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大伯受伤 (第2/2页)
资,给自己开金手指。 只不过她们员工内测,是没有这个机会的。 某人最终还是八卦战胜理智,牙一咬脚一跺,买了这个八卦。 度云收了积分,喜滋滋的说:“项安颖还在家做姑娘的时候,当时因为项家和你爹的婚事,两家有所往来。你大伯见过几次项安颖。有一次皇家春猎,项安颖在山里迷路了,是白光赫找到她的,结果两人回来的路上又碰巧遇上下暴雨,山洪泥石流,白光赫和项安颖在一山间小木屋,孤男寡女待了一天一夜。” 度云点到为止,白知予嘴角疯狂上扬,她就知道!她果然是自己的神! 她又记起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度云知道她的意思,“白光赫成婚后一年,项安颖和你爹谈婚论嫁的时候。” 白知予默了默,这两个人的感情戏,怕不是狗血的一见钟情? 从异世界出来,白知予微微一笑,她从石凳上起身,“诶,你行不行啊?还是我来吧?” “诶,你别过来,我真是怕了你了。”,白光赫一只胳膊在空中挥舞。 白知予不依,“那你自己这怎么整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上天啊?” 白光赫死死护住自己受伤的部位,“反正我不要你。” “伤口不快些处理是会发炎的!” “没关系,我在军中受的伤比这厉害多了,无妨,我自己能处理。” 白知予偷偷瞄了一眼坐在石凳上的项安颖,白光赫也同样偷瞄了一眼。 他胡乱的倒了酒冲洗了一遍,就抖了一些金疮药粉上去。 “缠纱布我给你缠吧?”,白知予自甘奋勇,不由分说的拿了纱布往他伤口处裹,动作很用力。 “啊!小丫头!” 白知予死死忍住笑意,心里只说:“你再忍一下啊,我姨妈是最心软的人,我保证她看不下去。” 不出白知予所料,在白光赫嚎第二遍的时候,项安颖终于坐不下去了。 “行了,你过去,我来。” 白知予一扯嘴角,又强压下去,一副好心办坏事的委屈模样,挪到一边去了。 “这,这怎么敢叫娘娘您来呢?臣一个下人,这,这不合规矩。”,白光赫惶恐道。 白知予忍不住心里嘁一声,装什么装,你若不是想她来给你上药,你方才号丧一般的是在做什么?诡计多端的狗男人。 项安颖按住想爬起来的白光赫,“行了,这满宫里也就你肯愿意叫我一声娘娘了,早就不是娘娘了,何必在意这么多。脚伸出来。” 白光赫乖乖听话的伸出受伤的脚,闷闷的说一声:“娘娘永远是尊贵的。” 项安颖顿了一下,没说什么。 “知予,把烛台端过来。”,她吩咐。 她给白光赫的伤口重新消毒、上药,拿纱布裹了,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好了。”,项安颖淡淡出言,站了起来,将东西收拾收拾放回石桌上。 白光赫也站了起来,对着项安颖行了礼,“多谢娘娘。” 项安颖没回头,“不必。” 白知予一拍手,“呀,那你这样,这几日怕是走不了了吧?” 白光赫做为难状,白知予笑笑,“那你这几日就先在冷宫歇着吧?姨母您说呢?” 项安颖看了看他两,“也好。我去叫人来给你收拾间屋子出来。” 白光赫扯了扯嘴角,自以为没人发觉。 一抬眼便对上白知予玩味的眼神和高深莫测的笑。 白光赫顿住,她不会是瞧出什么了吧? - 项安颖让元嬷嬷买的书籍终于是买回来了,项安颖亲自列的书单,都是些孔孟之道,还有几本兵书。 白知予以为她会叫自己去学和呢,她实在按捺不住,问了这个问题。 被项安颖无情的白了一眼,“学那些玩意儿有什么用?叫你以后乖乖的听话去依赖男人么?” 白知予缩了缩脖子,这位姐通过自己悲惨原生家庭和悲惨婚姻的折磨,成功的进化出女性独立思想,并且要将它运用到白知予身上。 但项女士的教育大计刚开张了不到一个月就悲催的宣布倒闭了。 因为这份活儿被别人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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