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第2/2页)
的时候咱们回来也不用他们收拾屋子,留两个仆役看家就是了。”褚容思也同意。 等把屋子收拾完,东西都搬去了褚容思的怀化将军府,岑琰还硬拉着安杨老两口在将军府住了一阵子才放他们回去,美其名曰“镇宅”。 将军府也不是个三进的院子,要是孩子们都住在这里估计会住不下,好在勤亲王府宽敞,就将先生安置在了王府,孩子们除了涛儿、沅儿和津儿,其他人都在王府读书。 润儿今年已经去国子监读书了,倒是结交了几个朋友,他自幼是由勤亲王亲自教导,不会吃亏就是了,再加上所有人都知道他就是以后的勤亲王,一般也没人招惹他。 等岑琰把家里的一切都安顿好,已经是八月底了,津儿已经四个多月了,最近正学会了翻身,没事就会把自己翻的像个小乌龟一样,四脚朝天。 岑琰每每瞧见都会笑他,然后,小津儿也会跟着咯咯地笑起来,父子俩就会在床上滚作一团。涛儿大一些,已经快三岁了,正是爱玩爱闹的时候,一般都会又小厮看着他。 而沅儿已经九个月了,正是爬的欢实的时候,岑琰都不敢把他放床上,生怕他一不小心会翻下去,索性就将卧房内室收拾出来,只在地上铺了沉沉厚厚的地毯,供沅儿活动。 因之后要为润儿相看,岑琰怕自己忙不过来,就专门请了三个乳母,又从母亲那里得了四个小丫鬟,岑琰给她们起名青鹿、青霜、云卿、云梨,专门负责照顾三个孩子。 涛儿因为当年早产的原因,身体状况一直都是差强人意,每到换季的时候,稍微冷一点或是稍微热一点都会得病,岑琰也最上心,一直都跟让他着他们夫夫俩睡。 这天岑琰喂了涛儿奶,将孩子哄睡了,褚容思就抱着熟睡的儿子去了东暖阁,让乳母带着睡了,屋里就只剩下夫夫俩,自然要做些该做的事。 褚容思在此事上一向是热情洋溢、无限狂野的,两人的衣物早就丢的到处都是,此时二人赤裸相见,褚容思一手托着岑琰的臀瓣,分开,让那道幽密露了出来。 另一只手则空出来,那手指沿着岑琰的颈部一路蜿蜒,一点点滑落,抚过微凸的山峰,又点了点内凹的山谷,最终落入幽谷深壑,搅动起清泉。 “哼…子玠…哈…哈…”身前久被搁置的私物也被玩弄研磨,激得岑琰弓起腰身几欲泄出,“哈…子玠…嗯…”褚容思握住他的私物,“夫人叫我什么?” “呵…子…啊!”褚容思见他还是叫自己表字,坏心眼儿的往紧里握了握他的私物,岑琰立刻尖叫出来,“哈…哈…相…相公…” 褚容思轻笑一声:“呵,好媳妇!”说着就托着起他的臀瓣,将人高高举起,龙归大海!容纳下褚容思私物的岑琰忍不住闷哼一声:“哼…” 岑琰紧紧搂着褚容思的肩颈,两人紧贴着,不断起伏,一通放肆过后,褚容思最终将阳元泄在了岑琰身外,之后又抱着人去浴房仔细清洗过才放他去睡。 到了九月初九,岑琰以赏菊为由在勤亲王府举办了一场赏菊宴,宴请了绝大部分宗室、勋贵,一是宣告自己回归京城贵族交际圈,二是开始给润儿相看媳妇。 大家都是心照不宣,润儿和其他几个孩子不一样,他是实打实的勤亲王府继承人,而且还是亲王爵位,一嫁进去就是未来的勤亲王妃,所以润儿很抢手。 经过一番考量,在永平三年时定下了韩阳侯府的嫡长女,也是韩阳侯唯一的女儿,为人干练,勤王妃和岑琰都挺满意,润儿也觉得她挺好,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之后又向圣人请了恩旨赐婚,永平四年六月二十六,两人大婚,婚后一直定居勤亲王府,小两口婚后倒也甜蜜。 永平五年,勤王妃油尽灯枯,盍然长逝,按制需守制二十七个月,在丧礼上,岑琰表现的很平静,倒是勤亲王,很是悲痛,丧礼结束后,勤亲王整个人精气神都散了。 褚容思想安慰他,可却发现他实在是太过平静了,平静的然他有些无所适从,“豫瑾,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别憋着,会别出毛病的。” 岑琰看着他,半晌之后才开口,“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我是由乳母养大的,这也是大族里的正常事,可自从弟弟妹妹相继出事之后,母亲就越来越阴郁。” “之后一直在自己院子的小佛堂里,颇有些不问世事的感觉,在之后我就搬去外院了,要说我和母亲之间有什么深厚感情,我也说不太清,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褚容思搂着他,“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我一直会在…”没多大一会儿,褚容思就感觉到自己肩膀处传来湿意,岑琰在他怀里默默地流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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