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楼又一生_第二十一章 蛊虫背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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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蛊虫背后 (第1/3页)

    景和昏迷后,顾晏海便戏剧化地能够控制自己的手脚,扯去精斑慢满满的床单,再用被褥包住他的身子,慌忙地喊来潘群去叫闫路。

    中秋宴七日无需上朝,潘群领着侍女进殿收拾床褥,备下汤浴与应急药膏,不紧不慢地安排妥当,又在顾晏海与景和简单清理过后,双手奉上那件碧色绣莲袍。

    桂花还在清晨的韵律中含芬吐馥,琉璃窗柩闪烁着熹光光晕,这身碧色绣莲袍上也似透着荷香,香气亦灵亦幻,仿佛脱离血与肉,灵魂也飘忽上升,萦绕莲纹,令人怅怅惘惘。

    景和呢?

    景和的灵魂也飘忽了吗?

    顾晏海一言不发地抱着怀里烧的滚烫的景和。他烧的难受,连呼吸都炙热,鼻翼急促地吸合,唇瓣干涸,整个人都黯淡了。可是唯独那只右手,抓住顾晏海的手不放,像是睡梦中也仍然安慰他一般,告诉他——

    不怪你。

    潘群一直躬身守在床边,敛目垂眸,面无表情。

    这偌大的含元殿,静的宛如深海。

    直到闫路提着他的小药箱哐当哐当地赶来殿中,这份寂静无声才被打破。他显然是刚刚被打醒,头发凌乱,没洗脸没漱口地就被催到这儿来,刚踏入殿内,就被满屋子腥麝气息冲的咳嗽:

    “这么冲鼻……开窗啊。”

    顾晏海这才说了今日第一句话,嗓音嘶哑:“别开!”

    潘群连忙上前将窗户重新阖上,朝闫路俯了俯身子,道:“陛下现在……受不得凉。”

    闫路明白了。他大步走到床边,先是将拧眉昏迷的景和上下打量了一遍,又放下药箱,蹲下身掀开棉被。沐浴后景和已经不再流血了,但穴口处撕扯肿胀极为严重,鲜红的媚肉竟也拖出小半圈儿来。淡黄的药膏倒是仔细抹匀,也算是缓了燃眉之急。

    闫路倒吸一口凉气,诧异地抬眸,看了眼顾晏海愧疚躲闪的眼神,心中了然,洗净双手探了两指没入甬道。昨夜肏弄一夜的穴口再度接受异物,景和握紧了顾晏海的手指,豆大的汗珠滑进交叠的领口里,发出一声痛吟:

    “嗯……”

    他疼的厉害,喘不过气似的唇边又流出血沫,后背绷得极直,难受地虚蹬双腿。顾晏海不敢让他乱动,但又怕自己失控地收不住力弄疼他,便只拢着景和的身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闫路奇怪地瞅了他一眼,只好对潘群道:“潘公公,劳您将陛下的腿扶住。”

    “是。”

    潘群放下拂尘,倾身上前按住景和的双腿。细直双腿被强行立起分开,细白的双腿间青紫一片。这是用了多大力撞他啊,闫路摸着鼻子,有点想骂人。两根手指又在泥泞的甬道里挖了许久,拔出来时还未合拢的甬道便涌出了些血丝与化开的药膏。

    景和又僵着动弹一回,这才不动了。

    闫路起身,又洗了把手开始替景和把脉,指尖下脉象紊乱,脉势虚浮,阳气不足,内虚火旺,显然气血不足。但这太奇怪了,药膳养了皇帝陛下这么些日子,怎么可能昨晚一夜就虚弱亏损至此?

    顾晏海一直盯着闫路,瞧见他凝眉郁结的表情,不免心慌,问:“怎样?”

    闫路顿了顿,收回手道:“陛下这回要静养,少则半月,多则一月不可再行房事。”想了想,他便下了定论,“药待会我差人送来……这回不必服药,以药膳与外敷为主。”

    顾晏海一一记下,小心翼翼地将景和放回床上躺好,替他掖好被角,又看着守在床尾的潘群,这才开口道:

    “替我诊脉。”

    闫路一时未反应过来,听清后非常不乐意,毫不客气地上下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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