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产卵,射尿,子宫钉入,自慰) (第2/2页)
一动,就将他扯回中央。 陆沉的眼泪和高潮中留下的唾液混在一起,他像受伤的小兽般呜咽起来,心中的绝望令他浑身冰冷。 他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被改造了,两天过去了,他非但没有感到一丝饥饿,反而有些饱腹感,这几天除了精液,他还会吃什么呢? 他的身体也完全恢复,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细致,像牛奶般滑腻,可能是生过树卵的缘故,小巧的椒乳变得胀痛又敏感,他只是不小心擦过就让他几乎升入高潮,更不用说变得肥厚的花唇中间那颗熟透了的蕊珠,上面横插的树枝已经长进肉里,取不出来,它高于两瓣花唇,所以红肿似樱桃的豆豆被提出表面,在寒风中露出半颗。 回不去了……他有些麻木地想,这里至少没有那些恶心的人,虽然被改造成这样,但没有人会看见,他就算再淫荡也没有关系。 他甚至想,就在这里面过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性爱的快乐已经被浸淫进他的脑海,也许换种角度,这棵怪树还是他的情人,他们有了孩子,还有一个不算温馨的家。 如果有人看见此时的少年,就会发现他的目光渐渐变得虚幻,像是被催眠了。 但他还是清醒过来了。正是由于不甘被禁锢,他才逃离了那个恶心的地方,现在他却要心甘情愿和一棵怪树度过一声,绝不可能。 他又一次膝行逃离,愤怒的花丝再次撞入他的花穴,甚至比上一次更加凶狠,但这一次陆沉已经清醒过来,就算花药钉入他的子宫也没有犹豫,继续前行,他能感觉到子宫被拉扯的痛苦,还有他不愿承认的快感,感受到在夜色中群魔乱舞的花丝出离的愤怒,他宁愿受伤,也不愿留下。 就在子宫要被扯开的前一秒,花丝放弃了,它自我断裂在了滑腻的穴道里,花药还嵌在他的子宫。 陆沉回头,月光凄清蔓延,原本坚硬无比的花丝匍匐在地,恳求他的留下。 他呼吸一窒,然后不再留恋地转身离开。 这棵树有几十米高,他想跳下去简直痴心妄想。虽然他之前的确想死,但现在已经没有了那些恶心的东西,他可以在荒无人烟的地方继续生存。 正当陆沉不知怎么办时,树心的花丝突然延展,圈住他的腰,把他放在树干上,笔直的树干上有不少滑腻的青苔,他有些抱不稳。 少年雪白的身体伏抱在丑陋粗壮的树干上,双乳,凸出的蕊珠,和玉茎前端在表皮上摩擦,上面的青苔明明是活物,像无数小嘴一样吸吮着他敏感的下体,他在上面又是一次次的高潮迭起,干燥的树干都被浸透了淫液,覆盖着一块一块的白浊。 每当他没有力气的时候,腰上的花丝就把他托起,等他恢复,又放松怀抱。 到达地面的时候,他脚一软,跌坐在地上。他看着腰间还紧紧缠着的花丝,明明可以直接把他放在地面,却非要让他再受一次淫虐之苦。 他把花丝一点一点拉开,在手里的时候整个都软下来了,头顶的花药也像一个垂头丧气的人一样垂在一旁,整株花都散发着悲伤的味道。 陆沉看得恶心,强暴犯还装作无辜的受害者,那他算什么?加害者吗? 他勉强站起,将噩梦般的过去抛在身后。 这个森林很奇怪,有各种长得歪瓜裂枣的动植物,长着血盆大口的小草,五彩缤纷的巨大蘑菇,行动缓慢的无耳兔子,千奇百怪,就像黑童话里的梦境,索性这些怪东西好像都对他避而远之,他甚至看到有些植物拔根而逃。他不过是一个脆弱的人类,有这样威慑力的,不过是他身上那棵怪树的味道罢了。 他身上黏腻不堪,好在听到远处有哗哗的流水声,这些怪物都不敢靠近他,他可以去里面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 到了水边,他才发现,这是一个一望无际的巨大的湖泊,在月光下水波荡漾。 他用脚试了试有些冰凉的水,缓缓走进水中,湖水淹没了他的锁骨。 他开始仔细地清洗身体。湿润的金色的短发在月光下漾着银光,祖母绿的眼眸疲惫地微阖,少年的手从锁骨摸到了胸口,简单的触碰让这场清洗变成了淫靡的自慰。 胸口……好痛好胀……想有人揉一揉…… 水中的少年双手紧握着奶团,两指拉扯着奶尖,但是不够,他又放下一只手,探向那个湿润的穴口,葱白的手指在里面抠挖,却怎么也攀不上顶峰。 直到一个尖锐的指甲狠狠刺上他的蕊珠,他才“哗”的一声在水中痉挛,花穴疯狂开阖,喷洒的热液被一个冰凉的东西住,水中散开一丝白色。 什么东西…… 他伸手去抓,只抓到了布满鳞片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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