗涨的一根,龟头甚至从内裤边沿伸出来,直接抵在他的臀上。 “……霍廷安!” 听出来薄遂的声音都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了,霍廷安只满心无奈,或者说还有点委屈。晚上他都忍耐着没有蹭薄遂的穴,每次亲薄遂亲得自己硬了,都是抱着薄遂自己熬着反应消下去。 但现在薄遂就在他怀里,清醒着,对他的生理反应很是不耐烦的模样,叫他都有点后悔自己晚上的忍耐。他忍不住变本加厉的顶弄薄遂的臀瓣,绵软有弹性的臀肉紧紧贴着他的臀,只是顶弄轻蹭,就叫他忍不住伏在薄遂肩头低声的喘,又低声辩解,“硬了才正常的,是正常的……” 薄遂被那低沉性感的男声叫得尾椎骨酥麻。他的头发被蹭开,肩头后颈都尽量暴露出来。等到霍廷安伏在他肩头喘息,他就连霍廷安喉结的滚动都能够感受的清清楚楚。 他的手免不得发了紧,可被扣着的人没有丁点反应,依旧顶弄着他的臀瓣在他耳边喘息,让他只能嘶声地叫,“你退开点……烦不烦!” 冬日的夜,薄遂突然就觉得太热了。可他本来就没穿衣服,只能寄希望于霍廷安能够松开他,至少叫他能够放松地喘口气。 [无情的防盗装置,正文后续内容在彩蛋,造成体验不佳的话很抱歉。 注意,几秒内连续开多个不同章节的蛋或是连续购买多个章节,都会当爬虫盗文永久禁言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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