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私通 (第1/2页)
“殿下,求……唔!”白青崖带着呜咽的求饶声断断续续地传来,还未成句便被迫吞了回去——是褚容璋还带着晶亮水泽的白皙手掌狠狠捂住了他下半张脸。 “嘘。”褚容璋底下抽送得又狠又快,将那淡粉的穴撞得合都合不上,口中却温和得哄小孩一般,“卿卿别这么求我,我听了心疼得紧。” 白青崖两只手被织金镂花锦缎吊在床柱上近一个时辰,已酸软无力地垂下来,殊丽的脸上泪痕斑驳,横陈在床榻间仿佛被擒获的艳鬼。 漫长阴狠的情事消磨得他尊严全无,极尽逢迎地献媚讨好褚容璋。莹白的大腿缠在他腰上,撞进来时穴口颤颤放松,待抽出去时便用力吸紧,盼望褚容璋肏得尽兴,放他一条生路。 怎奈苦熬这许久,褚容璋玩他玩得越发酷烈,丝毫偃旗息鼓的意思也没有。白青崖叫捆得动弹不得,连求饶的权利也被剥夺,像个任人使用的美丽器物。 难以承受的快感经缺氧催化,夺走了白青崖为数不多的神智,他眼神涣散,昏昏沉沉的被插成了一摊软烂的花泥。 褚容璋却不乐见他失去意识,他大发慈悲地收回了扼住白青崖呼吸的手,同时抽出了还未释放的阳物。 “呜……”白青崖悠悠醒转。他自从跟了褚容璋便养尊处优,还如何受得住这等磋磨,疲惫委屈之下,忍不住泻出两声哭音。 褚容璋爱怜地拭去他眼角的泪,辗转舔吻他绯红的眼角:"卿卿累了,我们来换一个姿势好不好?" 白青崖惊惧地打了一个哭嗝。跟在褚容璋身边这些时间,他心知肚明褚容璋面无表情时反而是最安全的,一旦他情意绵绵地与自己痴缠,他一定会被玩得很惨。 "殿下……殿下饶了我,我知错了……" “哦?”褚容璋一边摆弄他,一边饶有兴致地问,“卿卿哪里错了?” 白青崖看着褚容璋又从床头抽出一根绸缎,缚在了他脖颈上,吓得瑟瑟发抖却不敢挣扎,语无伦次地说:“我不该和卫纵麟私会……不,是他,是他强迫我的、呃!” 褚容章收紧了绸缎,白青崖苍白的解释便被打断了。 “不老实的话,不如不说。” 又加了一根拦在他两片红唇之间,淡粉的舌都伸了出来,含不住的唾液渐渐将布料打湿,洇出一片暧昧的湿痕。 那根缚在脖颈之间的红绸绕了一圈,另一端系在床柱上方,白青崖便如一只被钉住了翅膀的彩蝶,吊在了褚容璋的床榻之间。 他素白纤长的手指因窒息反复抓弄,算作褚容璋对他铺天盖地的束缚中微不足道的一点反抗,很快也被随之插入身体的肉刃撞散了。 他形状优美的小腿挂在褚容璋肩上,上半身被吊着,褚容璋每插进来一次,带着疼痛的快感便如一道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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