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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住,任司徒慕白怎么踢蹬着双腿用力也没能下来半分,他推拒着太医的手,双腿还悬在床下,上身便躺倒在床上,高耸的肚子一挺一挺地向下用力。 终于等到这一次阵痛结束,连沈迟渊身上都出了一层汗,他松开司徒慕白的手腕,将正在大口喘息的司徒慕白抱到床上靠在堆起的被褥上。 太医再次将手伸到司徒慕白曲起的双腿间,手掌收回来拿起一旁备好的棉布塞到司徒慕白的股间,惹得司徒慕白又颤着腿,难耐地轻哼了几声。 做完这些,老太医退到一边,“殿下的产口尚未完全打开,眼下还需忍着些。” 司徒慕白难耐地靠在被褥上,被腹痛折磨得有些绝望,他看着一旁的太医,“还不行吗……嗯……到底……到底还要多久……” 沈迟渊握着司徒慕白的手,擦了擦他额上的汗水,只能无力地安慰道:“忍着些,破水就快了。” 一旁的侍从送来一碗参汤,沈迟渊接过,疼惜地拢了拢司徒慕白的头发,他舀起一勺放吹了吹,送到司徒慕白嘴边。 腹部一抽一抽的疼痛让司徒慕白的胃里也有些翻腾,他打起精神勉强喝了小半碗,便摇头不愿意再喝,靠在床上凝眉忍着痛苦。 “啊哈……啊啊……阿渊……好痛啊……啊啊……” 纵使太医说不要大喊,要保存体力,可司徒慕白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强烈的宫缩让他整个腰背酸痛难忍,胞宫里的胎儿也一个劲地向下钻着,下腹憋涨,胎头就抵在那里,不上不下。 他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后穴中塞着棉帕,巨大的肚子上下起伏,宫缩的间隔越来越短,可他却要强忍着不能用力。 “还没有好吗……还不可以吗……嗯嗯哼……哼呜呜……” 从来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司徒慕白哪里受过这种罪,他靠在被褥上,呜咽地哭起来,双腿难耐地踢蹬着。 沈迟渊疼惜地看着他,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却也无法为他做什么,只能吻去他眼角的泪珠,一遍一遍地抚摸着他的发顶。 终于,不知过了过久,太医再一次检查了产口的情况,已经完全打开,可以用力了。 “哈啊……哈……嗯嗯嗯嗯——” 听到太医的话,司徒慕白再也管不了其他,他深吸一口气,抬起上身便咬牙看着肚子奋力地推挤,湿软的产道里流出一股一股的羊水,渐渐将床榻浸湿。 “啊哈……哈……哈……嗯嗯嗯嗯——” 仿佛要将之前强忍的痛苦全部发泄完一样,司徒慕白喘息了几口,又一次挺起肚子用力,他抱着自己的双腿腰身靠在堆叠的被褥上,湿润松软的穴口正对着太医。 像是之前憋得久了,仅仅两次长力,腹底圆圆的胎头轮廓便渐渐向下滑动,下腹被撑的臌胀。 “啊啊啊——啊哈——好痛——啊啊——” 胎头缓缓挤进产道,下身仿佛是要被撕裂一样,司徒慕白痛得大声尖叫,他双手抓扯着身后的被褥,已经全然忘记了太医的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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