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针刺五指,疼痛,全身鞭刑,高虐 (第2/2页)
。 他从被按在那里跪到手被钉完,中间过了四个多小时。也疼了整整四个小时,最后若不是有药剂撑着,还是会昏过去。 可是在药剂的作用下,他的大脑极为清醒,清晰的感受每一丝传导来的疼痛。 “方恪,”郑彬礼叫了他一声,也不知是想说什么。可方恪已经不想听了,他只想快点把钉子拿出去,他想吃一片止痛药,想回去好好睡一觉。可方恪也知道,他回不去了。 从郑家默认把他送上其他人的床开始,他们就已经默认他是个可以随便玩弄的死人。 方恪被解下来休息了一会儿。 但他仍旧没能从那里出去。 在郑彬礼再一次询问时,方恪可怜兮兮的求饶,他说他想走。 郑彬礼只是冷笑,问他当初有没有想过这样的下场。方恪诚实的表示没有,他痛哭流涕表示会去跟方临昭道歉,只求他不要再折磨他。 郑彬礼只是又问了方恪一次,肯不肯回去伺候刚才那个人。 方恪睁着眼睛看他,目光里满是绝望,没有说话。 方恪不想回忆什么。 他手上的软木和钉子还是取了下来,经过简单的处理后软软的垂着。他已经不再敢骂郑彬礼了。 他的腿简单活动了一下后重新按跪在三角棱的木板上,锁上脚腕和膝弯后跟大腿固定,在上面加上了两块铁砖。 方恪疼的一刻也无法忍受,却只能任由木板的尖角不断折磨他的腿,赋予他痛不欲生的感受。连轻微的挪动也做不到,还有痛的恨不得剁掉的左手。 他生生跪了一夜,之间他血缘上的父亲来看过他一次。 他让方恪自己打开腿,掰开屁股露出肛门,任由他抽。 方恪没有动。 方恪已经有预感他会死在那里,不愿多受折辱。至于靠讨好郑家父子,如他们所愿的当一个性奴活下来。方恪觉得,长痛不如短痛。 方恪每一次都哭的很惨,可是每一次都还是那么不乖。 最后他被解下来时小腿肉眼可见的变形,一道道沟壑整齐的横在腿面,之后慢慢肿胀起来,叫方恪站都站不了。 钉指之刑过后是鞭刑。 郑父命令脱去了方恪的衣服,露出了方恪一身娇养的皮肉。一丝不挂的躯体在地牢里仿佛都能发光,他羞耻的试图遮掩,可是没用。 除了手和饱受摧残的腿,他身上是没有一点疤的。 他们吊起他虚软无力的身体,变形的腿沉甸甸的垂在身下。 用的是处理好的藤鞭,每一下都又重又沉。抽打光洁的后背,先是快而准的横道,从肩胛到腰臀,一下就是一道渗血的肉棱,肿胀的红痕横在挺翘饱满的雪团上。 方恪因为不肯鞭臀而挨了这一顿,但是吊起来后,他们在汪父的示意下分开了方恪两瓣臀肉,换了稍细的藤鞭,又快又狠十几下,抽在他身后从未被进犯过的部位。 乖巧皱缩的小苞被抽打的青紫肿胀。臀缝高肿。 方恪差点背过去,他无力的喘息着,惨叫变成了沙哑的低吟。 身体随着鞭刑而晃动,他疼的恨不得立时就死了,可是无尽的疼痛还是一遍又一遍的摧残着他的身体,他只能承受。 郑父伸手抓住带有肿胀血痕的雪白臀肉,揉搓亲儿子的臀瓣。又低声问了一次。 然后是斜着的鞭痕。 交错的鞭痕很快铺满了方恪的后背,他们发觉方恪后背已经不行了,就换了鞭子,分别站在他赤裸身体前后,交替抽打。 这次没有下手那么重,可是方恪已经足够疼痛,他的傲气已经被钉指之刑夺走。在鞭刑面前,他脆弱且温顺。发出软媚的呻吟。 白嫩细腻的前身也多了凌乱的鞭痕,身体在半空中左摇右摆,宛如在被隔空操弄,被鞭子侵犯。 他们恶意的扫过脆弱敏感的肋骨,抽过又软又小的乳头,打的小红果肿成一团。色情的要命。 在再一次询问时,乖巧且伤痕累累的奴隶低着头,轻轻的摇了摇。 小少爷进来时娇气又怕痛,他们都以为他会很快屈服,跟某些吃教训的富二代一样,狼狈的软柿子,吓唬吓唬就能听话。金钱和无知堆起来的气场一戳就破。 方恪的确娇气,可是方恪每次哭的惨,打的时候什么都行,稍一停手就立刻缩回壳里,目光阴狠倔强,自己舔伤口也不肯露出淫贱媚态来讨饶。只有被折磨的崩溃时,才会露出乖软的一面。 方恪真的很怕痛,也不敢再耍脾气了,可是他还是做不到。发自内心的反感和厌恶,不敢表露的对郑家父子的憎恶。让他无法违心的低下头主动求欢。 郑彬礼有些意外他的固执,无论是谁都清楚,进了这里,方恪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他们真的想要他,方恪毫无办法。 这样的折辱询问,不过是他们闲时的逗趣。反抗只会平白多受痛苦。 郑彬礼本是为方临昭泄愤,此时却真的动了两分心思。郑父也是,他们想亲眼看到方恪被摧残到屈服,乖乖的翘起屁股求欢,做一个可人的宠物。 那滋味一定非常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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