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书本压瘪小奶头,字丑手心手背滴蜡,蜡油封逼,人肉烛台,屁眼灭蜡烛被烫坏 (第2/3页)
的书本取下,露出涨紫色的扁奶头。 陆阙接过薛果的作文纸,粗略瞥了一眼,淡淡道:“字太丑,老师会扣你卷面分的,说吧,怎么罚?” 薛果想替自己求情:“陆老师……我没写好是……是因为……” 陆阙一卷书本砸在她头上:“还狡辩,你想说字不好看是因为我?那我没碰你之前,你的字就好看了吗?自己看看,丑死了。” 陆阙脸一黑,薛果就只能乖乖认命,她低下小脑袋:“是,那陆老师罚吧,都是果果不好,写不好字还狡辩,该好好惩罚。” “嗯。”陆阙道:“跪下。” 从陆阙来的第一天起,只要是两人单独在屋子里,薛果都不被允许穿衣服,她必须任何时候都露出奶子和骚逼,展示自己淫荡的身体,这是陆阙对她的心理调教,逐渐销毁她的羞耻心。 “跪好,奶子贴地,手伸出来。” 薛果依言做出相应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淫水泛滥的骚逼还在往下滴水,红肿的奶子被挤扁在冰冷的地板上,她额头点地,双手举在头顶。 这个姿势,薛果看不到即将发生什么,只能忐忑地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陆阙沉吟了一下,将旁边点燃的香薰蜡烛拿起,盛的满满的蜡油猛地浇在了薛果手心里。 “啊啊!——” 薛果被烫得一激灵就想缩回去,陆阙皮鞋踩在她挤扁的乳肉上,冷声提醒:“端好。” 薛果被踩得又是哀叫一声,鼻头红红地,端高自己的双手跪稳了。 陆阙拿着那根点燃的蜡烛,悬在薛果双手上空,离得很近,让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地落在薛果的指尖上。 “唔……啊!……疼……陆老师……啊!……” 十指连心,薛果被烫得连连哀鸣,贴在地上的小脸已经在陆阙看不到位置开始流眼泪,这是纯粹的惩罚和折磨,不带任何性欲,只是为了让薛果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服从管教。 终于,手心和十根手指都已经被一层满满的蜡油覆盖,薛果哭得浑身发抖,陆阙却像没看到:“知道疼了才长记性,手翻过来,该滴手背了。” 薛果大声啜泣了一下,却没有换来丝毫怜悯,她颤抖着双手将手背翻了上来,手心上已经干涸的蜡油掉下了一些,砸在地上。 “乖。”陆阙的声音很温和,但他手上依旧不留情,从里到外,均匀地将手背也滴了一层蜡,直到薛果的两只手都被蜡油包裹,手心手背都通红通红,这才暂停欣赏了一下。 少女柔嫩的小手被蜡油封闭,如同一对儿上好的雕塑,非常具有扭曲的美感。 “翻过来,腿张开,让我玩玩逼。” 薛果瑟缩了一下,她知道陆阙的脾气,这时候如果求情或者忤逆他,会换来更残虐的惩罚,少女泪眼模糊,改变姿势,上半身平躺在地上,双腿向上大大张开,露出一口羞涩的少女逼缝,那里淫水已经干涸,看上去有点可怜。 陆阙看她发抖,皱眉:“怎么,地上冷?” 说完不等薛果反应,忽然弯腰将她抱起,以双腿大开的姿势丢到了床上。 “陆老师?!” 薛果还没来得及感受那怀抱的温度,一阵激痛就从下体传来。 她呆愣一秒,大呼:“啊!——” 陆阙眼底跳动着兴奋的火光,少女的挣扎和哀鸣让他无比快乐,胯下的肉棒高耸而起,手却还紧紧地钳制住薛果乱扭的腰,另一只手端着蜡烛,放得很低,几乎是挨着肉,往娇嫩的外阴上滴蜡。 “啊!……啊!……啊啊啊!——” “我不行了……陆老师……逼逼好痛……啊……不要烫我呜……” 薛果高声浪吟着,幼嫩的处女逼被滚烫的蜡油一烫就是一片通红,阴部灼痛的快感让少女发癫般的抖动,陆阙不管她如何哀叫挣扎,依旧稳定地、富有节奏地滴蜡,每一滴都均匀排布,让任何强迫症患者都挑不出错。 陆阙一边滴蜡,一边用火舌轻撩少女下体稀疏的毛发,将少许几根阴毛烧地卷曲,薛果紧张地蜷着脚趾,生怕陆阙一个手抖把她的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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