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催情药 (第2/2页)
席诏确认。 但这并不是他自作主张去纹身的理由,亦不能成为他严厉审问的结果。 席诏扯出散鞭,木质的手柄上满是粘液,浓稠得可以拉丝。 “小阑,你还没有回答我,这个,是为什么?”席诏在他大腿根部落下一鞭,波及到本就饱受摧残的性器,两颗阴囊肿胀鼓起,在疼痛下迎来下一记抽打。 “咿啊!!”顾一阑失声痛呼,“先生,求求您……” 他知道,席诏问的,不是后颈,是大腿根那朵残花,也是他那泥泞不堪的过去。 “先、先生,为什么?”顾一阑问得很艰难,席诏的鞭子只往敏感的地方抽,腿根,腰间,胸前,腋下,甚至前面的性器和后面的软穴,都无一幸免。 他的眼睫上沾了水珠,一眨眼,落了下来,那双煎熬中不减倔强的眼睛就出现在席诏眼中。突然,席诏用鞭柄托起他的下巴,凑近,缓慢地舔了一下他的嘴角。 咸的。所以是眼泪吗? “小阑,我想知道,你的那些秘密。”席诏没有犹豫,很快回答了他。 他想了两个月,顾一阑到底哪儿吸引他?他原本可以用更强硬的方式让顾一阑服软,在尝到那滴眼泪之前,他已经想好了用什么样的调教工具。 顾一阑的那四十八个小时,最难熬的时间不是跪到站不起来,也不是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他射的精液,是被绑在刑床上,接受各个敏感部位传来的一次又一次电击。 他可能有过类似的记忆,挣扎得很厉害,席诏觉得有趣,就陪他一次次玩,从乳尖,到阴茎,席诏一档一档拨过去,看他无助地颤抖,胸膛急促起伏,腰部和臀部悬空几秒,又倏然落下,大腿肌肉绷紧到抽搐,性器还一抽一抽地溢出淫液。 他的叫声太尖利,席诏把夹子夹在他的舌尖,又深入他的后穴,同时放出微弱电流,持续几秒钟,就能听到顾一阑身体里满意的水声和含糊呜咽。 席诏不厌其烦地玩着这个游戏。他让顾一阑猜他的电笔会落在哪里,会持续多久,奖励飘忽不定,偶尔是免除这一次的电击,但更多的,是席诏随意增加受刑的时间。 没坚持一个小时,顾一阑就濒临崩溃,像只柔软的小兔子,乖得不得了。 席诏有些怀念那被电流反复贯穿击打过的后穴,肠肉滚烫,哪怕只插进去手指也热情得不像话,紧紧包裹住性器的感觉更是妙不可言,娇嫩的穴眼被调教得温驯熟烂,艳红色的软肉随大力的抽插若隐若现,肛口的褶皱被撑满,又在性器退出后迅速关闭,成一个指头大小的肉洞,被粗大的阴茎毫不留情捅开。 “我可以让人去查,但我想听你告诉我。”席诏声音冷酷,说出来的话却莫名柔软。 席诏:“顾一阑,养一条狗,一年多,主人就不能有点感情吗?” 两个月,顾一阑的身影在席诏那里并未褪去,反而随着电影院那一撞入怀愈加深刻。席诏去找过席饮鸩,让他随便提条件,只要把沈菁给他玩几天。 当然,席饮鸩拒绝了他,并讥讽道:“小叔,您可真是有病,心上有了朱砂痣,还去捞水里的月亮。” 席诏开始思考顾一阑在他心中的分量。如他所说,养个聪明乖巧的宠物,养了一年,事事顺心,怎么着也该有点感情了。 偏偏顾一阑屡次拒绝他。 “先生想知道什么,一阑都告诉您。”顾一阑脸上泛起红晕,眼尾湿润潮红,整个人湿漉漉地打着颤,呼吸都带着浓稠的情欲味道。 “腿上的疤,上次说过,是我妈烫的。”顾一阑跪不住了,趴着地上,用滚烫的脸颊去蹭席诏的皮靴。 那上面沾了他的淫水,有点黏,却是凉丝丝的,很舒服。 他发出一声喟叹,用沙哑的声音回忆起那些名义上尘封却不时入梦的往事,其间,他抬头恍惚地看向席诏。 他们的距离那么远,还没看到终点顾一阑就垂下了头,因此席诏也错过了他那破釜沉舟般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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