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那里肿得很厉害再操下去明天就起不来了 (第1/4页)
来不及细想这一句话里的含义,阮钰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神智被祁珩一个深顶给撞散了。他无暇顾及更多,只能慌乱的抓紧身旁一切能稳住自己的东西。 有时候是枕头,有时候是床单,有时候是Alpha健硕结实的手臂,但这一切都缓解不了硕大的性器深入体内带来的躁意。 空虚的身体被填满甚至超过了那个度,潮热绵密的汗珠在彼此紧贴的肉体间交错融合,裹着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刺激着各自的感官。祁珩有些失控了,紧箍着阮钰的身体,一下狠过一下,残忍的把自己凿进对方最隐秘的深处,然后满意的听见Omega诱人的呻吟声。 阮钰渐渐呼吸不畅,狂风骤雨般无休无止的活塞运动让他生出濒死的快感。他好像感觉不到祁珩有离开过他的身体,他似乎一直深埋在他的体内,撑开他的媚肉,抵着他的生殖腔,快速的震颤厮磨,带给他无穷尽的快感。 一声声粗重的喘气,伴随着一阵阵细弱的呻吟,给这场情事增添了别样旖旎的风情。 趁着对方理智全失,祁珩轻咬着阮钰的耳垂,诱哄他说了一堆话。 问了什么回答了什么阮钰统统不记得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一艘飘在海上的孤独扁舟,不慎遭遇了暴风雨,被吹得七零八落,只要这风再猛一些,这浪再大一些,他便要倾覆沉舟,永远沉入这海底再不见天日。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祁珩就是这么想的。 他是他的Omega,他想要永远的占有他,在他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永不磨灭。 在情爱里,占有欲是这么不可理喻又理所当然的东西。 人们对这一行径褒贬不一,太过了不行,显得病态,太浅了也不行,觉得你不爱我。然而爱情哪分深浅,追根究底也不过是不够爱。而不够爱你,便不会在乎你是否只属于我。 深色大床上激烈纠缠的两人不知疲倦的起起落落。肉体剧烈的拍打声听得人面红耳赤,水声四起,床单上早已氤氲出一大片淫靡的痕迹。 阮钰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长卷发随着身体一颠一颠的动作散乱开,时不时粘着湿漉漉的肩膀,然后被祁珩修长的手指拨开,再在冷白的肩头留下情爱的痕迹。 Alpha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阮钰已经很累了,他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只知道喷了无数次的水穴始终塞着不曾疲软的肉棒,那肉棒磨得他甬道生疼,到了最后快感过剩宛若受刑。 在这期间,Omega的生殖腔都不曾打开过。 祁珩知道不急于这一时,眼瞧着这场性爱进行了将近半宿,最后一次的时候,祁珩把阮钰摆成了跪趴的姿势,Omega软绵绵的瘫在床上,白嫩的屁股高高的翘起,要不是有祁珩扶着,怕也是要平趴在床上无力支撑。 狰狞的性器重新插入被操得软烂的蜜穴中,祁珩拨开阮钰颈后的头发,盯着那块暗沉丑陋的伤疤,眼神一暗,俯身咬了上去。 “不——”剧痛来袭,阮钰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嘴巴就被祁珩从身后捂住了。 Alpha特有的犬齿刺破粗糙脆弱的皮肤,大量的信息素涌入残缺的腺体,在支离破碎的腺管里横冲直撞,撞得阮钰脑子发昏,疼到灵魂都出了窍。 “唔嗯!”阮钰疼的泪水直涌,被操了大半夜的身体本就已经耗尽了力气,然而这一刻,他又迸发出了新的体能,被压在Alpha身下的瘦弱躯体开始胡乱挣扎,全然不顾那根尚插在自己体内的凶器。 这番不要命的扭动让祁珩红了眼,他一边强硬的标记阮钰的腺体,一边急不可耐的摆动自己的胯部。 不行了—— 阮钰崩溃的睁大双眼,他被捂着嘴什么也叫不出,口水糊了祁珩满手。他被顶得内脏都挤到了一块,视线里的事物也都变得模糊不清,后入使得肉棒更能轻易的戳到生殖腔。 好痛—— 脖子疼,下体疼,身体里也疼。 祁珩正以一种反抗不了的姿势把阮钰按在床上标记。 这场性爱到了这一步已经毫无快感可言。 阮钰尚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在不断的提醒他,这个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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