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疯狂地吻我的嘴唇,同时她的手开始撕裂着我的衬衫,我被她吻 (第8/11页)
间,顺手把门关上,小月正扑在床上,我坐在床边,用手去拍她的肩膀,她抬起头,我看她的小脸已经粘满了泪水,她立刻扑到在我怀里,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紧紧地将她抱紧。再多的安慰话已经不知从何说起,也许,这一刻如果能长久,那真是梦寐以求的啊我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小月的头发,淡淡的清香开始以我的鼻子中漫延。 我轻轻地抚摸着小月的肩膀和小腰,突然,小月抬起头,在我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下,我疼得直吸凉气,然后她松开我的肩膀,开始疯狂地吻我的嘴唇,同时她的手开始撕裂着我的衬衫,我被她吻得都几乎喘不过气来,不过一股热浪却开始在心底升起,那一刻,我真有种想和她同时被融化的感觉。 (二十七) 回忆的感觉总是这样的模糊,似乎,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可是,却又如此让人难忘。 和小月的分别,令人肝肠寸断,可是造化弄人,有些事情是你做梦也不会想到的。 我离开了在这儿生活一年的城市,和梁老板来到了C城,公司已经在这儿开始了试运行,我就在公司里帮忙,熟悉着这儿的一切,梁老板却生病了,好像年纪大了,总是离不开故土一样,子清却真的没有过来,具体去哪儿了,我不知道,只是到C城后,子清给我打过电话说他不去找二毛了,他要凭自己创出一番事业,不打算混下去了。 公司的事情真是烦琐,我不断地应酬,面对自己不熟悉的业务,我付出了几乎百分之百的时间,我不断地记忆着数据,每晚睡下时都头昏脑胀,这样的拼命工作的日子真有有些受不了,当然我依然时不时地抽空去看望梁老板,他的气色不太好,医生说要去北京治疗,说那边有这方面的专家。 梁老板的意思是不想去,可是在这儿,梁老板却并没有一个亲人,如果说我算是一个亲人的话,那就只我一个了。 在梁老板做完一次治疗后,我去看望他,几天不见,他气色看起来不是太好,脸苍白,看我来,他很高兴,让我坐。 我坐在他床边,握着他的手:“老板,我们去北京治疗吧,这儿已经步入正规了,你别操心了。”梁老板看着我,微笑着:“小羽啊,我并不担心公司的运转,他们已经跟着我几十年了,我放心,至于我的病,也没什么大不小的,在哪儿看都一样。” 我笑了:“其实如果去北京,我可以陪着你一起去啊。”梁老板眼神一亮,但随即便笑了:“唉,小羽,你看,现在我躺床上了,就只你还经常来看我啊。 “我心里也是一酸,一个人,无论你再怎么叱诧风云,老了,行将就木了,躺下来了,都还是一样啊。 “没事,老板,我去订后天的机票,咱们一起去北京把您的病看好。”我在劝说了良久,梁老板总算是同意了,不过看起来也是蛮开心的样子,唉,人老了,总是不经意间会流露出小孩的模样。 和医院方面恰谈好后,我们就去了北京,在那儿呆了两个多月,再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冷了。 梁老板的病情得到了控制,一回来,他就把我赶到公司了,他说自己要去一个老年活动中心,我不放心,便着手替他物色了一个小保姆,至少一天三顿饭得保证按时就餐。 元旦快到了,我打算回去看一下小月,前段时间她还给我电话,说是现在实习得还不错,要我元旦回去,我便给公司请了假,买了好多衣服还有小吃,准备回去,梁老板知道我要回去,便让我顺便去拜访一下他的一些老同事。 机票早已经定好,可是这几天正好下雪,天气不好,航班已经推迟,无奈,我只得准备坐火车回去。 两天的火车终于到了,本来是要小月来接的,可是我下车了,却不见她的踪影,估计是不让进站吧,可是我出站了,却还是没看到她,我的心一沉,外面的天气也一如我的心境一样,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给她打电话,却是关机,我感觉相当不好,赶紧打的到小月家。 大约半小时后,我到了,一进门,看见阿姨正在忙着包饺子呢,一见我,阿姨高兴地说:“小羽,回来啦,快快把东西放下,唉呀,你让小月也帮你拿些啊,怎么一个人扛这么多,也不嫌累……”我一愣,忙问:“阿姨,小月不在家吗?” 阿姨也一愣:“小月不是去接你了吗?是不是你们错过啦啊?快,给她打电话。” 我心一沉:“阿姨,我刚打过了,可是她关机了,会不会是没电了啊?您别急,我回去找她。” 阿姨一听,也是一脸不解,不过随后听我一说,道:“有可能吧,那你再回去看一下,我就把饺子给你们下锅里了。” 我把东西放茶几上,立刻奔出门去,我叫了面的,一边往火车站方向去一边留意着,可是一路上却也看不到她的影子,我都没停止打电话,昨晚我还给她打电话了,怎么就联系不上了呢?终于,快到车站时,我打通了,我立刻道:“小月,你在哪儿?我都到车站一会儿啦。”可是那边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你是哪位?”我靠,拿着我马子的手机却问我是谁,象话吗? 我立刻就火了:“你是谁啊,怎么小月的手机在你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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