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段后面的一段-大家姐妹一场,不能不辞而别 (第2/3页)
么自我保护机制,对那段时间的记忆非常碎片,我记得他要跟我讨论这本纪实文学,我尴尬的夺门而出,真不夸张,太尴尬了,我在前面跑,他就在后面追,一边追还一边冲我喊:“不是,师妹,你听我说,我觉得你对我过誉了——你看你说我——” 我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又想捂他的嘴,“师兄你别说!!!师兄你别念!!!” 但他还是一边跑一边念了开头啊啊啊啊啊!!!! 他人实在是太好了,可能是想安慰我or安抚我疯批的情绪,说:“你看你把我写的这么好,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之后我们好像是从大实验室追逐到了电梯间,又从电梯间追逐回了大实验室,艹……太羞耻了,我在干什么? 我还是不相信他“高兴都来不及”,绝望的说:“听说你火冒三丈……” 他突然发现了症结所在:“???谁跟你说我火冒三丈?杨某说我火冒三丈?” “不是,是丁师兄。” “嗯?这件事情我只和杨某说了,没有跟其他人说,只有我和他知道——我没有火冒三丈,我不生气,我主要是害怕他——害怕他生气。” 要不是火烧到我这里了,放在平时我肯定要磕起来了,姐妹们都劝我清醒一点…… 姜师兄觉得杨师兄可能说了什么,经过许多层转述,一切都变得扭曲了起来,他立刻脱了实验服去找杨师兄,我就跟在他后面跑:“师兄!你不要去找杨师兄!他什么都没说!他什么都没说!” 淦!我为什么一直憨憨地和姜师兄正向、反向追逐! 当我追着他进了新休息室的时候,整个休息室变得很……戏剧……戏剧到甚至有些诙谐…… 两位当事人,和肇事者,及其他数位同谋,还有很多看热闹的博后师兄师姐和一位老师(淦!我觉得现在可能只有大老板不知道我这点儿破事儿了),齐聚一堂…… 姐妹们,我要不行了,就算只是回忆,也依然那样的痛苦…… 我的记忆一片一片的,我记得姜师兄说“他没看,我看了”,他多次试图要朗读原文,我真的很想捂住他的嘴、抢夺他的手机,但只能尴尬的攥紧拳头,杨师兄以为我要打他,一直密切地盯着我的手。 后来我们都镇静下来,杨师兄说:“你可以继续写,但是要给我们换个名字,不要那么对号入座。” 我的记忆模糊成了一片,印象里两个师兄像拉中提的朋友们一样的善良,宽宏大量,富有包容性。 之后姜师兄出去了,杨师兄给我说:“我还好,主要是怕他生气。” 我清醒一点!都这时候了不要再磕了! 说真的,我感觉他俩一开始其实应该是生气的,但他们像受过高等教育应该有的样子,平静下来之后考虑了很多事情,选择以这样“中提自嘲式”的方式来应对这个事情,我真的非常感谢两位师兄,永远尊敬他们高贵的人格与修养! 当天我的头脑一团乱麻,很多事情不只是没有想好,甚至都没想,到了第二天,也就是7月22日,我全身心的假装无事发生,路过新休息室的时候听到里面有那种塑料玩具捏起来的吱吱声,就进去看了一眼,艹,迎面撞上杨师兄! 我只能假模假样地走进去,杨师兄在捏海王姐妹的玩具鲸鱼,吃沙拉送的,鲸鱼的眼睛眼距超宽,看起来很搞笑,杨师兄把鲸鱼举给我看,问:“你看它的眼睛,是不是很憨?” 我点点头,给海王姐妹说了两句话,杨师兄又问:“你看这个鲸鱼的眼睛像不像——“他顿了一下,但还是把那两个字说出来了,”像不像小姜?” 当时我也梗了一下,我TM真是拼尽全力做出自然的神情,“为什么像姜师兄啊?” 杨师兄答:“都很憨。” 其实他说“小姜”之前犹豫的时候我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子——他对我有戒备心了。 我还是有些……难受的,之前杨师兄跟我说话可以说是毫无保留,特别是我的实验台和他的桌子还挨着的时候,我们俩常常偷偷小声吐槽老板,姜师兄和他的消息记录他也会给我看,他拍的姜师兄的私房照也给我品鉴,但他现在再跟我说佳丽话题,可能就会考虑,这个事情给我说合不合适,那一瞬间我认为这本纪实文学必不能再写了,一切都变了样子。 后一天,也就是7月23日,我刚好在新休息室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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