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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的冷清大别墅里,他永远必须是裸体的,随时等待被插入。 见到主人必须说:“母狗欢迎主人。” 被肏之前必须掰开骚逼说:“请主人干烂骚逼。” 在被爆操的过程中,必须乖乖叫床。 被内射之后,被尿射之后,做完之后,都有该说的话。 这些东西早已经刻入纪念的骨子里,永远成为了习惯。 他的大腿内侧、大腿根部、臀上、阴户、巨乳,甚至是阴唇上都刻得有字,不像是纹身那般,写上去没有任何感觉,但字迹无论用什么办法也消不掉了。 婊子、妓女、烂逼、肉便器、精厕、浪货、荡妇、贱狗、娼妓、窑姐、野鸡、破鞋等等。 可这次不止疯批男人,怀里还多了个怯生生的小不点儿。 没有言语交流,毕竟深入生活了整整六年,讽刺的十足默契。 纪念又多倒了一碗正山小种,这是他自己在山上种的,色彩略乌红,泡水后汤色变得更红,香气高长,带有桂圆汤味。 只是山间没有这小不点儿喝的,他也不知道小不点儿喜欢喝什么。 正想着,疯批男人先出声了。 “不用,年年还没断奶。” 纪念不知该接什么话,这两年他独身生活在偏远山林里,偶尔下山逛集市,其余都在山上小屋里。 纪爷爷曾是这片贫困山区里有名的郎中,可惜后继无人,现在纪念把心思全花在种药采药上面了。 重立碑坊,逐渐有了生意,但他从未收过半分钱。 免费后,名气更大了,自他刚回来还有些猜忌的邻人们都在买药后送来吃的喝的穿的。 “想抱一下么?” 疯批男人冷不丁地突然开口,纪念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 以前的疯批男人从不会用问句,更不会用自然语气,前提是对待他。 小不点儿的小身子温热软乎乎的,白嫩白嫩的带着奶香,一双晶亮的黑色眸子明净清澈,只是小嘴巴抿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纪念从没接触过小朋友,一下子手足无措提心吊胆,好在那疯批男人很快解了围。 真奇怪,小不点儿的情绪说变就变,小手搭在男人的肩膀,半藏着小脸蛋儿依赖地蹭了蹭男人的颈侧,似乎下一秒就要笑出来了。 太邪门了... 六年他都没见池斐笑过,纪念曾一度怀疑疯批男人不正常,可能像里那样没有人类感情,或者还有其他什么奇葩设定。 现在对着很是宠溺地对着小不点儿笑。 见了鬼了... 所以,这小家伙到底是谁生的? 纪念从来捉摸不透疯批男人的心思,但最终只有一个目的,变着花样儿来羞辱自己。 “年年饿了。” 正吮着小手指的小不点儿哼哼唧唧,噗哧一声对着他忽然笑起来,露出了两排碎玉似的洁白小牙。 黄桷树长出了青绿的树叶,矗立在红屋顶黄白围墙的小木屋旁边好些年了。 纪念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心中自然明了疯批男人的意思。 改造后的身子是极为敏感的,除了被疯批男人的三十多公分的大鸡巴淫奸,其余时间都必须含着两根十八厘米的阳具。 因为两个骚穴实在太极品了,就算是那次被数百个特种兵没日没夜地轮奸之后,紧窄如初。 这两年突然没了,哪怕纪念心底再不堪再抵触,也是真的扛不过身体的空虚。 他虽恨死了疯批男人,却不得不承认有时是想念的,想念那种被强暴的快感。 六年中的许多习惯他都还保留着,比如时刻含着两根假阳具,比如喜好穿着情趣服装,比如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慰到高潮。 而且这几间小木屋没有别人打扰,方圆几里只有他一人,来买药的都会隔着一个小窗领药。 快要到达山顶处还有两间用来歇息片刻的小木屋,纪念会在采完药材或者下午三四点的时候,玩弄自己浪骚的身子,满足见不得人的需求。 结束时他会后悔懊恼甚至恐慌,唾弃现在的自己,而一天过去了,他依旧改变不了。 总之一句话,池斐对纪念的调教非常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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