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摧折(榨干、兽交) (第2/4页)
?” 身下的巨物陡然一滞,恰似暴雨前的宁静。何进发狠地捏起他下颌,目眦欲裂,沉声威胁道:“你敢再说一遍?” “根本没有感觉吧?”孟纯彦讥讽道:“你这……肮脏的阉鸡!” 再卖力作践,再花样百出,也只是假凤虚鸾,自欺欺人。 何进沉默片刻,忽而扬起一抹危险的笑意,伸手攥紧了孟纯彦私处的小可怜,咬牙切齿地问:“你说什么感觉?这种感觉吗!” 堵在铃口处的细簪被拔除,金丝银线也被粗暴地扯掉。那玉茎遭多种情药折磨了一日,早已按耐不住,头端高昂,茎身都胀成了酱紫色,此刻骤然失却束缚,浓稠的白浊争先恐后地涌出,铃口微微颤栗着,不知是刺痛难忍,还是兴奋过度。 孟纯彦阖上眼,再次将下唇咬出了血。 何进幼年入宫,早早地被割了宝贝,根本不会自慰。纵使得势后玩过不少娈童,他也更喜欢把前庭堵上,专门插弄后穴,就算偶然起兴,手法也颇为粗暴,那些娈童往往疼得直哭,被折腾废的大有人在——何况此刻他被激怒,只想重惩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可怜那玉茎毫无防备,刚刚吐完积攒了一日的白浊,疲惫不堪,正欲沉眠,却被苍老的手掌握紧,粗暴地撸动起来! “你……放开……呃!” 脆弱之处实在疼得厉害,孟纯彦颤声抗拒着,卯足所剩无几的力气试图逃离。然而那点挣扎实在太虚弱,他拼了命也没能逃脱何进的压制,最多只能活动脖颈,躲开几个不怀好意的吻。 “舒服吧?”何进狞笑着,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你不就喜欢这样吗?贱货!” 铜兽香炉内仍燃着大内密香,催情的气味在书房中氤氲,甚至较之前更为浓重。不多时,玉茎再次抬头,红嫩铃口蠢蠢欲动,似要倾诉衷肠。何进却将其残忍地堵住,暂时放开了身下的人,转身去翻找些东西。孟纯彦趁机挣扎着起身,但实在气力不济,竟一个不稳摔到桌下,封堵铃口的细簪被震出一半,泄露了些许浊液。 何进闻声回眸,瞧见孟纯彦垂死挣扎的狼狈相,只是笑道:“奴儿等不及了?乖,爷这就来狠狠收拾你!” 孟纯彦置若罔闻,用发颤的手指除去私处禁锢,随后扶着桌腿撑起身体,拿前额向桌角猛撞。 “嘭……嘭……嘭……” 他实在不剩什么力气,连撞数下才勉强见了红,几缕汗湿的墨发糊在伤口处,凄惨又哀艳。何进似乎觉得此景颇有趣味,看戏似的观赏了一阵,直至孟纯彦快要脱力晕厥时才出手,将人揪着长发拖回原处,重新摁在桌面上,狞笑道:“自讨苦吃!” 修长双腿被迫折叠,足踝与手腕绑在一处,痛苦地拗在背后。丝绦自秀颈向下捆缚,于胸前交叉,再绕至肩胛处,将手足尽量抬高,最后勒过膝弯,汇总到颈后,令双腿大敞,春光袒露。孟纯彦被拗得筋骨酸痛,呼吸也逐渐困难,本能地半张唇齿,却又被何进趁机捏住下颌,塞了颗硕大夜明珠。 “你说话实在不中听,还是少开口为妙。” 方才撞得狠了,孟纯彦脑中一片嗡鸣,耳畔声音时远时近,视线也有些模糊。何进伸手抹去他额角猩红,将鲜血放入口中尝了尝,又慢悠悠地道:“奴儿淫性发作,浪费精华,还妄图自戕,污了爷的书房……当罚!” 说着,他再度捏紧玉茎,粗暴地揉搓揪扯起来,边摆弄边自言自语:“据说常食年轻男子精华,可令阳物复生,而且越是美人效果越好。这贱奴果真是个尤物,淫囊里边东西也不少呢。” 孟纯彦似乎听清了些许,秀眉紧蹙,有心挣扎却着实无力,求死更是不能。玉茎逐渐变得僵直热烫,浊液难以抑制地射出,何进连忙拿起一个细巧琉璃瓶,尽数接了,即刻扬首饮下,意犹未尽地砸砸嘴,笑道:“甜的。” 言毕,他又抓住了疲惫的茎身,故技重施……铃口疯狂翕动,白浊逐渐稀薄,间隔的时辰也随之加长,痛苦更是有增无减。这残忍的榨取不知循环了多少轮,孟纯彦中途昏过去两次,都被耳光生生扇醒,眼前回雪飘飖,更兼头昏脑胀,神志恍惚,不免泄出几声闷哼。 “这不是叫得挺好?可见从前不用心。”何进一手欺凌着瘫软的玉茎,一手取下夜明珠,吩咐道:“继续,再浪点。” 铃口无力地张合,挤出两滴泪珠般的精华。唇齿间骤然没了束缚,沙哑的惨叫登时脱口,似折翼之鸟临死前的悲鸣。孟纯彦浑身止不住地发抖,面色前所未有的灰败,双目半阖,颊边泪痕纵横,长睫湿润,隐隐挂着一点晶莹,显得他无比脆弱,犹如行将飘落的花瓣,格外惹人怜爱。何进忍不住俯身,轻轻舐去他眼角珠泪,同时胯下挺动,将玉势再次埋入花径,无情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 恍惚之间,孟纯彦几乎喊破了音。狰狞巨物反复刺激着内壁上最敏感的那块凸起,伤口破裂,鲜血淋漓。周身的温暖正逐渐流失,玉茎却隐约有回春之意。何进趁机狠狠撸拽,铃口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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