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在那个老男人床上,你也敢这么不听话吗(镣铐锁住 扇女穴 (第2/2页)
背着光,掩藏在阴影下的眉目格外阴沉,“一,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做;二,抵死不从,我肏到你开口或者彻底昏过去。” “不知道你的金主到时候看到你那个破破烂烂的模样,还会对你有兴趣吗?” 任霁嘴上说的狠,但心里还是希望能通过恐吓让时徽说实话,和他坦诚相待的。 结果时徽只是闭上眼,睫毛不安地发抖,嘴唇紧闭,一副抵死不从,引颈就戮的模样。 “好。” 任霁一字一顿:“时徽,是你自己选的。” 他们定的是一家情侣酒店,里面小玩具应有尽有,任霁找到开关,把时徽两只手都锁进了床头两边伸展出的情趣镣铐之中。镣铐连接的链条很短,除了让被困住的人在挣扎时可以小幅度扭动,增加一点链锁碰撞的声音做情趣以外,时徽连这张床都逃脱不了。 任霁扯掉时徽下半身所有衣物,脱掉鞋子,把两只脚腕也同样锁进了左右两边的镣铐之中。 “咔”的轻微闭合声响,时徽被摆成一个双手双腿扯开,无论被如何侵犯也只能扭动腰肢屁股供男人取乐的淫乱模样。 “任霁……”时徽感到有点害怕了,他尝试去闭合大腿,铁链绷紧,脚腕不论如何发力也不能挨近。 “啪!” 屁股上被狠狠扇了一下,任霁冷声道,“当我跟你开玩笑的?别乱动,脚腕伤了也没有金主心疼你。都是男人,有什么看不得的?” 他一手摁着时徽的胯部往外掰,一手探往时徽的两腿之间。 这一下却彻底愣住了。 时徽的性器耸拉在他手边,大小形状都和正常人无异,囊袋后却藏着一个再隐秘不过的女性器官,娇嫩的花唇掩在雌穴口,阴蒂还是软软的一小团,整个雌穴无论形状还是颜色都堪称名器。 不知道为什么,任霁竟然既不恶心也不惊讶,仿佛潜意识里早有“时徽比他人更特别更可口”的认知。 他甚至走了一下神——怪不得要搬出来住。 时徽又试图去并拢双腿,再次堪称“忤逆”的行为让任霁想都没想,抬起手,直接给毫无防备的女穴扇了一巴掌! 时徽的雌穴小小的,任霁一只手就能盖住,这一下来自成年男子毫不留情的掴打让时徽猛地挺起腰肢,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花唇都在可怜地发抖。 “任霁……”时徽眼角红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我说了,别乱动。在那个老男人床上,你也敢这么不听话吗?”任霁冷声道。 时徽刚想点头表示他一定乖乖听话,谁知道任霁按着他的腿,手掌直接一下又一下扇在在女穴上! 第二个巴掌掴到雌穴上时,时徽整个大腿都疼得在打颤,他几乎是瞬间忘记了所有的警告,腰胯扭动着想要逃开这份简直无法忍受的痛苦,任霁却早有准备,按着胯的那只手力道大得惊人。 不同于只定期跑步的时徽,在羽毛球校队的任霁手臂力量完全不是开玩笑的,薄薄一层肌肉发力绷紧,时徽丝毫挪动不得,大腿上很快浮现狰狞的指印。 任霁却面无表情,继续开始扇打时徽的雌穴,指尖不时狠狠擦过敏感的花蒂,打得花唇乱抖泥泞不堪,有几下甚至打进了花穴口,手指都险险探进去,花穴里靠近穴口的软肉也遭到了手掌的虐打。 “任霁……停,停下……好疼……”那处可以说是时徽最敏感不过的地方,平常晚上任霁恶意地抚弄都会刺激地他整个人发不出声音,更别说这样仿佛要把整个雌穴都扇烂的力道,微弱的快感混着扭曲的疼痛顺着花唇一路蹿上脊椎,时徽的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 “别咬。”扇打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任霁用手指粗暴地捅开了时徽紧闭的双唇,在里面胡乱搅动好几下,才不满地抽出来。 手指离开嘴唇间时还牵出一道银丝,任霁往时徽嘴唇上抹了抹,笑着说:“你要是敢自己弄伤自己,我就真的把下面打烂。” 时徽犹豫着放开了嘴唇,任霁却一边说“这是刚才的惩罚”,一边又继续掴了七八下时徽的女穴口,直打得雌穴高高肿起,花唇一片狼藉,糊满了阴道因为疼痛保护性分泌出的清液,整个花穴呈现出被虐待的烂红色,才彻底停下动作。 时徽被打得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他脸色苍白,胸膛急促地起伏,整个人都在一顿一顿地抽噎。 “才刚开始呢。”任霁手指随意插进时徽因为扇打已经变得柔软又高热的女穴里,粗暴地捅了捅,不出意外畅通无阻。 “果然没有膜了。”任霁盯着时徽,向来温和的面貌此刻混着极端的冰冷与怒气,“都给了那个老男人?他也不嫌你恶心是吗。” “怎么没让你给他生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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