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浊血痕(逃跑被抓回,责打,深吻,人工骨折预警) (第2/2页)
大方露出勾勒成流线的腹肌,扶着厢壁稍稍借力站起,径直伸手扯开了那条外套。 “做为你的唯一监护人,我想好好地教育没有规矩的孩子应该是我应尽的义务。” 他所有的计算与心机,在眼前这只小猫面前似乎永远都会出错,永远都没有任何用处。 不着寸缕的甘美身躯被魅魔笼罩其下,他揪着小美人再度塌软的绒绒猫耳,扬起掌心就对着左侧的奶团狠狠扇上。 “呜!” 奶油般细腻的肌肤顿时浮现出了红印,圆润的雪兔被打得狠狠一惊,顶着尖端已如樱桃般翘起圆嘟的奶头弹动,那双瑰紫色的眼睛更是雾蒙蒙的,晶莹的泪水宛若碎星,死死咬着被吸肿的下唇迸出一点破碎的哭泣。 火辣辣的疼痛烧得乳肉麻痒难耐,铂金发色的小美人瑟缩起来,却被再次狠揪了一下头顶的耳朵。 “自己数好,少一下再多十下,我只说一遍。” 他的神情凶巴巴的,盯着他的眼睛更是满溢着燎原的火气。 泽西亚不得不听他的话,被揪痛的耳朵轻轻地抖一抖,开着手露出绵软的胸口,只能哆哆嗦嗦地报着数。 “…二…” 啪! 响亮而清脆的声音落在还挂着奶液的奶头上,连着比少女大了一圈的诱人乳晕都被抽至胭红,严酷的管束加上在他人面前衣不蔽体的羞耻感,使之哭腔更加委屈。 好痛。 “三……呜!” “…四…不要了——呜呃!五…” ……… … “…九…哈……呜!” 两侧的奶团被左右开弓,已然被管教得一片狼藉,奶尖比之之前又生生肿大了一倍有余。雪嫩的乳肉上红痕高胀,淡白的奶汁更是喷得到处都是,就连根部的乳沟里都惨留着星星点点的奶渍红痕,疼痛难忍。 还有一下…… 他的烧还没退,难捱的责打就这样降临在娇气嫩软的身上,已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冷空气被吸进的气泡化为几个哭嗝,凄凄惨惨好不可怜。 “十。” 魅魔冷声道。 啪! 啪! 尽管那对充血红肿的圆兔子看样子都快破皮了,毫不留情的最后责罚依旧左右落下。 一点甜甜的浓缩魔力补充剂中和入水,梅律伯特捏着浮有花纹的精致玻璃杯,送到那张下唇都要被咬肿了的小嘴边,看着泪痕斑驳的小猫乖巧张嘴,一口一口安分地喝完。 杯子被重新置于桌上,而后梅律伯特伸手摸摸他汗湿退热的额头,湛蓝的眼睛看向着身下抽抽噎噎的小美人。 “想逃跑也好,想杀了我也好,这些想法都只能乖乖藏在心里。” 他俯下身去亲吻少年的面颊,指节掐着线条好看的下颌要他点点头。 “…呜……” “而所有的小秘密和犯的错我都可以当做不知道,只一点…” 绒绒耳廓被他用指腹揉捏几下。 “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听懂了吗?” 回应他的则是尽数凝聚的层层术法,有了一点魔力牵线搭桥的泽西亚瞬间与月相之力接轨,张着纤白的五指在眨眼之间释放—— “见鬼了!…怎么晴天还能打雷的…” 远处惊爆的炸雷声不由得让乡民困惑地抬起头来,堪称灾难的焦痕让他彻底说不出话了。 得亏那里人烟稀少啊。 “咳…咳咳…” 由术法构筑的马车被炸得堪称湮粉,大把灰扑扑的尘末弄得到处都是脏兮兮的。 成功了…吗… 他抓着衣料的手轻轻地握了一下。 无论或快或慢,念祷永远是魔法师合格的功课一环,但他并没有疏通引导力量的良好杖媒,也不能发挥出全部的力量,只能由着自身承担住所需要的一切代价。 滴答。 黑暗生物特有的深红血液宛若常年酿造的葡萄酒,带着野兽最爱的腥气芬芳,自烟雾里缓缓走出一个满身粘稠的身影。 血污,灰尘,与钻心的疼痛,那些自那一日起再也没有品尝过的久违感官都从骨子里慢慢翻腾而上。 他走了两步,似乎也没能支撑得住身体,腾地一下半跪下来,让猩红的热血都洒在了少年沾灰的脸颊上。 有更多的血液滴滴答答地黏湿他的身体,顺着肌肤蜿蜒而下,没入被几乎破坏成深坑的地面上,储存着高级防御术法的昂贵宝石碎了一地,掉在石头上敲出悦耳的脆响。 魅魔的脸上一片猩血脏污,甚至无法分辨出他此刻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只用染血的手捉出藏在破损外衣下那两只纤白的手腕—— 咔。 头脑中只剩下剧烈的嗡鸣声。 瑰紫宝石般的漂亮眼睛蓦然紧缩瞳孔,倒地的战俘只能发出无声的呐喊,破碎的气音从滴满鲜血的唇齿间点点溢出,蜷缩着望向自己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扭曲着的双手。 因为剧痛而决堤的泪水混合着梅律伯特的血液,视线里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红色。 “真是了不起呀…对吧?我的小魔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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