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下） (第1/12页)
（十）? 我希望我未来的老公要比我大上几岁，我喜欢大叔……?? 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吗？? 为什么不可以？? 嗯……我们是异地啊！? 那又怎样？? 我要读书的啊，我毕业要去德国读研的，你不是想要早点结婚生小孩的吗？? 这都不是问题，这都可以解决。我可以去找你，我也可以等你。? 可是，可是……为什么是我？你明明可以遇到更好的人的啊！我长得又不好，脾气还差，你怎么就看上我了呢？? ……? 你脑子有坑是吧，哪儿那么多废话，背书去！?? 你有没有很喜欢的地方？? 喜欢的地方？旅行吗？? 嗯，或者说去过想去的地方。? 嗯……我想去中东。? 不知道，就是喜欢，觉得那地方很有魅力，文化，历史，那么浓重的氛围和沉淀，不觉得很有吸引力吗？再者说，喜欢嘛，哪有那么多? 中东？兵荒马乱的，怎么喜欢那儿？? 为什么。你喜欢哪儿？以后想去哪儿玩儿？? 欧洲，那是我一直留着要去度蜜月的地方的。以后带着你去那拍美美的照片，怎么样？? 没钱，不去。? 跟我在一起还让你考虑这些。? 当然要考虑啊……?? 那我以后要开一家餐馆，要古色古香的那种，亭台楼阁，楼台水榭，每天就招待特定的人数……，然后，然后我还要去学古筝，还要……?? 旅行回来之后，十一就病了，疲累，再加上“精神上的压力”。一开始就是怏怏的，后来开始发烧，吃点东西就开始吐，几天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 男人说要带着十一去医院，十一死活不答应，没办法，只好让十一一个人在家将养着。男人工作不忙的时候，就在家陪着十一。? 两个人的关系变得很奇怪，如果说一开始是两个人互相较劲，但慢慢了解习惯之后有所缓和互相试探，现在则是……冷漠，疏离。男人从十一的身上，明显的看到了一种淡薄或是凉薄的情绪，冰冷的，刺骨的，充满寒意的。他说，十一其实并不是一个冷血的人，表面强大与所谓的高冷只是为了防御，但如今……? 最近这几天，十一经常一个人坐在阳台的躺椅上，也不知道是发呆还是在想事情，有时候也会莫名其妙的哭出来，甚至半夜的时候，他也总能听到睡梦中的十一在抽泣。? 那天半夜，十一突然高烧起来，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像极了那种没有安全感的被遗弃的小孩儿一样，给莫枼吓坏了。莫枼想抱十一去医院，可十一根本不让莫枼接近她，一靠近就开始闹腾。没办法，男人只好把梁胤叫了过来。? 凌晨三点，梁胤接到莫枼的电话，就猜出个大概了，一定是十一出什么事了，“你到底又干什么了，把人家折腾成这样。”梁胤给十一打了镇定剂，十一才安静下来。? “你一蒙古大夫靠不靠谱？”? “嘿！怎么说话呢，不靠谱你给我打电话？”看莫枼那一脸严肃，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表情，“放心，怎么说我也是专业的，你要是现在想割包皮，我现在都能给你做。”? “滚蛋。”? “不过，你哪天还是带她去医院看一下吧，她这不是普通的生病发烧，这明显是……”? “我知道。”? 两个男人迎着萧索的街道路灯背光而站，冷清空荡的马路，可以吞噬人灵魂的死寂与黑暗。梁胤认识莫枼这么多年，第一次从他身上看到一种叫做悔恨的情绪，这男人有多狠，他比谁的清楚。后悔，错了，怎么可能，这男人就是那种，泼出去的水，手都顺带剁了的那种人。? “莫枼，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在澳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段时间不是恢复的蛮好的吗？怎么突然又这个样子了？我辛辛苦苦的把人给你调理好了，不是让你继续祸害人家的。而且，梁笙跟我说，她给十一做心理测评的时候，结果很不好，她的记忆，也根本不是外部受创那么简单。”?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两个不同世界没有交集的人，或许真的就不应该有交集，越界了，那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今儿咋了，转行要当哲学家吗？要不我也去梁笙那儿给你预约一下得了。八折。”? “我酒柜里最上面那瓶红酒归你了，你让梁笙尽快回国一趟。”? “切，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你记得这两天给她常备着点姜糖水，补充点儿维生素啥的，你家这小丫头，身体不好吧，还贼敏感，抗生素是真用不了。你一会儿看她还烧不烧，要是还烧，再给她吃两片我给你带来的药，明天写字楼的case，你还去吗？”? “不去了，明天你去看看就行了。”? “哎，不是，我就客气客气，你丫的倒是真不跟我客气是吗？要不是因为你，老子还在做我的外科主任呢，一群护士小美女围着，这可倒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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