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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过十岁的小孩儿大概都不会把自己揉成一团。 路霖修多看了两眼,无声地笑了下。 阮轻轻的生命不像是用五谷杂粮喂养出来的,可能真的有人是一出生就喝露水—— 她身上有一种干净且朴素的虔诚,把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品质一以贯之,还能像小孩子一样,不喜欢的东西就不屑一顾,讨厌就说出来,不开心就想办法讨回去。 这种虔诚用来偶尔拌嘴还能调剂生活,歇斯底里的要离婚就让人觉得头疼。 路霖修一把摘下眼镜,扔在床头柜上,平躺在一侧。 听着阮轻轻轻缓的呼吸,突然觉得有些不得纾解。 他不是重欲的人,又因为忙于工作,做那事也都是不咸不淡地解决双方的需求。 经历了上次的翻天覆地,路霖修觉得自己有点……食髓知味? 好在他是个自信并且全然自我接纳的人,意识到这种变化,也全然接受。 阮轻轻数了几百只羊,终于睡意盖过疼痛,意识朦朦胧胧。 像是身子无限下坠进温暖的河流,一瞬间触礁,她猛然睁开眼睛。 她强撑着力气转过头,就看到路霖修一手撑在床上,身子缓缓靠近。 “别……”,阮轻轻嘤咛了一声,一手撑在他的胸膛。 路霖修俯身看她,脸色有些苍白,额头泛着细密的汗珠,嘴唇干燥起了一点死皮,一双莹莹含水的眼睛正弱弱地看着自己。 路霖修眸色渐深,一动不动好久。 想到前几天被路霖修支配的恐惧,阮轻轻欲哭无泪。 姨妈护体,路总应该不会想浴血奋战吧? 阮轻轻刚要说话,就看路霖修倾身下来,阮轻轻本能地闭上眼睛,感觉嘴唇一湿润,然后被路霖修轻轻咬了一下。 阮轻轻吃痛,“你属狗的?” 路霖修嗤笑一声,哑声道:“谁叫你那天咬我。” 想到那次被不断抛到高峰后的委屈,阮轻轻脸一别,不说话。 路霖修不再逗她,认真问:“来那个了?” 没等阮轻轻回答,又疑惑地补充了一句:“你日子怎么不太准。” 谁日子准? 准不准你记它干嘛? 阮轻轻刚提起力气想跟他讲道理,就感觉身上一轻,路霖修翻身下床? 这就……走了? 这和“你那个来了,那我就不去找你了”有什么区别。 阮轻轻眼神空洞望着床头的夜灯。 光线昏暗,看久了眼睛也疼。 阮轻轻猛然感觉有点难受,难受之前都没享受过甜甜的恋爱,就要在这场毫无感情的婚姻里葬送。 又过了几分钟,阮轻轻想,路霖修大概是不回来住了吧。 毕竟,成年男女躺在床上不做/爱,难道还讨论诗歌梦想和远方? 她扯过一侧被角垫在头下,侧身睡觉。 夜色琳琅,无风无月,繁星高高挂在穹顶俯瞰万物。 恍惚间,阮轻轻感觉身边床陷了下去,一只胳膊伸到身前,一个热水袋贴在小腹上。 耳边传来低沉的询问声:“阮阮,要不要吃一片药?”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求预收~ 喜欢的小可爱进专栏点个收藏呀~ 蒋昭昭十八岁时喜欢上一个人,天真地以为世界上有一眼万年。 直到她赔进去整整四年的时间和热忱,才猛然醒悟,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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