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缚,被迫对着镜子吃雕,边舔边缩屁股,臀肉都被肏红了H (第2/2页)
上的红绳恰好浅浅嵌进乳肉之间的浅沟,绕过腿根后深陷入臀肉间,多余的红绳在尾椎处被一圈圈绕起来,像是一根细长的尾巴。 “因为阿源总是跑,所以我今天想把你绑起来,但不会再让你痛的啦。”庒历州轻声说,随即噗嗤笑了,“话说回来,阿源的乳房好像变软了很多,虽然还是很弹。” 乳,乳房?!纪源被这女性化的名词说得面红耳赤,而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跪在了床上,面对着庒历州高高竖起的深红肉柱,后穴也被塞入了一个小号的假阳具。 “今天就不再让你射了。”庒历州晃晃手里的遥控器,半是威胁半是安抚,“阿源认真帮我含出来吧。”说着就捏了捏他的下巴,往自己的肉棒上送。 纪源本能地有些排斥,但他自己也是个男人,知道口活这种事能让人有强烈的满足感和性快感。于是为了让自己接下来好过些,他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含住庒历州的龟头。 他不太常做这种事,只能回想着之前祝尤帮自己口的时候,边啜吸边抽动脑袋,让昂扬的肉柱在嘴里进出。但口腔被磨蹭得很快得了趣,舌面和上颚已然生出细密的痒意,便禁不住有些急切地剐蹭过肉柱上的软皮。 “阿源能看到镜子吗,嗯?”庒历州稍微侧过身子,让镜子映出纪源含着自己阴茎的样子,一边还轻轻挺着胯,加快抽送的速度。 纪源毫无准备地看到自己眼尾粉润,被撑圆的嘴唇和深红的肉茎上都是透亮的水渍,在肉柱抽插间,自己的舌尖还微微勾起,无意识地讨好肉棒底部暴起的青筋。 “阿源真的好下流,舔男人的阴茎都会兴奋地勃起呢。”庒历州见纪源的肉茎颤巍巍地起立,用膝盖顶了顶他的胸,蹭着两颗红艳微肿的乳头。 “唔……”纪源闭了闭眼,舌根和腮帮子都酸得不行。因为手被绑起来了,胸口和后穴的瘙痒又无法用手舒缓,让他不自觉地轻晃起身体。但嘴里的肉棒又不动了,他只好又开始卖力地舔吸庒历州的龟头和马眼,希望庒历州能快点射出来。 “阿源,快看镜子,你边舔鸡巴边色情地缩着屁股呢,是不是很想被操,嗯?”庒历州捏着他的后颈,见他紧闭着眼,便用力挺了几次胯,操开纪源的口腔,逼得人睁眼控诉地看向自己,又柔和地笑着让他欣赏镜中香艳的画面。 看纪源嘴巴已经被操红了,庒历州抽出肉棒,让纪源面向镜子趴跪好,抓着他两瓣肥臀压在一起,沾满口水的阴茎挤进白腻的臀肉间快速抽动,很快就将两边的嫩肉摩擦成湿漉漉的粉红色。 “啊,唔嗯……”肉柱的每次蹭动都会将按摩棒顶得往窄穴里钻,但那小号的假阳具起到的抚慰作用微乎其微,短短的棒头要操不操地滑过前列腺,勾得纪源愈发饥渴,穴眼不住地收缩着,吐出一汪一汪的黏腻肠液,被庒历州抽操着涂湿了整条股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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