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番外:十三次,一次都不能少 (第5/11页)
的鸟乍一被提起来,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看到捉它的是宴拾,更加气急败坏的扑闪着翅膀,一身毛全都炸了起来。它扭着肥硕的身子,甩脖子蹬腿的挣扎,等宴拾松了手,就狠狠的在宴拾的手指上啄了一口,迫不及待的飞到谢云白肩膀上。 一落到谢云白身上,它就马上变了一副模样,嘤嘤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好了好了。”谢云白好笑的安慰它。 他摸着小家伙的头,安抚的蹭着它的羽毛,而小肥鸟也用脑袋亲昵的蹭着谢云白的手心,一拱一拱的跟谢云白贴贴,眼睛舒服的眯了起来。 “没良心的小东西。”宴拾搓着被啄出红印的手指,自上而下的睨着这肥鸟,道:“看仔细了,每天给你喂食清理鸟笼的是我,带着你出去遛弯的也是我。我才是你的衣食父母,你再敢啄我,我就饿上你三天。” 肥鸟神态倨傲的站在谢云白肩膀上,绿豆大的眼睛看也不看宴拾。 宴拾:“……” 宴拾神色淡淡,“再拔了你的毛。” 这只鸟被捡回来的时候奄奄一息,一直被宴拾照顾着,供的像个祖宗,但它跟谁都亲,唯独每次见了宴拾就炸毛,不打个几架不罢休。 听到宴拾想拔它最珍贵的羽毛,它气急败坏的连“啾”了好几声,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 没等飞到宴拾面前,一只手就伸了过来。 谢云白把它拢在了手心,又安抚的摸了摸,问:“你来帮周老送信?” “啾。”小肥鸟偃旗息鼓,像点头一样勾了勾脖子。 “在哪儿?” 肥鸟转了半圈,翅膀掀起,乖乖的把绑了信的爪子伸到谢云白面前,一副求夸夸的模样,半点不见刚才同宴拾的针锋相对。 宴拾嗤笑一声,手指曲起,“啪”的弹了它的额头。 “啾!啾!” 眼看着一人一鸟又要打了起来,谢云白拉了人,又扯了鸟,把一只鸟爪放在宴拾的手心,帮这对见面就打的冤家强行和了好,才展开信纸,仔细看了起来。 宴拾:“说的什么?” 谢云白把信纸移过去,眼中透着惊喜之色,“周老说城门口挂了告示,今天鬼门早开两个时辰。他已经出发去阳界了,让我们也早点过去。” 宴拾道:“那我们……” 谢云白吹熄烛火,“我们现在就过去。”?? 宴拾点头,边走边说:“我这次回来之前,还撞见了如今玉霄派的后人。” 谢云白:“时清那一支的?” 宴拾:“嗯,还是个小屁孩。” 谢云白点头,又问:“他天赋怎么样?” 阳界如今的发展速度极快,曾经的仙门大派也逐渐没落。最开始各派还广招门徒,到后来只能父子相传。玉霄派也是如此,传承失的失、断的断,如今整个门派除了隐居的墨涯和时清,就只剩下了一个后人。 宴拾:“天赋倒是不错,不过他自己不爱学。见了师祖也不行礼,还让我帮他写作业。” 谢云白轻笑出声:“你是他师祖?” 宴拾也笑:“我不是?” 门派名谱向来复杂,各系各支分类明晰,谢云白的名下分作两支。 一支是宴拾,只有一个名字,早早就断了,另一支就是时清。时清的亲传足有十几个,这十几个名字后面又跟了数不清的姓名,像树根一样盘虬着,但这些支线最终都断在某一处,没了动静。 谢云白打开殿门,说:“他是时清一支的,喊我师祖尚可。叫你……”? 他合上门,斟酌着称呼。 仔细算来,宴拾和这一支实在没什么关系,硬要叫的话,大概是叫师叔祖一类。 谢云白认真的想着,没留意宴拾就站在他的身后。他将判官殿的门关好,刚一转身,就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整个人都几乎撞进了宴拾怀里,属于宴拾的气息萦绕开来。 宴拾的唇刚好落在谢云白的耳侧,他张唇缓缓咬住,说:“他应该叫我师祖夫。” “……什么?” “师祖夫。” 谢云白足下一软,退后一步,脚腕传来了丝丝的疼。 这个称呼带来了不小的冲击,谢云白脑中空白一片。他耳侧的敏感被宴拾咬住,温热的气流蔓延,又像是顺着他的颈间、锁骨爬了下去,染上层层的红。 咬了一口后,宴拾直起身。? 谢云白侧过脸,轻咳一声,眼神飘忽。他仍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道:“师祖夫?” 宴拾莞尔,“师尊,你要确认这么多遍吗?” 两个人还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只是动作间,谢云白的背已经抵上了判官殿的门,腰身也被宴拾捏着,桎梏的动弹不得。他脸颊绯红,半晌才掀起眸,同宴拾眼神相撞。而宴拾则眨眨眼,低头欲吻,说:“不对吗?我可是你的合法丈夫。” 两人的唇距离不过几寸。 “啾!”一声气急败坏的鸣叫,小肥鸟飞起来,狠狠的啄上了宴拾的下巴。 竟忘了这个小东西! 被这只鸟一吵,迤逦散的无影无踪。? 宴拾抬眼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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