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死杀父仇人(先剧情后肉) (第2/2页)
,桌上还放着一个头盔,在月光下反射出森森寒光,桌旁倚着一把长剑。 这背影让何葳蕤想起来一个人,为了证实她的猜想似的,男人回过头。 眉眼盈盈可入画,不是谢逸是谁? “你看我......像谁?”谢逸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是问何葳蕤,更是喃喃自语。声音像破风箱里发出的一样,还带着酒气。 “像丧家犬。”何葳蕤脱口道。 谢逸没恼,反倒是自顾自地笑起来了。肩膀一颤一颤,倒像在哭。 何葳蕤向前坐在了谢逸对面,桌上两个酒杯,都斟满了,给了何葳蕤一种错觉,谢逸在等她。 谢逸一杯复一杯,不要命的往肚里灌,酒水化作汗,全身湿漉漉的。 谢逸喝趴下了。 何葳蕤泯了一小口酒,苦,随即一饮而尽。 何葳蕤看看喝趴的谢逸,感觉命运真神奇,父亲尸骨未寒,她竟与杀父仇人对酒消愁。 谢逸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臂,在石桌上摸索着。 何葳蕤把桌上的酒壶放到了谢逸碰不到的地方。 露出手臂的面积越来越多,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谢逸抬起来头,何葳蕤看到了一双湿乎乎的眼睛,和红得妖冶的眼尾。可怜兮兮的。 何葳蕤使坏,把酒壶里的酒一滴不剩地浇在了谢逸头上。 满头墨发紧贴在谢逸的脸颊上,背上,雪白的脖颈上....... “我递给你了。” “在哪儿......”谢逸咽了咽唾液,喉结上下一滚,似乎在回味残存的酒味。 何葳蕤死死地盯着滚动的喉结,起身前倾,伸手摩娑着谢逸的薄唇,伏上一个吻。 “在这呢......”两人唇齿相依,交汇在一起。 庭院里回荡着“渍渍”的水声。 何葳蕤把谢逸压在庭院中,洒满月光的地方。 谢逸愣愣的目光聚焦在高悬的圆月上,任由何葳蕤压着他。 何葳蕤头埋在谢逸颈间,用牙齿磨着身下人颈间的凸起,谢逸动不了,只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气。 何葳蕤见谢逸没动静,以为睡着了,便支起身,伸手把谢逸颊边的发别在耳后。 定睛一看,谢逸无声无息竟已泪流满面,湿湿漉漉的,被月光照耀的如珍珠。 软软的薄唇一张一合,眼底一片淅淅沥沥,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何葳蕤张口在喉结处死死地一咬。 随即感受到了身下人剧烈的颤动。 好欺负极了,何葳蕤被这具敏感脆弱的躯体深深取悦到了。 何葳蕤剥光了谢逸的衣服,苍白的肌肤透着情欲的火,下体的玉茎高高勃起,泛着水光。 “好骚啊.......“ 何葳蕤用腰带把谢逸的双手缚在一起,好叫他别乱动。用朱红色的发带绑住了不断泛水的玉茎。 谢逸的欲望不得释放,饥渴难耐,气若游丝地呻吟着。 何葳蕤瞅着不安分的玉茎,摘下头上的金簪,簪子尾部尖且长,泛着银光。 何葳蕤把簪子尾部含了含,算是润滑。 风过树梢,惊走了一窝乌雀。 庭院里回响着哭泣声,泣不成声,带着几分哀求,幽幽的,像发情的猫叫,勾得人心里痒痒。 谢逸剧烈地扭着腰身,奢望能甩走深入他玉茎的簪子。 何葳蕤满意地看着胀得通红的玉茎,它还勃着,但已经渍不出水了。 “求您......逸儿知错了......” “错哪儿了?”何葳蕤语气严厉,像长辈训斥晚辈。 谢逸被问住了,不吭声,他也不知道错哪儿了。 何葳蕤把簪子往里推一推。 谢逸呼呼喘着气,雪白的胸脯一拱一拱,两粒殷红一抖一抖。 “逸儿,不......该偷偷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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