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他身上的那种软完全消失了,只剩下勾人的欲与挑逗的浪。 (第2/3页)
然就加快了速度。快感如火山喷发般,铺天盖地喷溅出炙热的岩浆,无数难捱的刺激瞬间往下身汇聚。 霍明湫身体挣了挣,忍不住又轻哼了一声,咬掉了小半颗草莓。 红色的汁水沿着嘴角流下,从微抬的下巴顺着脖子滑落,进而隐没在了衬衫遮掩下的锁骨里。 段原的手还在薄毯下动作,霍明湫甚至觉得自己听见了粘腻的水声,在他耳边简直要震耳欲聋。那些液体有的溅到了腿根上,好像是凉的又似乎烫人得厉害。霍明湫不住地喘着气,像被抛上了云端,他觉得自己快要到极限了。 段原也察觉到了,所以他及时按住了顶端的小孔。 “唔……”霍明湫神思恍惚,呼吸急促,勉力说,“松手、我……” 段原并未松手,他随手将剩下的大半颗草莓塞进自己嘴里,然后把霍明湫转了个方向,面向自己,接着一条腿跨上飘窗,在霍明湫要抬腿踹人之前,用膝盖压住了霍明湫的双腿,同时一并握住了他的双手,高抬绕过头顶,向后一推,压在了他身后的玻璃上。 霍明湫完全被段原掌控在手心里了。 段原低头凑近了霍明湫,问:“想不想射?” “……”霍明湫忍得眼尾都红了,他仰着头望向段原,眼睛里蓄着雾气,急促呼吸产生的热气带着草莓的香甜,喷洒在段原的下巴上。 段原的手仍然在套弄,他感受到了自己手里的这根东西正处于射精的边缘,温度烫人,因为无法正常射精而在微微地弹动着。可是越这样,他越不松手,拇指甚至还用力按了按小孔:“但是我不想让你射。” 男人的致命部位被别人拿捏在手里肆意揉弄,这种滋味任谁都受不了。霍明湫的身体因段原的动作而发抖,他用力挣扎了几下,丝毫没有效果,不由软下语气去叫他名字:“段原……” “段原?现在知道叫我名字了,”段原的声音有点哑也有点紧绷,他压着眉眼,周身显出一种冷冽而摄人的气势,“你知道段秦权今天问了你么?告诉我,你想回段家去见他么?” “不想,”霍明湫看着段原,轻声说,“我不想见他。” 段原:“霍明湫,这是你自己说的。如果被我发现你偷偷地和他见面,我就不会再放过你了,知道么,我会……把你操死在床上。” 他与霍明湫对视片刻,看到霍明湫眼底蔓延的朦胧水雾,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动:“还有个问题,回答完我就让你射出来——” “我没查到段秦权名下有私生子,是你把他藏起来了么?” 那一瞬间,霍明湫的表情十分奇怪,像是非常难过又像是恍惚不已,似乎陷入了一段非常糟糕的回忆里,说:“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那个孩子,我把它打掉了,”霍明湫垂下了眼睛,不再看段原,淡淡地说,“我不想要它。我很恨他。” 打掉了? 恨它?为什么说是“恨它”? 段原听得不是特别明白,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地从脑海深处一闪而过,速度快得让他抓不住。 他想再多问一句,然而这时他发现霍明湫的脸色显出了几分不正常的苍白,在潮红满布的脸上有些病态。 段原心中一惊,飞快地松开了手,让霍明湫射在了他的手心里。 “你……”段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霍明湫偏过头低声咳嗽了几声——霍明湫的感冒仍然未见好,并且在那天晚上过后还发了一次烧。 薄毯已经从霍明湫的腿上彻底滑落到了垫子上,露出光裸的腿。房间是恒温,保持在人体舒服的温度上。 霍明湫从飘窗上下去,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看也不看段原一眼,径自走近了卫生间。 很快,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霍明湫在冲澡。 段原也迈下飘窗,本来想跟着霍明湫去看一看他的情况,然而腕上的通讯器却响了几声。段原低头看一看来电人,停下脚步顿了顿,选择了接听。 霍明湫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热水接连不断地从头顶浇下,烫得皮肤泛红,隐隐作痛。 突然喉咙又一阵发痒,霍明湫捂着嘴咳嗽了两声。他的身体素质一直都不怎么样,易生病、好得慢。 这或许和他双性人的身份有点关系,他曾经在黑市里套过别人的话,那是一个以倒卖双性人为生的精瘦男人。 …… “双性人就是这样的,天生的。”那人以为他是来买人的,非常热情地同他攀谈,为他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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