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醉,失禁,刺激昏迷:旅(一) (第2/2页)
的对酌。 酒精往往不等人觉察出醉意就开始挥发,而全情投入的畅谈会减缓这种感知的识别。直到费尔曼无法在沉重的心率中理解维德诵读的字句,日与夜的界限被最后的天光分割前,黑暗也闱笼上他的双眸。 男人的头颅醺然下坠,随着支撑额角的手臂猝然前伸砸落,半身也连带着脱力趴俯在桌面上。 维德把合上的书与垫在其下的诗选书脊对齐,才拉开椅背走到费尔曼身侧。他伸出手,抚摸男人犹带挣扎的迷惘神色。“老师。” 费尔曼闻声,极为努力地睁开眼睑,却只是让维德在随后目睹了那双橄榄色虹膜上翻的完整过程。所有情绪都在醉意拉扯下被一种失识的空茫替代。维德把指尖贴在男人不断游弋翻动的眼球上,直到巩膜上的血丝染红整副眼眶,涨潮般升起一汪眼泪。 “……哼……嗯……” 有微咸的液体被揩在半开的下唇,费尔曼哆嗦了一下,呻吟间舌尖抵在齿后颤抖,浑然不知涎液正顺着嘴角滴落。 “您喝醉了。”维德牵过费尔曼屈在腿面的左臂,扣住男人蜷缩的五指去亲吻手背。余光之中,他察觉到对方下身的异样,攀上眼底的是种费尔曼清醒时不会得见的笑意。 醉酒使费尔曼的双腿无法维持并拢,格纹长裤围档处有水痕在迅速蔓延。之前吸收的酒正以这种方式被排出体外。 维德被费尔曼的失态取悦了。他把对方的左臂架在肩颈处,将半昏迷的男人拖行着离开书桌前。直到站定在座位的另外一侧,维德用右手从后倾的男人上肢夹角穿过,掌心按在胸乳上揉捏。另一只手探到男人身前,看似在虚扶着腰际,实则暗自施加在肋间的力道令费尔曼颤巍巍地吐着气,勉强拾回几分神智,却仍然意识不清。 男人似乎已经无力扬起脖颈,姿势变动下,脑袋只能耷拉在胸前晃荡。维德收紧小臂,猛地将他朝上一颠。 费尔曼倏然受力,嗬嗬喘息着惊疑不定地转醒。维德钳制着他的下颚,在确保费尔曼震颤而失控乱转的眼睛把坐垫和地面的水渍都看清时,又牵引着他看向自己的胯部。“老师,您醉得连下身都管不住了吗?让我带您去休息吧。” “不,不,呃——” 在混沌中反应过来这番情景的同时,费尔曼就像触电般猛地悚然战栗起来。难堪和恐慌席卷冲撞着他所剩不多的知觉,原本垂落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握住维德的腕部,仿佛试图挣脱束缚以躲避眼前羞窘的状况。双腿在滑蹭间甚至蹬落了一只皮鞋,含糊不清的词汇从垂在唇外的舌端吐出,夹杂着哭音只让人觉得像在哀求。 维德保持不动,只是贴近他鬓角亲昵地厮磨着,又补上一句,“老师别动了,您都尿湿在我身上了。” 这句话无疑对费尔曼是莫大刺激,使他的喘息急促得像即将休克,双眸快速盘旋着在眼周颤抖了片刻后猛然上翻。维德空出手去拨弄费尔曼的眼皮,确认了充斥着眼眶的只剩下了充血的眼白。 “咯!嗯呃——呃咕、噢……嗬……” 男人被晕厥从无法消解的窘迫中解救了出来。惨声哭叫被分泌的唾液闷在喉间,几欲窒息后,费尔曼几乎在瞬间就彻底瘫软了下来,两臂重又垂落,躯干悄无生气地沉沉下坠。 维德将他锢在胸前,慢慢地吻去男人怔忪的泪痕与沉寂的舌,不遗一处,像点算所有物般细致停留。 感应灯适时亮起,为夜色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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