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主人的温柔 (第2/2页)

了解，比如干活差、偷吃、上街卖煤炭、偷信纸。但是，潜进房间试穿衣服、试睡床铺、偷钱等，都是她意料之外的。

    女人眉头微皱，换做是旁人干了这等错事，一定要被拉到警署里裁决剁手的！女人其实并不温柔，而是冷酷严厉，尤其是对奴隶下人，十分苛责。但今日，女人并不生气，只是觉得女孩的坏毛病比想象中要恶劣一些，不知道从何教育。

    女孩等待着主人的惩罚，每分每秒都不好受，身体因为害怕而不住颤抖。看见主人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女孩站不住了，扑通一声跪下，边磕头边求饶：“主人我错了，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女人起身，并命令女孩爬到沙发边跪坐，自己则是从柜子里取了一些物品。

    女孩穿着长睡裙，艰难地爬行，像一只没人要的流浪狗，卑微到泥土里。女人面对奴隶，坐在沙发上。

    “这些信以后不要再写了，”女人将十几封信捆成一叠，递给女孩，“以后也不要再找爸爸妈妈了。”

    “主…主人……”女孩双手颤抖的接过信封，心里不敢相信，是主人不让自己找爸爸妈妈，还是爸爸妈妈已经……

    女人看着可怜的小奴隶，一阵心疼，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脑袋，“乖，听主人的话，不要找了，以后跟着主人，主人管你。”

    与预想中的嚎啕大哭不同，女孩很平静，像是早已猜到了这个不幸的消息，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怎么不说话？”女人问，“把头抬起来，眼睛看我。”

    女孩照做。

    “以后跟着主人，主人管你，你愿意吗？”

    “主人我愿意。”女孩点了点头。

    “那你要乖乖听话，能做到吗？”

    “能，主人我能。”女孩声音不大，却没有迟疑。

    “好的，真乖。”女人满意地摸了摸女孩的小脸蛋。“过来睡觉吧。”

    女孩不听话了，不愿意到床上睡。倒不是不喜欢和主人一起睡觉，而是她觉得，自己是个奴隶，睡主人的床是错的，会被惩罚的，她不敢。她要睡在床边的地毯上，女人不想为难她，就允许了。

    皎洁的月亮从精美的雕花窗户洒进来，夜晚很安静，只有两人轻轻的呼吸声。女人知道小东西还没睡着，看着她背对自己侧卧着，一动不动。

    女孩哭了，最开始只是默默流泪，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蛋，滴落羊绒地毯里。而后忍不住抽泣，她努力想憋住，可是并没有成功，悲伤如海啸般袭来。

    听到女孩的抽泣声，女人下了床，把她抱到床上，搂着她，拍背轻哄。这小东西，现在才哭，反射弧挺长的。

    很久没有过温暖的怀抱了。长期以来，女孩习惯于自我疗伤，每天在被窝里哭的筋疲力尽，然后独自睡去。突然的安慰，放大了内心的悲伤，一切不好的情绪，都在这时爆发出来。

    女孩放声大哭，眼泪鼻涕横流，把主人的衣服都浸湿了，让人很心疼，又不知该如何安慰。经历这样的事情，没有办法不难受，哭过就能舒服些。女孩上气不接下气，在主人怀里几乎要晕过去，主人的手一下一下地给她顺气，女孩不知道哭到多晚，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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