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传奇长官的副官意外闯入性交易现场,目睹长官被中出操射一瞬 (第3/3页)
会做这种事的,他一定不是自愿的。 没错,没错——一定是考格勒。 “师长阁下,“副官努力保持平稳地问道,”您似乎违反了很多规矩,在我看来,这像是——”他从自己混乱的脑海中寻找恰当的词,“您是否在通过军衔强迫——” “这不是军衔的问题。”中校打断了他。“等我代替了考格勒师长的位置,他也仍然有权力操我。” “很有野心,中校。”师长说,“我对您的期望不亚于此。” “谢谢您,长官。”舒特漫不经心地说,侧身从办公桌上抽纸,随意地擦拭自己的下体。 “您,舒特中校。我非常欣赏您这个人。各方面都是。”师长忍俊不禁地摇头说,“您一定已经知道这一点了,不过,您的副官可能还不太清楚。我们大可以为他展示展示……” “……过来,”师长这最后一个词是对副官说的,因为考格勒已经拉着赤裸的舒特中校走到了墙边。 “中校可是个极品。”他珍惜地说,像位心不在焉的推销员,自己先被产品吸引了去。“即使是在首都的妓院也找不到这样的……” 师长突然间挺腰,阴茎噗嗤一声从背后插入了舒特臀间的肉穴,舒特没有预料到这一突然袭击,却本能般塌下腰,挺起臀,猫一般微弓着背叫了一声。 “哈……您看到了吗,中尉?”考格勒说,抚摸舒特脊背上流动的肌肉线条,“就像个真正的妓女。” “妓女”,副官惊恐地看着,终于想起了他在中校的大腿上看到的词语。“妓女”。在那之后,是他熟悉的,他们会在宣传海报上写出的部分——“死神”。 舒特中校趴在墙上,动情地喘着气,脸又泛起红来,穴里很快又被肏得冒水,咕啾咕啾地响。 只不过被随意地插了十几下,中校就又硬了起来,抵在墙上的阴茎肿得高高的,顶端淫靡地流出黏液来,在刻着精美花朵纹路的墙壁上留下一条湿迹。他浅浅地呻吟,那双明明使人显得漠然的冰冷双眼,晕起红来便比首都名声最糜烂的名媛还艳媚,让整张冷厉的面容都柔和了下来。 一种属于被征服的雌性的迷蒙又陶醉的神情滑上了他的脸。 那景象实在太过煽情,副官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硬了起来——因为那太不像是舒特中校了,所以他才会硬起来,副官向自己解释。 就是这样。舒特中校不会露出被征服的神情;舒特中校不会迷茫;——而且,舒特中校绝不会在男人的胯下婉转呻吟。 所以这不是「那位」舒特中校。这是——另外一个人。 这是“妓女”,不是“死神”。 “妓女”爽得抽泣起来,半个身子都被压在墙上,又被师长的双手捏着小屁股,狠狠把湿软的红嫩肉穴往肉棒上撞;“妓女”的双脚在墙根无助地扒拉,长官,他这么说。长官,长官;然后旁若无人地扭腰骑他的长官,用摇晃着溢出的欲望占领对方。 “中校。”副官几乎听不见自己发出的声音,只能站在一边,看着自己的两位长官做爱。 是的,他们根本不需要解释——这已经一目了然了。“妓女”只是妓女,舒特中校充分地演绎了这一点。如果他哪怕有一点不愿意,他也完全没有显露出来。现在被压在墙上操干的美丽的战士躯体,与荣誉、与崇拜、与地位,没有半点关系,只属于一个被征服者,绝不会是士兵。 又一次被精液注入时,舒特几乎晕了过去。他浑身抽搐,修长的腿撑在地上颤抖,阴茎里象征性地流出一股白色的液体,浇在地上。 师长一点也不关心,拔出了阴茎,拿纸巾擦了擦便重新穿好了裤子。副官从六神无主的痴迷的状态中一下子恢复过来,冲过去搂住了往下倒去的中校的躯体。 “你们聊吧。”师长考格勒说,就好像已经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又变得威严了,随即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去。 舒特下体四溢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也沾到了副官的制服上。副官试图忽略它,感到手与赤裸肌肤接触的地方有电流经过。 ”伯德那中尉。“中校说,声音低低的,”放开我。” “是,长官。”副官下意识地应答,但手上仍没放,因为舒特中校的体重还压在他的身上,显然还没法自己站起来。 中校并没有再多说话。或许他已习惯了。 于是,在一个太阳是橘紫色的傍晚,副官与他的赤裸的长官就这样保持着半个拥抱的姿势,靠在这小小办公室的墙上,一直到舒特中校恢复了力气。 * 幽灵一词翻译自doppelg?nger,也指外貌非常相似的人,另一个自我。来源于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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